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舞霓裳凝视着师父心中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化为无声的叹息。回想起杨妙嫣之事,她的心中依旧难以释怀。在她的认知里,师父绝非那般行事之人,然而事实却让她感到师父仿佛成了一个谄媚于问情宫的……卑微之人。
“霓裳,你是否因嫣儿之事,对我心生怨恨?”师父轻声问道。舞霓裳先是摇了摇头,随即又微微颔首,神色复杂。“有,但……”
“谢谢你的坦诚,或许……我真的不适合做你的师父的话语让舞霓裳连忙摆手。“不,师父,您从未对我有所隐瞒,也从未亏待过我!”
师父凝视着舞霓裳许久,最终脸上绽放出温暖的笑容。“去吧,霓光坊不应成为你的束缚,这些年,是我太过自私了。”话音未落,师父的身影已消失在原地。
舞霓裳深知,这一别,或许再难相见,而霓光坊也可能并入问情宫。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她揉了揉眼睛,那身影渐渐清晰,竟是上官玉。
舞霓裳脸颊微红,却仍闭上眼睛,试图将其视为幻觉。“怎么?如此不愿见到我?”上官玉双手抱胸,调侃道。然而,话音未落,舞霓裳已扑入他怀中。“你这个坏蛋,占了便宜就走……呜呜呜……”
上官玉微微一怔,随即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他并未多问,因为他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舞霓裳会向他敞开心扉。
“霓裳,如今涅盘荒主已逝,现存荒主皆为我之伴侣,我欲统治永生界。北部与西部两大巨头已除,其余不足为虑。”上官玉语气坚定。
“你传令下去,让那些巨头臣服于我,若有不从,我自会处理。”舞霓裳瞪大了眼睛,心中震惊不已。现存荒主竟全是他的伴侣,难道连审判荒主也……
“我听你的,但……这或许是我最后一次下达命令了。”舞霓裳轻声说道。
“师父想让霓光坊并入问情宫,她会亲自去找器殿的那位道侣。”
上官玉将头靠在舞霓裳耳边,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心中充满了柔情与期待。 他用双手轻轻环绕住她纤细的腰肢,而她,身躯轻轻颤动,脸颊上泛起了羞涩的红晕。这一次,她并未拒绝,而是以一种默认的态度接受了这一切。
“那么,我就让问情宫去宣布这个消息了,我们先去处理各自的事务吧。”他说道。
“各自的事务?”舞霓裳心中涌起一丝疑惑,但还未等她抬头望向上官玉,后者已经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此刻,即便是再迟钝的舞霓裳也明白了他的意图。她本能地想要挣脱,然而却无济于事,最终只能红着脸,默默地接受了这一切。
在小世界内,舞霓裳刚刚踏入自己的房间,上官玉的唇便覆上了她的玉唇。
“霓裳,我想与你共度余生。”他深情地说道。
然而,自从那次之后,舞霓裳每次见到上官玉都如同老鼠见到猫一般,心中充满了恐惧。他不仅想要与她共度余生,更想要深入她的生活,甚至在她觉得生活苦涩时,还会让她品尝甜蜜。
如今她终于领悟不过是花样百出地捉弄她,若非她多次含泪乞求宽恕,恐怕他的戏谑至今仍未停歇。
“霓裳,何不试着柔情一些,否则……”上官玉轻轻按在舞霓裳平坦的小腹上,偶尔缓缓上移,这一幕让舞霓裳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绯红,她怎能容忍自己的修长美腿落入他手!于是,她娇声道:“夫君,你最好了……”
上官玉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浅笑,沈仙媛、澹台婉与舞霓裳,她们的声音皆带着御姐的韵味,尽管柔和与温婉之中各有千秋,但聆听她们撒娇,无疑是一种难得的愉悦体验。
那种深入骨髓的美妙感受,着实令人陶醉不已!“我想,嫣儿必定渴望与你相见,何不借此机会让她向你介绍我们的家呢?” “嗯?嫣儿?是现在吗?”
舞霓裳紧紧拽住上官玉,坚决不让他离去,此刻若让杨妙嫣前来,她定会羞愧难当吧?自己向来以严师自居,倘若以这般疲惫的模样出现在她面前,日后还如何面对她呢…… “嘿嘿……此刻相见,正是时候!”
