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神武xxxx年,八月十八日。
“哥~”花火托长了音,面无表情地向云安撒娇:“一起去嘛~好不好嘛?”
云安无奈睁开眼,他本来在午睡的说……躺在竹椅上睡觉,唔……主要是芙宁娜出去了,说做美容什么的,不然他肯定会抱着芙宁娜睡觉,不然他晚上睡不着……
“抱歉打断一下,”加拉赫疑霍地问:“云安晚上睡不着是什么鬼?一直从来都这样?”
“不是。”云喜仰起头,把酒一饮而尽:“在皇宫的小时候还好,但之后因为被一个保姆惯坏了,他不敢一个人睡,因为小时候比较惨,那个保姆又对他很好,一直跟他聊天,也不管他回不回应,摆着个什么样的脸,开朗是真开朗……保姆又像对孩子一样对云安,晚上也抱着云安睡觉——差不多两年?除了偶尔云安以有事而偷跑出去幽会……”
“抱歉再打断一下,”加拉赫将酒杯洗干净,又擦了干净:“幽会?几岁?你不是说云安和芙宁娜·芙卡洛斯是高中才认识的吗?不是说是初恋吗?”
“……我自个儿的想法啦……哎嘿!”云喜嬉皮笑脸地,没个正形:“也不知是为什么,一堆星神都和云安联系……那个“幽会”对象,好像是虚无的令使,至少和Ix有关系,是不是令使不清楚,毕以凡身比肩令使的人有是有一些的……我要初恋失败的味道。”
加拉赫手中动作顿了顿,没好气地说:“我哪知道什么是初恋失败的味道?说人话!”
“……先甜后酸……你要不行我自己来……”云喜翻了个白眼:“后来,云安被惯坏了,也是因为他活了十几岁才碰到一个真正对他好的女人,在他心里,她就是他的妈妈……总之,晚上不抱着一个软软的,暖暖的女孩子就睡不着觉,因为那会很安心,很温暖。”
“用一个玩偶,上面贴几个暖宝宝不行吗?”加拉赫倒了些柠檬汁,皱着眉:”所以他抱过多少女孩子睡?”
“我现在明日老加你为什么单身了……”云喜无奈地捂脸:“也没有抱过别的女孩子,除了芙宁娜。”
“那他怎么睡觉?”加拉赫小心地将一个钟表小子插在杯子上。
“不睡了呗,”云喜很无所谓地说:“晚上不睡,要么自学课文,要么刷题,累了看会电视,白天再睡,由于晚上不睡觉白天才睡,所以经常没睡饱就被吵醒,搞得他都有了起床气了”
“……”加拉赫哑口无言,只能比了个大拇指:“厉害………”
“啊……”云安着向花火,她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穿着红色的连衣裙,看上去是一个文静柔弱的学生。“干嘛呢?你也知道我要午睡的吧?”云安对妹妹还是很好的,不,他的起床气基本上发不了了,只能生自己的气,一不能骂人,二他又心善,不想骂人,搞得他只能很难受地生自己的气。
“哥,去旅游吗?明天!”花火依旧面无表情,但眼睛中满是期待。
云安无奈笑道:“……我有得选吗?又叫我当行李箱了是吧?行行行,也叫上芙宁娜她们吧。”
花火下意识地咬了咬唇,但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挥手道别,随着一阵凉鞋踩地的声音,花火离开了永兴府。
云安后知后觉,自己还问没去哪儿……算了,都可以,反正他必须成为行李箱。
“嗯?”云安猛地抬头,他的月华感应到了,刚刚那边有动静,但那只是几片落叶而已……云安起身,皱了皱眉,抽出冰凌偃月之芒,直接对那方来了一起月神:落月,六道月刃交错,虽未经血月强化,但威力却也不可小觑,这六道长约十米的月刃在将命中墙壁时,却化为了泡影,点点月光散落,这一招只是假的,云安不会闹着没事儿干拆家,除非芙宁娜开口。
“只是风吗……”云安皱眉,用力吹了口气,将那一边的水元素全都冻结,形成了一片冰墙。
“真的只是风……”月神:月华刚刚没有反应,看来确实没事儿……云安挥刀,击碎冰墙,又打了个响指,用月神:月神泪引爆月华,让冰元素覆盖整个永兴府,云安这才安心地点点头,接着午睡了。
小心谨慎,一向是云安所推崇的,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从不会做放手一搏的人,除非……他没有退路了。
“云安是一个很老实的人,只想守着自己的家,自己的亲人,自己在意的人,除此之外,他实在不想管什么事,老婆木头热坑头是他最想过的日子,他不想让任何人打忧,他不喜欢自己在它的人外的一切,如果可以,他会去杀死所有,防止那千万万分之一的可能,当然,他不能,因为……你知道就行,放心,我不会骗你。”——云爱。
“那他真是……因他的皇后而成的明君……难以想像,如果没有他的皇后,他会有多么疯狂?”加拉赫惊讶地点个点头:“那么……如果他的皇后没让他不乱杀人,或者是一个很有心机的皇后呢?难以想像……”
“不会怎么样,“云喜抿了一口酒,“可以让四个妹妹和他约定啊,毕竟,云安很重视妹妹们,云爱也是。”
“那……他不同意呢?”加生发现了盲点。
“不会,”云喜摇头:“云安很重视妹妹们的,基本上会同意,实在不行抛硬币吧……”
芙宁娜又过了许久,终于做完美容了,看上去神清气爽,皮肤好像也白了一点点,就一点点,因为她真的白得会发光,用月华时都发得和个灯泡样的。
“怎么样?是不是更好看了?”芙宁娜抱着云安,笑眯眯地问:“是不是?是不是!”
云安捏了一把她的脸蛋,点点头:“变白了一些,皮肤也变得更嫩了……对了,花火刚才的邀请咱们一起去旅游,去吗?还有真、影和折枝,她们都去。”
芙宁娜皱着眉,脸被云实捏得形变:“折纸……我不大喜欢她……算了,也行,去吧!”
故事之外——“先生,请出示您的邀请函。”前台服务员恭敬地对云恨说道。她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举手投足间无意施放出的气息是那么恐怖,如同一头巨兽,可以轻易地踩死她们这些虫子,而且……她莫名也好恨这个世界,是那么可悲,那么痛苦……
“我在等一个人来接我,”云恨理了理穿着,“啊……猎犬家系来人了……”
带头的是一个中年人,从他的穿着,气质以及胸口的标志看来,应该是猎高层中的高层。
“云恨先生,”中年人带着笑,上前帮云恨提行礼:“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我的时间很宝贵,”云恨微眯着眼,令使的气息微微散出,在场的众人无不汗流浃背,内脏在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碎了。“把你们的家主叫出来!让他来!”
“别生气,云恨先生。”一位身高近两米,极为健壮的男子缓步走来。在他身边,是一个身着旗袍的中年美妇人,与壮汉的龙行虎步不同,美妇走得袅袅婷婷,频笑间,可见当年之绝色。
“属下不懂事,云恨先生应该不会怪罪吧~如果云恨先生真的生气了,那妾身在此替小孩子们道个歉。”美妇行了一个原帝国贵族的礼,她的话音犹如花季少女,声音犹如天籁,还将云恨对周围人的影响给清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