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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五百九十七章欣欣向荣白湖镇
“哎,哎~~哎!!!”
王欢一边驾驭着驮兽车,一边不断的叹息,好事被坏了呀,哎~~~
是的,就像他昨天说的那样,今天的驮兽车由他来驾驭,昨天王欢也是大意了,没多想,就让阿秋那小子一直驾车。
王欢这是下意识的就拿自己的标准来衡量阿秋了。
认为驾驭一天驮兽车也不算是啥辛苦活计。
但是后来出来看到了阿秋那疲惫的表情和一脑门子臭汗,他才意识到,阿秋这个连筑基都没完成的破孩子,和他是比不了的。
所以不忍心虐待儿童的王欢,今天就主动的驾驭起了驮兽车,至于阿秋,被他塞进车厢内休息去了。
王欢一边驾着车子一边叹息连连,今天早晨的事情呀,越琢磨越可惜的慌。
别看万俟寒平时大大咧咧的满嘴跑火车,其实她在感情上,显然是个害羞的雏儿。
像今天早晨那么好的机会,怕是不大好找咯。
最关键的还是燕双行,她在逃走的时候流露出的那种惊恐眼神,是实实在在的,她很的是在惧怕自己。
而且回来后,也是异常沉默,这么半天了,也没和王欢再说一句话,就那么自己一直缩在车厢的角落中,也不知道是在琢磨啥呢。
“公子,你累了?累了还是我来吧?”
阿秋这会却是钻了出来,坐到了王欢身边,他是个玲珑人儿,从小就生活在慕容府那么个极端环境下。
身为地位低贱的庶子,他别的本事没有,察言观色讨好上位者的能耐可是不少。
不如此,他也不可能脱颖而出,被慕容博宇看中带在身边。
王欢摇头:“我没事,话说你出来做什么?日头毒,昨天是我大意了,今天你不用管这事情,你还是回车厢里头休息吧。”
阿秋这个狡猾的小子一听都有点感动了,他在家里的时候,什么时候有人关心过他的感受来着?
阿秋于是就坐到王欢身边低声道:“我还是不回去了,今天的气氛怪的很呢,燕子也不说话,一直闹腾的万俟教习都沉默了,看着可吓人呢。”
王欢听了也只能苦笑了,是啊,他们这一队人马,要说平时聊天起个话头啥的,那还阿是以万俟寒为核心的。
如今她这个核心哑火了,车里自然也就沉默了。
气氛尴尬的叫阿秋这个活宝都承受不住,跑了出来。
王欢看看前方:“恩,也不要紧,反正快到地方了,等到了白湖镇,一切就都好了。”
确实是快到了,空气之中已经能够感觉到一丝丝湿湿的水汽,这正是巨大的白湖带来的水润气息。
车子又朝前行进了半个多小时,一片巨大的湖泊就那么出现在了阿秋的眼前。
“好漂亮啊,这就是白湖镇?”阿秋看着也是忍不住发出惊叹。
他是帝都出身,但是帝都那种地方可是寸土寸金的,即便是他们慕容家,也占据不了多大的地皮。
而且帝都是大都市,除了皇宫,其他地方根本看不到如此开阔壮丽的湖水景象。
车厢内的女孩儿们听见了阿秋的惊呼声,也纷纷的伸出头来观看。
白湖水波光粼粼,在湖面特有的微风荡漾下,湖中水汽融入空气之中,顺着夏日燥热的空气,扑面而来,投在人的面上,给人一种难以形容的清新美好味道。
“这就是白湖镇,真的很不错啊。”万俟寒第一个蹦跶出来,整个人直接翻上了车厢,看着面前湖泊大发感慨。
其实他们以前对于王欢经常提到的白湖镇,是有些偏见的。
认为这里一准是个穷山恶水的偏僻所在,也不会有啥好景致。
但是现在看看,真是很不错的。
巨大的白湖波光粼粼,湖面上有往来飞驰的小舟,舟楫之上则是面带幸福笑容的人们,或者捕鱼,或者运输货物和人,总之一派和谐景象。
沿湖两岸能够看到十分精致的民房,往往来来的还有不少刚从矿场中出来的矿工们。
虽然说是矿工,但是可没有龙腾帝国其他地方矿工们那么的灰头土脸。
开采灵石矿,这可是个折寿的辛苦活计。
龙腾帝国其他地方,包括首都帝都在内的矿场中,那矿工都不能叫做矿工,应该叫矿奴可能更加合适一些。
很难有人活过三十岁的,就算是壮年矿奴,也是在矿场内没白天没黑夜的辛苦劳作。
偶尔出来,也是一副不人不鬼的模样,矿渣滓必定都已经侵入他们皮肤的纹理之间,叫人看着好像是石头成精活过来的一般。
再看白湖镇这边的矿工,不但是一个个精神良好身体健壮,而且就算是身上有些矿灰,皮肤上也算是干净,眼睛也有神采。
还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小镇,不,这里似乎已经不能叫做小镇了,人口众多,看上去简直犹如一座小城一般。
这时候安亚轩和燕双行施夷光几女也已经出来,都学着万俟寒的样子坐到了车厢顶上四下观看。
一边看一边感慨。
安亚轩道:“还真是难得这边的人们安居乐业,等,等一等,那些人好像是尘民啊,他们都能够拥有自己的住房吗?也不见有人奴役他们。”
王欢接口道:“这白湖镇可是我的产业,在我这里,那就不存在什么尘民不尘民的,大家都是一样的人。”
安亚轩皱眉道:“这怎么能成呢?尘民者,岂可与人共同生活?”
王欢斜她一眼,没回答,他也懒得回答。
安亚轩有这样的看法那半点不奇怪的,在北天城内,王欢也听到过不少关于尘民们的故事。
许多茶馆饭馆内就有讲述传奇小说的说书先生。
在他们的嘴巴里,尘民那确实就和山间野兽毫无区别,如此描述下来,数十年数百年,也就难怪这城市中的人们对于尘民有所歧视了。
反而倒是万俟寒,她拍了安亚轩一把:“安小妞你懂个屁呀。”
安亚轩震惊道:“你,你说我懂,懂个......那,那什么?”
她一个文艺女青年,实在是说不出一个屁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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