这紧要关头,老二、老三忍不住转头,看向小妹。
就算高兴,能不能稍微克制一下?
阮梦读懂两位兄长眼神,克制?
王家村有事,还要克制?!等听完是什么事,她马上就去买鞭炮!
老二和老三,看懂妹妹眼底狡黠,无奈叹了口气。
宋家、范家兄弟,见冯熙虽然严肃,但不算担忧,猜测不是大事,便没有过分紧张。
见阮家兄妹如此,忍俊不禁。
“冯熙兄弟,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二问。
“几位可还记得,柳阿婆侄子?”
“在县衙被打了板子,关了几天,回去之后,听到流言......”
“就说他被万有村长当枪使,用来试探柳阿婆,导致冯家村恨之入骨,别说继承柳阿婆的房产,就是以后,进入冯家村都难!”
“听说,回村之后,遭人奚落,还有人怂恿,几杯酒下肚,拿了柴刀就闯万有家,将万有砍伤一条胳膊!”
“万有家报官,他被下狱,蓄意伤人,至少要关上几年!”
“这人家里,正和万有家闹得不可开交,加上先前水生的事,村里人私下议论,说万有是想摘冯家村的桃子!”
“表面想让村民得利,实际上,是给自己铺仕途,想要做出成绩给知府看,反正,知府大人是他表亲,又不是没人知道。如今,他只是需要个理由......”
“不仅柳阿婆侄子、水生家,村民们都被他当枪使!不仅没促成,万家村分一杯羹,还与冯家村交恶,还坏了名声!”
“听说,万家村谈好几门亲事,都黄了!还有几桩外嫁的婚事,全都被退了亲!别人说,这样的娘家,惹不起!”
“我要说的正是,万有受伤后,简单包扎,径直来到阮姑娘家,大公子推说,姑娘不在家,没法医治......”
“但他不知哪里的笃定,坚持说等姑娘回来,赖在家里不走。”
“大公子请我,在姑娘、公子们回来路上等候,告知此事。”
老三一听,拳头硬了,“他还有脸,敢来家里堵人!”
老二担忧问,“他们可有欺负大哥?”
“不曾,隔壁孙家护卫都在,宋家嫂子听说,赶紧上山向我们报信,阿爹和大哥都去了,大哥留在阮家,各位放心!”
老二、老三郑重感激。
老二担忧问,“怎么办?难道当真回去,给这坏东西治手?”
老三声音发冷,“既然他不怕,就给他治!至于,治得好还是治断了,咱们不敢保证!”
宋时问阻止,“不可!他这是故意讹上你们。如果给他看,他洋洋得意,不仅帮他处理后患,柳阿婆侄子 给处理了,咱们还必须给他看手!”
“如果不给看,就侮辱小妹医术、医德!看不好,甚至看好了,他恶意诋毁,说小妹故意看不好,祸水东引......”
“就可以将村民的仇恨,引到阮家、冯家村身上!”
范子忠声音微冷,满是不屑,“真是无耻!”
范子立痛斥,“这样的人,还能当村长!真是带坏一村的人!”
宋时问镇定,“当务之急,是对号口供。”
老二还有点懵,“口供?”
阮梦弹了下老二脑门,“二哥不会以为,我还真回去,乖乖给他治手?”
“他想得美!”
老二迷迷糊糊问,“如果他一直赖着不走?”
阮梦轻哼,“最好别走,看谁熬得过谁!”
反正,他不敢明着将家人怎样,比无赖?他赢得了我?!
宋时问赞同,“只要意识到,小妹是故意躲着,不会回去,他赖着也没有异议。”
另外,宋时问分析,“竟然,他敢笃定,在家里等着......”
“更加说明,咱们的动向,他十分清楚。甚至笃定,等咱们回去,有心情为他治疗......”
“说明知道,向矿上交钱的事,已经顺利解决。侧面说明,驻矿官员,果然和他有联系。”
范子忠认可,“如果不是,怎么不见官员,要求万家村流犯上矿?”
阮梦对宋时问道,“几位兄长先回去,我带二哥和范大哥去趟城里。”
“几位回去,只说我贪玩,不小心走丢,你们等了许久不见人,便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