上官玉那带着几分狡黠的笑声,让舞霓裳心急如焚,几乎要落下泪来,她无论如何也不肯让上官玉把嫣儿带来。
她却忽略了,自己对上官玉心存畏惧,而对于像杨妙嫣这样的前辈更是敬畏有加,她所经历的欺负,远比身为师尊的自己要多得多。
没过多久,杨妙嫣的脸上便泛起了红晕,轻轻推开房门,一道柔美的身影蓦然映入眼帘,舞霓裳见状,宛如受惊的小鹿,瞬间投身于上官玉的宽广胸怀之中,轻唤道:“夫君、师尊,你们来了……”
杨妙嫣,一袭洁白无瑕的连衣裙轻轻摇曳,不仅为她带来了夏日的凉爽,更添了几分飘逸与灵动。她的目光落在舞霓裳那略带羞涩的面容上,心中五味杂陈,尽管早已料到这一幕的到来,但此刻的亲眼所见,仍让她一时语塞。
“你这俏皮的小丫头,修为竟已悄然超越了霓裳,怎还如此娇羞?”上官玉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宠溺与调侃。舞霓裳闻言,娇羞之情更甚,却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径直望向杨妙嫣,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满是真挚。
杨妙嫣见状,脸颊不禁泛起一抹绯红,她这还是首次见到师尊如此坦诚的一面。她没有丝毫隐瞒,体内荒主境的修为自然而然地流露而出,如同一股浩瀚的力量,让人心生敬畏。
“夫君拥有时间之力,闭关一年,犹如度过了百万载岁月。师尊,您跟随夫君,定不会后悔。”杨妙嫣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与温柔,“他不仅能让您的修为突飞猛进,更能……让您每一天都沉浸在幸福之中。”
舞霓裳闻言,脸上的红晕如同朝霞般绚烂,一直延伸至颈项。而此刻,上官玉却突然出手,将舞霓裳身上的衣物化为灰烬,留下一抹惊艳的肌肤在空气中轻轻颤抖。
“哎呀,臭夫君,你这是做什么……”舞霓裳娇羞地喊道。上官玉却笑得狡黠:“你这小家伙,总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多闷啊。以后,你就像嫣儿一样,穿得凉快些,好不好?”
“这里是我们的家,你喜欢的每一处美景,我都会为你重现,带你一一领略。”上官玉的话语中带着无尽的温柔与承诺。
舞霓裳的目光落在那不远处,战损版的嘿嘶、白嘶以及那些超短裙上,她的思绪仿佛被抽空,久久无法回神。
在这短短几个时辰里,她不仅感受到了身体的疲惫,更在无意识中应允了上官玉许多看似无理却又充满爱意的要求。然而,那种被呵护、被依靠的感觉,却让她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我……我听你的。”舞霓裳的声音微微颤抖,随即又改口道,“我……我听夫君的。”她见上官玉抬手,心中一紧,连忙改口。这个看似霸道实则温柔的男人,总是能轻易地让她心甘情愿地屈服。
舞霓裳躺在上官玉的怀里,玉手轻轻揉着腮帮子,小嘴微微鼓起,一副娇憨可人的模样。杨妙嫣看着自己师尊的这副模样,心中既害羞又觉得好笑。因为她深知,自己也曾经历过这样的阶段。
上官玉对自己的女人,确实是宠爱有加,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送给她们。然而,他也有一点小小的“缺点”,那便是——他总爱以自己的方式,去宠溺和呵护她们,哪怕这种方式有时会让她们感到些许的“无奈”。
但正是这样的他,才让她们愿意一生相随,不离不弃。
他,那位素来喜好以力服人的君子,即便在众姐妹的联手之下,亦能稳操胜券,令她们倍感无奈与无力。
起初,众人还心怀忧虑,生怕他因过度施展而伤及体魄,然时至今日,这份担忧已悄然转移至自身之上,担忧自己是否能承受得住他那不可一世的锋芒。
“嫣儿,你且陪伴在霓裳身旁,与她促膝长谈,待她康复之日,再由你引领她遍览这世间的繁华与美好。”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妻子的温柔与信任,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
“而我,则需前往欣儿之处,以及永生界内那些亟待处理的琐碎事务。待一切尘埃落定,我自会归来,与你等共度美好时光。”言罢,他的目光中满是坚定与柔情。
舞霓裳闻此,连忙将杨妙嫣拉至身旁,后者则以一抹温婉的笑容轻轻摇头,随即转而协助上官玉为上官玉整理衣衫,随后才接替其位,与师尊共叙天伦之乐。
而在那假山之巅,余欣正悠然自得地躺着,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闲适。
自从成为上官玉的妻子后,她的身边多了许多姐妹,更有婉婉与菲菲两位活泼可爱的小丫头相伴,使得原本孤独的她,以及同样孤独的纳兰盈,都在这份温暖中找到了归属感与满足感。
“欣儿!”一声熟悉而深情的呼唤打破了这份宁静。余欣闻言,立时坐起身来,双手环抱玉腿,眼神中满是警惕与好奇。
“你这没良心的夫君,若非有事相求,怎会轻易踏足此地?说罢,你到底有何企图?”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娇嗔与无奈。
上官玉闻言,宠溺地打掉她的小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笑道:“为夫就是想欺负欺负你,看你往哪儿逃!”
