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娶我吗?”
裴京执轻嗤,一次两次地用完他就丢,还想要他娶她?呵。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让我娶你?”
姜鲤脸色一白,从始至终,裴京执从未说过,他是谁?要不是她无意中翻了他的文件,恐怕也只知道他叫三少。
还是说是她不配,秦小姐才配?
姜鲤抱臂:“拿很抱歉,我这两年就有结婚的计划。我要是退婚,我上哪儿再去找个结婚对象?”
裴京执眉头深深皱起:“你的未婚夫外面有女人,你还要跟他结婚?”
“豪门夫妻不都是各玩各的?我也没吃亏,我不玩了你半个月?”
裴京执压制着怒气,声音里都夹着十足的愠怒。
“玩了我半个月?”
姜鲤点头,“这还不够明显?我以为我从岛上跑了,你就该明白我什么意思了。没想到,你还巴巴地追过来。”
裴京执的拳头紧紧地攥着,青筋暴起,眼神如刀子一般,一眼一刀地凌迟着姜鲤。
“但是你现在这么粘人,我不打算跟你玩了。”
姜鲤下意识地后退几步,却仍嘴硬。“你要是觉得还挺吃亏,那我补你一个正式的分手炮?”
裴京执满腔怒火几欲冲破胸腔:“姜鲤,你真是好样的。”
“呵,你巴巴追过来,不就是没睡够我?干脆点。补完这一炮,我们以后再见面就是桥归桥路归路。”
“如你所愿。”
裴京执怒极反笑,“那我就提前祝你和你的未婚夫百年好合,千万别分手。”
裴京执撂下话,转身就走。
愤怒的脚步沉重而有力,每一下都像是踩在姜鲤的心尖上,几欲踩爆了她的小心脏。
门被重重关上,姜鲤浑身脱力地滑坐在地上。
满室都是她艰难的呼吸声。
从岛上离开的那天起,他们就散了。
只是因为阴差阳错再遇,他们才又搅合在一起……也该散了。
可是为什么呼吸都带着痛?
她蹬了鞋,撑着起了身,赤脚踩在地毯上,一步一步地往浴室走去。
浴室里,水雾袅袅,浴缸里放了满满的热水。
姜鲤俯下身,试了试水温,刚刚好。
姜鲤有一瞬的恍惚,过了好几秒,才慢慢地下了水。
温热的水包裹着她的身体,姜鲤试着放松身体,姜鲤靠着浴壁阖上了眼。
任由身体慢慢下滑。
没入水中的时候,一双大手把她捞了回来。
大掌重重地拍着她的后背。
“咳咳咳。”姜鲤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想死?那也要等我睡爽了。”
是裴京执去而复返。
“你回来干什么?”
“我来拿我的分手炮。”
姜鲤咳得双眸含泪,目光又惊又怕。
姜鲤察觉到裴京执的目光越来越露骨,顾不得披上浴袍,扒着浴池的壁沿就想跑。
裴京执眼疾手快地扣住她的腰,将人拉了回来。?
“浑蛋,你放开我。”
姜鲤以为,以裴京执的骄傲,一定会被她气走。
没想到,裴京执竟然真的回来索取他的分手炮。
裴京执从背后拥着姜鲤,大掌在她的身上游走,轻易地激起了她的颤栗。
他将姜鲤的身体扣在浴池壁沿上,前面是冰冷的浴池壁,后面是裴京执滚烫的强壮身躯,冰火两重天。
姜鲤抑制不住地轻吟了出声。
裴京执轻笑了一声。
“姜小姐,这就承受不住了?”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姜鲤的脖颈处,泛起了密密麻麻的酥麻感。
灼热的体温卷着她沉沦了一遍又一遍。
等结束,浴池的声音已经变凉。
裴京执给两人冲了个澡后,扛着她扔到了大床上。
“姜小姐,该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
姜鲤的哈欠曳然而止,眼里带着恐慌。“裴京执,分手炮就一次的!”
“你忘了我说的,我们一夜一次,一次一夜?”
裴京执的身体又贴了上来,姜鲤想要反抗,就被吻住了唇……
这一夜的裴京执,陌生又狠戾。
裴京执一夜未眠,却一脸餍足。
原本他怕吓着姜鲤,也想着他们的时间很长很长,没发狠了折腾姜鲤。
这回,姜鲤屡屡挑衅他,他没控制住。
裴京执坐在床上,将姜鲤散落在脸上的发丝轻轻拨开,摩挲着她小脸的余春。
他拨了个电话给助理裴吉利:“送一套女装到房间。”
裴吉利:“姜小姐的衣物都已经准备好。只是,许少一直在8888号房间外守着。”
裴京执嗤笑了一声,看来昨晚许景山用力推都没能推开房门,引起了他的怀疑。
但是,许景山应该就是死也没有想到,这一间总统套房只是隔壁的附属房。
裴京执走到暗门前,敲了敲门。
门就打开了。
“少爷,这是姜小姐的衣服。”
裴京执将女装放在床头后,重新返回了隔壁的房间。
这一间总统套房,整整是隔壁的三个那么大。
裴京执洗漱后,又用了酒店送来的早餐,才出门。
一出门,就看到了许景山正坐在隔壁8888房间的门口。
一夜未眠,胡子拉碴,连衣服都是皱巴巴的。
而他,精神抖擞,吃饱餍足,西装款款,高下立见。
他赢了。
出于男人的直觉,许景山看到裴京执从隔壁房间里出来,他下意识地怀疑姜鲤跟裴京执是不是有猫腻。
但是看到裴京执身边的裴吉利时,他又打消了念头。
谁偷情会带助理?
许景山拍拍衣服站了起来:“三哥,你住那个房间?”
裴京执微微颔首,示意许景山往下说。
许景山觉得抹不开脸,只能试探地问道:“三哥,你在隔壁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裴京执挑眉:“你指的是什么动静?”
许景山到底觉得自己还要脸,描补道:“我是怕我未婚妻喝多了,在房间里出事。”
裴京执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许景山,“你听到了什么声音?”
许景山摇头,“荣安酒店的隔音做得很好,我什么也没听到。”
“你没听到,我能听到?”
裴京执丢下话,领着裴吉利走了。
二人进了电梯,“让人给许景山送一身衣服,让人见了,还以为荣安酒店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
裴吉利应了,给荣安酒店的汪经理打了个电话。
电话还未挂断,裴京执在一旁幽幽地补充道:“记得收钱。”
裴吉利扭头看着裴京执,裴京执理所当然:“我赚钱很容易?要我为情敌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