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现在回想起来,那段岁月真是无比美好。”
但自从那些鬼子到来,四处烧杀掠夺,恶行累累。虽我们皆为孤儿,但这四周村落的居民中有不少都是我们的友人,甚至是玩伴。然而,他们都被鬼子们残酷杀害。本观从不禁婚,我等皆可成家,但大师兄的未婚妻却被那群野兽侵犯 ** ,她不愿受此屈辱,遂投河自尽。诸多良善之人因此命丧黄泉,唉!
这世间竟如此黑暗。观内包括我共22位道友,皆誓言定要驱逐那些侵略者。我们义无反顾地投入了战斗,最终赶走了鬼子。不过,最终归来者仅有我一人。这些年里,每逢清明我都需带回几位英魂回归故土,仓促安葬后便再踏征程。直至鬼子彻底离去,唯剩我独自留在人世。”
面对园内一座座新坟,何雨柱深深行了三个躬,叹道:“清风道长,你的同门兄弟姐妹们都不愿见你如此郁郁寡欢。你师父将你们养大、传授武艺,其一为延续清风观的宗法传承;其次则是希望你等人有所作为,享受自己的人生。如今你若是整日沉沦于哀伤,岂不辜负师父及师门长辈的期望?”
清风道长轻声叹息答曰:“我又岂会不懂,只是如今这等技艺又能有何用处?无论是武技、 ** 之术,或是书法、绘画,乃至算卦测字、医术调药,无一不是过时之学。我自身之医术亦仅限于此,而我的师妹秦素心才是这方面的佼佼者,她医术精湛。可惜,在救助伤员的过程中不幸遇难,中了敌人的炮火。我当时把她带回来时,她的面容已全然无法辨认,师妹素来爱美丽……”
何雨柱深知眼前这位清风道长虽口口声声称道理解现实,但实际上并未从中解脱出来,始终深陷于愧疚与哀悼的深渊之中。然而他并未因过往而精神崩溃,每日勤阅道书、敬奉先灵,似乎心灵上已经得到了某种程度的平静。只是心中依旧对自己的存活充满自责。
何雨柱于是提议:“清风道长,有关于你清风观的技艺传承还剩余多少?倘若不便在此延续,可否交予我,或许我能够为你代继其传?如此千年传承不可断绝于此!”
清风道长听了这话后再度叹气,缓缓回应:“实不知应传何物,若真能传承下来,当年也不会由我这般平庸之辈接手。若是明了这些传承之奥秘,我亦不会虚掷光阴至此。”言至此他略显无奈:“但凡我能早些离开这人世也好,我那死去的师兄弟与同门姐妹,任哪一个回返世间,都远胜于今日之我。年轻时已是废物,而至垂垂老矣,亦无所长。”
何雨柱听到这里问道:“那么,清风道长,至少能否教我一些基础技艺呢?那些深奥的传承虽不可得,基础的部分总不至于难倒你吧?” 清风道长闻言摇了摇头。
“那些基础的传授我知道,但大多数都不会!怎样了?”
何雨柱一句话说得清风道长非常惊讶……
“我能补充你们清风观的传承!”
听到何雨柱这话,清风道长极为惊讶地问道:
“当真?”
何雨柱点头确认:
“没错,只要给我你们清风观的基本传承,我就能帮你补全。
如果你拿的是其他宗派的基础资料,我就帮你完善那个门派的资料!”
再次听完何雨柱的阐述后,清风道长说:
“你的言辞果然如此?”
何雨柱再度肯定地点了点头:
“这些基本的传承实际上没有什么实际效用,真正关键的东西只有你知道不是吗?
真伪一看便知!”
清风道长听了,也点点头应道:
“不错,你的道理讲得很对, ** 总能经得起检验!”
随后,清风道长又说道:
“你稍等,我现在就过去!”
说罢便进屋,拿出了许多书卷,并说:
“这就是我们清风观的基础知识,很多都已经遗失了。
这些是后来由我整理恢复的。我们清风观源出道家,
其主要关注点包括医、命、相、卜四门学科,其中修炼的心法即为此处所提的清风吐纳法。
之后也有一些修炼心法的内容,只是我没能够全部掌握,唯有大师兄全都学全了。
在后来经历战乱时,我学习了形意拳,这都是从战友那里学到的技艺。
正是凭借这清风吐纳法的助力,我的武艺才能达到‘化劲’层次。至于你说的那些我尚未体验的事物,我已经年纪大了,也无意尝试,
能够这样终此一生,我也算是圆满了。
若你能补全清风观的传承,我打算再收一些 ** ,
确保我们清风观的传承得以延续。
即使有一天我在彼岸遇到师父与师兄弟们,也总算有了交待!”听完这番话后,何雨柱答道:
“您放心,我会努力为您提供一套完整的传承体系!”清风道长听后说道:
“剩下的就是这部残缺的作品了,其实也并非完全的残本,只因当初跟随师父学艺时的情境。
未曾预料会是今日之局面。如果我当初能预料得到,
肯定会更加认真地学习,不会浪费光阴。当时的我总觉得,师父与师兄们都健在,
将来有什么问题直接请教就是了。
然而没想到后来发生那么多事情,再想要去学的时候,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听完清风道长的这番话后,何雨柱并未言语,只是默默地注视着清风道长。
何雨柱不知如何安慰他,因为他明白若这一切发生在他身上,
他也未必能够轻松走出阴影。
人终归有人的情感与欲望,不可能完全没有牵挂。最后,何雨柱感慨地说道:
“唉,讲什么逝者已矣之类的话,未免显得太过做作了,若是我说出来,我都会鄙视自己。
如果你的遭遇换成是我,或许我也一样无法释怀,甚至不知道该作何选择。
现在清风道长你能够这样豁达处事,实属难得,我非常敬佩。而那些说让你放下过往的人,
可能是没有真正体会过这种处境。”
若我处于河道长的位置,或许同样会茫然无措,因为内疚与悔恨总是如影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