“哼!你若真敢如此,我便哭给你看!”余欣故作生气地别过头去,但随即又伸出玉手,轻轻抚摸着他坚实的腹肌,眼中满是柔情与爱意。
“婉儿她们突破荒主之境的消息,至今尚未外传。你的威慑力无人能及,不如你随我前往问情宫,以你我之名,昭告天下巨头,令他们臣服于我们。”上官玉的话语中透露出对余欣的信赖与期望。
“我可没那么多时间与你磨蹭。待此事一了,我便带你与婉婉、菲菲两个小丫头一同游历永生界,共享这世间美景。”他的语气中满是豪情壮志与浪漫情怀。
余欣闻言,小嘴微微撅起,低头看着自己轻盈的裙摆。她已习惯于穿着轻便舒适的衣服,突然要离家远行,换上厚重的衣袍,心中难免有些不舍与无奈。毕竟,她只想将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现给上官玉一人。
“这等小事,你直接与我说便是了,何必如此大惊小怪?我还以为你又要对我做什么呢。”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娇羞与埋怨。
上官玉闻言,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大手也轻轻抚摸着她修长的玉腿,柔声道:“我听说你的厨艺极佳,尤其是那碗面,没有繁复的配菜,只有满满的肉香,让人回味无穷。”
在这一刻,两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以及对彼此深深的爱意与依恋。 今夕,月华如练,余欣轻轻扯了扯上官玉的衣袖,眼中闪烁着期待与羞涩,低语道:“今晚,你可愿品尝我为你准备的那份特别?我特意省下了晚餐,只为等待你的到来。”
上官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余欣见状,脸颊顿时如同被朝霞染红,羞愤交加地指了指他,半晌,却只吐出一串细碎的红云,脸颊的红晕悄然延伸至颈项,宛如盛开的桃花。
“哼,不理你了,你真讨厌!”余欣嗔怒之下,轻轻地在上官玉坚实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随后如同一抹轻盈的风,向远方奔去。
然而,她的身影尚未消失于视线,便被上官玉温柔而坚定地捉了回来,面对他提出的一连串略带顽皮的要求,余欣的脸颊更加绯红,却也只得羞涩地点头应允,算是暂时逃脱了他的“纠缠”。
问情宫内,夜色深沉,上官玉端坐在高位,目光如炬,审视着下方跪拜的十位归一境巅峰长老。他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慨,往昔那些足以威胁他生命的强者,如今在他的面前,已无法撼动他分毫。
“尔等分批前往北部与西部,让那些地区的霸主俯首称臣。若有不从,便让他们领教我余欣的怒火吧!”上官玉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余欣闻言,瞪大了眼睛,一脸茫然:“我?怒火?哪里有什么怒火嘛!”她的小嘴刚刚鼓起,就被上官玉轻轻揽入怀中,紧贴着她的纤腰,那一刻,她的脸颊仿佛被火烧般滚烫,生怕他再有进一步的亲密举动。
余欣连忙收敛心神,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附和道:“没错,谁敢不臣服于夫君,便是与我余欣为敌,定让他们无法存活于世!”
