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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莉安慰着受到严重惊吓的师徒二人,告知了他们三人的名称和官职,并耐心地和他们解释其中的缘由。

“是因为师父的剧本吗?”孙宏宁挠着头问道。

“范师父的剧本过于,嗯,你懂的。”涂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你是说师父的剧本太过咄咄逼人?”孙宏宁反问道。

“臭词乱用。我那叫实事求是。大齐王做过什么缺德事,我自己最清楚。”范师父训斥道。

孙宏宁疑惑地看着师父,大齐王做过什么事,不应该他自己最清楚吗?怎么你最清楚了?他不理师父的胡言乱语,劝道:“师父,这剧不能演了,已经招来杀身之祸了。”

涂莉点点头安慰道:“虽然我们接到的命令是让您的戏剧顺利上演,可如果您不想演了,可以把剧本交给我,我来想其他办法。”

“绝对不可能,我必须亲自上台。既然是皇上的命令,作为大华国的子民,理应做到忠君爱国,确保这出戏顺利上演。”

我好像没说是皇上的命令吧,这范师父怎么总爱给自己加戏?涂莉在心中腹诽。她反问:“可是,这戏子人数不是还缺一个吗?再说了,今晚剧社被闹成这样。明天哪可能还有观众来?大家恐怕都吓坏了,唯恐避之不及吧。”

“是啊,师父,小倩姑娘说得对,这事再考虑考虑。”

正说着,王社长敲门进来了。

“范师父,你好。呵呵呵。”他倒是一直对范师父如此客气,并不曾冷眼相向。

“王社长来了,快请坐,宏宁去给王社长沏茶。”范师父赶忙起身迎接。

“那倒不必了。我代表剧社说两句就走。第一呢,您这出戏明天需要正常上演,这是衙门的命令。第二,明天熊岳城大小官员、商界人士都要出席,来剧社观看演出,这是上面的命令。”王社长似乎说得很吃力,额头冒出一阵冷汗。

范师父倒是没注意,只是听得这两条消息很是高兴。询问道:“那剧社这边,能不能支持一下。”

王社长点点头:“既然是上面的命令,剧社肯定是要大力支持的,服装道具,你都随意提要求。”他立刻伸出手,制止了范师父的感谢,示意自己话没说完,“但是,戏子方面,恕难从命,你还是要自己想办法。”

“为什么?”范师父急忙追问。

“我问过了,没人愿意演你的戏。范师父,人总要活命的,不能因为一出戏就毁了整个太阳剧社吧。”王社长语气哀求地说道。

“你这话说的真是过分,当初要不是我师父,哪有什么太阳剧社?”孙宏宁跳将起来,指着王社长道。

“宏宁,不得无礼。”范师父急忙呵斥道。

涂莉急忙拦住双方,问道:“既然是朝廷的命令,王社长又何必担忧呢?出了事,总会有人承担责任的。”

王社长拱手道:“王某人,虽然不知道姑娘是何方神圣,但从今晚的状况来看,一定是朝廷里当差的。按理说,作为大华国的子民理当为朝廷分忧,为家国担责,是理所应当。但是,现在家国未分,人家两兄弟争斗始终是他们的家事,弄不好最后都是我们这些百姓倒霉买单。我们太阳剧社不是朝廷衙门,姑娘无所顾忌,鼎立支持一方,我们却不敢如此。朝廷的命令当然要执行,可我们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得罪那位大王。你也看到了今晚的样子了,他动动手指,我们这里便鸡飞狗跳了。所以,戏子我是绝对不出的,能保一个是一个。事情总有折腾完的一天,这些人可都是我东山再起的家底。故此想明哲保身,还望姑娘大人海涵。”说完,他躬身施礼,转身就走。

“呸,装什么装,平时见你没少从官府捞好处。吹亏了马上甩个干净,还明哲保身呢,我看你是吃完抹嘴不认账。”孙宏宁故意大声说道,“这出戏,我们还就非演不可了。”

“宏宁,你哪里来的那些胡话?”范师父喝止他,却又笑着说道:“明早去把那张告示重新贴一下,他不出戏子,我们自己想办法。”

