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哪是轩辕侯的对手,平时养尊处优,学的那点功夫也是花拳绣腿,没几个回合,就让轩辕侯打趴下了,然后让人绑了。
另两支队伍,一支去了大乾宫救轩辕澈,一支队伍去了惠贵妃的宫里,这次就让三皇子一脉,彻底绝了。
皇帝被救出来后送回了御书房,御医也赶忙来了,给皇帝诊治。
轩辕侯命人把三皇子,惠贵妃和那个手握几千兵马自以为是的惠贵妃弟弟也一并收押,然后去看老皇帝,至于怎么处置他们,就是老皇帝的事了。
“各位太医,我父皇怎么样?”轩辕侯把善后工作安排好,赶忙来到御书房。
“皇上可是受了不少苦了呢。”黄老也在场,喃喃说道。
轩辕侯看到老皇帝那瘦的没几两肉的皇帝,再多的怨恨也没了。
“父皇什么时候能醒?”轩辕侯问道。
“再有一刻钟就能醒来。”黄老道。
“我知道了。”轩辕侯来到床边,御医给轩辕澈已经诊治完毕了,看到轩辕澈鼻青脸肿的伤,还有脸上已经瘦的不成样子的惨状,轩辕侯鼻头发酸。
“父皇对不起,儿臣来晚了。”轩辕侯哽咽,四五岁之前,只知道自己是皇子,自己要乖,要好好学习功课和武功,而那个身材伟岸,脸上总是威严的父亲,有些怕,也不敢靠近。
离开皇宫这些年,遇到困难和危险的时候,他是多么需要有个父亲能在自己身边,给自己遮风挡雨,可惜,一切都是自己单方面的愿望而已。
如今,生身之父就在自己眼前,自己也过了需要父亲的年纪,看着这个让自己又爱又尊敬又怕又恨又心疼的男人,轩辕侯红了眼眶。
他想,终究是血浓于水的吧。
“嗯……”轩辕澈低喃几声,幽幽转醒。
“父皇,你醒了。”轩辕侯喜极而泣。
“侯儿……好孩子!”轩辕澈看到轩辕澈哭红的眼睛,心里又酸又软。
御医赶紧上来把脉。
“皇上,这么些年您非常劳累,身子已经吃不消了,这次又受了这么多苦,这身子再不好好养子,怕是……”黄老低着头说道。
“嗯,朕知道。老三和那个歹妇呢?”轩辕澈话说的很慢。
“儿臣将他们关起来了,等父皇发落。”轩辕道。
“带来!”轩辕澈道。
“是!”立刻有人去大牢。
不多时,一身狼狈的三皇子和惠贵妃被押了进来。
轩辕澈看到穿着龙袍的三皇子,笑了。
“逆子,你竟敢谋逆,弑兄弑父弑君,真是该死。”轩辕澈说完猛咳了一气,几个御医就是好顿忙活,扎针的,揉脑袋的。
“父皇,我错了,儿臣也是被猪油蒙了心,给儿臣一个机会吧。”三皇子哭的稀里哗啦,那个情真意切。
“晚了!”轩辕澈摇摇头,这儿子对那个位置,有心有胆,就是没能力没骨气。
“来人,三皇子贬为庶人,关进大牢,到死不得释放,惠贵妃赐白绫,何家,查抄家里一切物品上交国库,男子十二岁以上全部斩首,十二岁以下,流放蛮荒,女眷全部送入教坊司。”
“不,皇上,你不能这样狠心啊,我伺候了你二十几年,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皇上,你不能这样对我。”惠贵妃哭的稀里哗啦。
“你也知道我们是夫妻!”轩辕澈说完瞪着惠贵妃。“那我被下药被毒打被饿的时候,你在干嘛?”
惠贵妃被轩辕澈的眼神和话语吓坏了。
“皇上,我也是身不由自啊……”惠贵妃苦苦求情。
轩辕澈艰难的摆摆手。
惠贵妃和三皇子立刻被御林军拉了出去。
“拟旨,朕为国操劳,如今身体不适,即日起退位,太子文武全才,有勇有谋,睿智豁达,胸怀天下,即日起登基。”轩辕澈说完,很累很累。
圣旨很快写好,盖好了玉玺,公布天下。
柳家村,春季小麦已经种下了,山脚下,砖窑厂已经投产使用,生产出来的青砖便建厂房。
战家所有人上阵,各司其职,忙的是不亦乐乎。
晚上,京城的信件就到了米幺手里。
“这小子行啊,三月初三就要举行登基大典了,还一起葑后,想让我们去京城观礼。”米幺笑着说,看完信给战枭看。
“还不是你给他准备的人力物力支持,靠他自己,十年也不一定能成事。”战枭看完信说道。
“这些不重要了,如今皇上也算是自己人,我们起码没有压力了,等一切步入正轨了,我们就红尘作伴,潇潇洒洒的踏遍东启和其他地方的每一寸河山,欣赏美景。”这是米幺终极一生的梦想。
“好,到时候我陪你。”战枭拉住米幺的小手。
皇城,轩辕侯每天忙的像陀螺。
借机会把朝中大臣调动,把自己安排在各大部门,重用了十几位昔日的兄弟和逍遥阁弟兄。
牢里那两个以命上柬的御史被轩辕侯亲自接了出来,让御医给看诊。如此亲力亲为,又获得一波夸赞和民心。
永信侯府是他的外家,还不知道如何妥善的安排官职的时候,永信侯来了。
“老臣见过皇上。”永信侯撩衣袍就要跪。
“外公,你这不是折煞我吗?”轩辕侯忙站起来扶起永信侯。
“皇上,礼不可废,如今您贵为皇上,身份高贵,不可给他人落下把柄。”永信侯行了大礼,然后站立。
“外公,坐!”轩辕侯指着一旁的椅子。
永信侯没有推让,坐了下来。
“皇上,老臣今天来是辞官的,老臣年纪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想辞官回老家,你舅舅他们……”
“外公,你和舅舅们也不管侯儿了吗?”轩辕侯红了眼眶。
轩辕澈经过这次宫变对他的身体打击比精神打击严重,这都过了半个多月了,还不能下床,吃喝拉撒都要小太监服侍,所以,他想开了,下令,谁也不要打扰他静养。
这是彻底放手给轩辕侯了。
“侯儿,不是外公不管你,你也知道,前皇后就是母族强大,因而影响了很多前朝的事,我是不想你今后落入那些言官的口诛笔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