十位长老见状,心中暗自佩服,其中五人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领命前往北部与西部。而剩下的五人,则低头垂首,静待上官玉的下一步指示。
余欣则慵懒地枕在上官玉的腿上,小嘴鼓得仿佛能挂住一个小灯笼,满心不愿地想着即将离家远行,还要借用自己的名义去威慑那些所谓的巨头。
一想到要面对那些蝼蚁般的嘈杂,她的心中便充满了烦躁与不满,恨不得将这些巨头一一抹杀,然后回去与婉婉、菲菲共度欢乐时光。
然而,她又深知上官玉的脾性,不敢轻易违抗,只能委屈地留在他的身边。毕竟,这家伙总是偏爱她独有的那份温柔与甜蜜。
“你们五人,前往如意阁、飘雪楼、天魔神教,告诉他们,若能凑齐五千万兆极品道石,我便赐予他们一株珍贵的荒芜之花。”
上官玉继续说道,“至于无影府和七星剑宗,让他们将所有极品道石交出,否则,后果自负!”
至于器殿,上官玉决定亲自前往,他心中已有计较,要将这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既彰显了自己的威严,又不失对余欣的温柔呵护。
在岁月的长河中,舞霓裳的师尊那超凡脱俗的身影,终究还是踏上了前往问情宫的旅途。
霓光坊,这座昔日的辉煌之地,亦步入了与问情宫合并的倒计时,加之昔日虚空阁千余精英的加盟,问情宫之威,已赫然凌驾于诸派之上,成为毋庸置疑的霸主!
“少宫主,飘雪楼正悄然行进在迁移的征途上。”一位下属毕恭毕敬地禀报,“而飘雪楼的楼主与少楼主,皆为少宫主心系之人,她们之中的一位言道,对于这纷扰的局面,已无心再理。”
上官玉闻言,眉头微蹙,神色间流露出几分不悦:“此言何出?何等荒谬!那两位如花似玉的姑娘,我岂能坐视她们与他人携手共进?我上官玉一向信奉,独享之乐胜于分享,世间佳丽,自当尽数揽入怀中,此等美事,怎能谓之‘烂摊子’?”
“咳咳,你且不必前往飘雪楼,改道器殿。”上官玉话语一顿,接着下达命令,“告诉他们,要么欣然并入问情宫,共享荣光;要么,拿出一亿兆极品道石,作为献礼。若有使者前来磋商,直接回绝,我的话,仅此二项,别无他选!”
若非念及舞霓裳的情分,上官玉断不会给予器殿如此体面的抉择。毕竟,他们手中的极品道石,相较于丹殿、阵殿,可谓富足,诸多巨擘皆从其处购得道器,实力大增。
“遵命!我等必将少宫主之意,传达至器殿。”五名长老闻言,皆是神色肃穆,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只留下回音回荡于空旷的大殿之中。
望着这寂寥的大殿,上官玉自然而然地伸手握住了余欣的柔荑。余欣秀眉紧锁,嗔怒道:“你这个坏蛋,快放手!”她的美眸不时环顾四周,神识更是扩散至每一个角落,那警惕的模样,似乎此生从未如此紧张过。
“我欺负自己的女人,此乃天经地义。”上官玉嘴角微扬,笑意中带着几分玩味。余欣轻咬红唇,良久,未曾言语。心中暗自思量:又不是真的不同意,就不能换个地方吗?只要我保持沉默,这坏蛋定会来哄我,嗯,没错,就这样定了!
正当余欣陷入沉思之际,上官玉已独自一人掠至峡谷之畔。余欣惊呼出声,未曾料到这家伙竟不按常理出牌。羞涩之下,她连连告饶,然而这一次,上官玉却是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步入沈仙媛曾居的厢房之内。
“欣儿,待无影府、七星剑宗献出所有极品道石,你便启程,将他们一一铲除。”上官玉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在峡谷的微风中,一场关于权谋与情感的较量,正悄然上演…… 余欣的娇颜犹如熟透的苹果,绯红一片,耳畔回响着那番话语,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以一种既羞涩又好奇的姿态,轻轻环绕住了上官玉的颈项。
她的目光中闪烁着疑惑与不解,轻声问道:“你之前不是已然允诺,要宽恕他们了吗?”
上官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仿佛在进行一场微妙的文字游戏,他缓缓说道:“诚然,我确实答应了要放他们一马,然而,你却未曾给予我同样的承诺。”
这番话,对于余欣而言,犹如初春的细雨,既清新又略带寒意,让她一时之间竟有些手足无措。她的玉唇微张,惊讶之情溢于言表,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久久未能合上。
过了良久,余欣终于从那份震撼中回过神来,她以一种轻柔而又略带娇嗔的方式,轻轻捶打了上官玉的胸膛几下。
她的眼神中既有责备,又满含柔情,轻声呢喃道:“你呀,真是个狡猾的家伙,不过……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