涂莉摇摇头,心中感慨,这师徒二人根本就是一个脾气。她没再说什么,去照看还在发烧的金石了。

半夜,众人被芜央的怪梦惊醒。涂莉慌乱中将一壶热水倒在芜央身上,震天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剧社大院,惊得楼里脚步声四起,值守的差役推门进来查看。最后,还是金石挣扎着起身,一盆冷水浇了上去。

“没事,做噩梦了。”涂莉对着满脸疑惑的差役解释道。

差役们望着浑身冒烟的芜央,惊讶地说不出话,却被涂莉不由分说地推出门去。

“师父,这人是怎么回事?做个噩梦还冒烟?不会是妖怪吧?”孙宏宁站在旁边,对着师父耳语。

“这…为师也不知道。”范师父挠着头说道。

浇完水的金石,一瘸一拐的从旁边路过,扔了手中的盆,淡淡地说道:“他就是传说中的妖兽,冒烟是因为要变身。你俩最好盯紧了,他要是变完身,可是要喝人血的。”说完,他倒是径直回床上睡觉了。

“别听穿云胡说,都烧成那样了,还有心情开玩笑。”涂莉轻笑着,似乎对泼了芜央一身热水并没有多少愧疚。像芜央这种体格健壮的人,即使病得很重,也会让人觉得问题不大,实在无法同情起来。

“那他究竟是怎么了?”孙宏宁指着芜央追问,此刻,芜央已经恢复正常,转眼又睡了过去。

“他就是得一种怪病,没事,你们放心睡吧,不会喝你们的血。”

第二天清晨,芜央早早打坐完毕,推开窗户伸了懒腰。

“你腿伤怎样了?”涂莉打着哈欠,在他身旁问道。

芜央伸手按了按,没啥感觉,“不疼了。”

“你可真是厉害。金石也退烧了,伤口至少要养一天,才能愈合。不如,我们就再待一天,等他伤口愈合。顺便也帮帮那师徒俩。”涂莉商量道。

芜央看着院子里,点了点头。一夜无事,院子里的差役都已经走了大半,只留下几人还在值守,盘查进出大院的人。

突然,楼下窗根处,有两个女子在说话。

其中一人神秘兮兮地问道:“你听说了吗?昨晚,女坊天舞团的寝室进去采花贼了?”

“什么时候到的事?”另一人八卦地问道。

“半夜啊,据说好几个女伶都被扒光了衣服,但是都没有动手。”

“没人叫唤?”

“听说是昨晚,演出疲惫再加上半路官差盘问受了惊吓,一个个睡得像死猪似的,被人扒光衣服都不知道。”

“啊?这么夸张?”

“可不是吗?据说,她们不但让人扒光衣服了,连脸上的化的妆都被人擦得干干净净。”

“那些女伶睡觉也不卸妆?”

“是啊,你不知吗?听说女伶们除了洗澡时,剩下时间都是化着妆造的。你说也是奇怪哈,被人卸妆都没醒,要不是半夜那个该死的,叫得像杀猪一样,惊动了官差,那个采花贼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听到这,芜央脸上表情古怪,似乎有想打人的冲动。看来,即便别人不是故意骂他的,他也受不了,这该死的暴躁脾气,涂莉在心里想。

“哎呀,吓死人了,晚上睡觉可得机灵点,关好门窗。”

“可不是嘛,这要被人那样了,可怎么有脸活呀!要我说,弄不好就是那群官差监守自盗,假扮的采花贼。嗨,别说了,走,还得买菜去呢。”

芜央探出头去,只见两个大妈,拎着筐,护着前胸,叽叽喳喳地往院外去。

芜央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你又瞧不起人了,大妈怎么了,人家也年轻过。”涂莉不忿地说道。

“我可什么都没说,发什么神经。倒是你,小心点,别被采花贼盯上。”芜央揶揄道。

“就当你是夸我貌美了。”涂莉回笑着,凶巴巴地说道:“敢骚扰我的话,我就夹死他。”说完,去喊金石起床了。

吃过早饭,孙宏宁带着师父的告示到院门口去张贴。不一会儿,他就领着一个人上来了。

“师父,最近这运气也太好了,我刚下去张贴告示,这不演员就来了。”孙宏宁闪身,指着后面的人。

此人,身形修长挺拔,发丝微微凌乱,脸庞棱角分明,高挺鼻梁下,薄唇微微上扬,藏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最让人在意的是他那绝美的眼睛,蔚蓝如湖水,深邃如寒潭。

好漂亮的眼睛啊,涂莉心中赞叹,不由得多看了一会。那人见涂莉盯着他,礼貌地回以微笑,羞得涂莉红了脸庞。

金石看在眼里,不由得心生妒忌,这男人生的俊美,还自带一股妖冶的美感,是女人无法拒绝的存在。自己生生地被比下一大截。

芜央却没有这些想法。他见到此人的第一反应,便是后脖颈处冒凉风,汗毛倒竖,浑身地不自在,心里更是没来由地觉得危险。那人也觉察到了芜央审视的目光,回以开朗地一笑,似乎想要化解什么误会一般。

见无人说话,那人轻咳一声,用阴柔地声音问道:“请问,这里招戏子吗?”

范师父急忙拱手道:“正是范某人招戏子,敢问公子,以前在何处谋生?”

“哦,范师父好,小人是莘国的戏子,游历江湖,路过于此,见爱徒张贴告示,故来碰碰运气。”

“嗨,巧了,他们二人也是莘国的戏子。”孙宏宁已经知晓了芜央三人的身份,明显是开了个玩笑。

没想到此人竟认真地问道:“小人姓朱名郎,是莘国云泽人,曾在星光剧社谋生,不知二位是莘国哪里人?能在异乡见到同行同乡也是三生有幸。”

“啊,哈哈,我们也是路过此地。幸会幸会。”金石赶忙打个哈哈,想要糊弄过去。

“是啊,我们在剧社谋生时间不长。”涂莉赶紧帮腔。

“我听二位口音,不像…”朱郎疑惑道。

“你到底是干嘛的?”芜央粗暴地打断他,生硬地问道,眯着眼狠狠地盯着他脸上每一处细节。

“小人是戏子啊!”朱郎莞尔一笑,毫不在意芜央的恶意,反而放低姿态问道:“这位兄台是不是和小人相识?为何总是这般盯着小人,莫不是小人之前得罪过兄台。”说完,他拱手施礼,似有赔罪之意。

“那倒没有,我就是看你不像戏子。”芜央根本不信他这套,对于涂莉拉他的衣角,也是毫不理会。

“像不像,不是嘴上说得算,把剧本拿来,咱们台词上见真章。”朱郎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没一会,芜央也服了,这位朱郎不但是台词功夫过硬,表演更是专业,喜得范师父也连连叫好,自叹不如。真是捡到宝贝了,这剧总算能顺利上演了。

不过,芜央三人的水平依旧很差,现在也只能将就了。而且,金石还是拖着伤腿来参加排练,范师父也实在不好意思,过分要求什么。只是带着众人,认认真真地筹备。

下午,范师父带着孙宏宁和涂莉去楼上选演出服,安排道具师,金石则倒在床上休息。

只有芜央坐在那里,盯着朱郎,他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蓝眼睛?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芜央悄悄观察过他的喉咙、下颌,尾骨处,脚踝处,甚至趁他换衣服时,偷偷观察过他的上身,没有任何妖化的特征。可是,芜央就是觉得此人少了些人味,一身的妖气。妖倒也没什么,这剧社里,端茶倒水的都是妖奴,早就司空见惯,即便朱郎是妖,也不能说明什么。云林铁卫已经被他和金石处理干净了,上午回来的信鸽也只是称赞夸奖,没说后续还有其他威胁。这样看来,是他自己多想了,少年流浪的痕迹太过深刻,总觉得有人会在后面踹自己一脚。

此刻,朱郎正在聚精会神地查看台词,见芜央依旧盯着自己。他无奈地笑笑,开起了玩笑:“这位兄台一直盯着我,难道是对我有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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