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京执牵着姜鲤的手进了电梯,姜鲤一直是神游天外的模样。
裴京执扣着姜鲤的细腰,将她压进自己的怀里。
“想什么呢?”
“想你和宁家。”
姜鲤没个防备就说了出来,裴京执好笑地捏了捏姜鲤的脸,“这么八卦?”
“过几个月,你就知道了。”
裴京执不想姜鲤也卷入这其中,所以生硬地转移了话题,“瘦了,没好好吃饭?”
姜鲤嘟囔着,“想你想得吃不好,睡不香。”
“小骗子。”
电梯门打开,裴京执扛起姜鲤就往房间里去,“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想我的。”
姜鲤被裴京执丢在大床上,她抓着床单刚想起来,裴京执就压了下来。
两人的视线胶着着,气氛越来越热。
姜鲤主动亲了一口裴京执的唇,就被裴京执叼走了。
裴京执狠狠地吸着她的舌,在她的地盘里横冲直撞,似是要将这半个月的全补了回来。
裴京执单手解开姜鲤的衣扣,滚烫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颈、前胸,激得姜鲤身体绷得笔直,脚指头都蜷缩着。
“乖,把你交给我。”
裴京执的话音刚落,他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
一个没接。
又打了一个。
姜鲤混沌的脑子里闪过一丝清明,她踹了一脚裴京执,“电话。”
“别管。”
姜鲤听着不依不饶的手机铃声,“可能有急事。”
裴京执的私人电话很少来电,只除了亲近的几个人。
裴京执长手一掏,黑着脸看着屏幕上闪烁着的“裴吉利”三个字。
姜鲤一溜烟地滚下了床,“我先去洗澡。”
姜鲤照着镜子,面色绯红,眼眶也是通红的,任谁看了都能猜到她哭了。
裴京执这个骗子,还说看不出来。
宁老一定是猜到了。
宁家的夫人们也一定猜到了,说不定还会以为她手段低劣,一哭求裴京执复合。
她的脸,算是没了。
姜鲤捂着脸,低唔了一声才去洗澡。
裴京执接通电话。
“少爷。”
“说正事。”
“我没打扰你跟姜小姐办正事吧?”
裴京执阴测测地道:“你说呢?”
“咳,少爷,你们冷战之后不宜直奔床上,最好先聊一聊,勾起以前的感情。”
“裴吉利,你如果打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的,非洲的矿场在等你。”
裴吉利听着电话那头他家少爷咬牙切齿的声音,也有点儿心虚。
“咳,少爷我是真有事。医院的保镖打电话来说,宁大爷他们闯入了病房,将宁老又气晕倒了。”
裴京执走到阳台,点了一根烟。
“真晕?”
“宁老退休后,在老年影视大学进修过一段时间。”
裴京执吐出一个眼圈,“让医生下病危通知,谢绝任何人探访。”
裴吉利忙应了。
“还有,明天给姜鲤安排几个保镖。”
裴京执挂了电话后,吸完一根烟去找姜鲤。
浴室里,哪有姜鲤的人影。
裴京执也不急,冲了个澡后才去找姜鲤。
姜鲤穿着浴袍,正在台球室里,一杆开局。
姜鲤哼唧一声,到底不舍得跟他再闹别扭,“打完电话了?”
裴京执轻声应了。
“要玩会儿?”
姜鲤点头,“已经开了局,凭我的技术很快就结束。”
姜鲤水平一如既往地稳定,杆杆进洞。
直到最后一颗黑8,球杆滑了。
姜鲤咬牙,整个人都附在了台球桌上,垫起一只脚。
球杆刚要撞击黑8,就被一个力道抓住了。
“不会进。”
裴京执整个人都贴在了姜鲤的后背上,他将她牢牢地圈在怀里,一只大掌握住了球杆帮着调整了角度,“试试。”
姜鲤心肝都在颤。
她竭力地屏蔽裴京执的呼吸,却是在做无用功。
她推出的球杆,软得像是半个月没吃饭。
耳边传来裴京执的轻笑声,“软得没力气了?”
姜鲤咬牙,“我就不信邪,我打不进。”
“可我等不了了。”
裴京执用球杆托起姜鲤的垫着的一条腿,“上一次,我看到你趴在球桌上的时候,我就想试试这个姿势。”
姜鲤感受到下半身一凉。
她的睡袍被裴京执撩起……
姜鲤的手拼命地想要抓住点什么,只囫囵地抓住了两个台球。
姜鲤喘息间,只有一个想法,这才半个月没见,裴京执越来越骚气了。
事罢,裴京执托着姜鲤的臀将他抱在怀里。
“圈紧我。”
裴京执随手拿起一根杆子,将姜鲤重新压在了台球桌上。
啪。
黑8,一杆进洞。
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痕。
姜鲤气得咬了裴京执一口,“就你能。”
“嗯。”
“我能一杆进洞。”
“看来还挺有力气,那我们继续?”
姜鲤娇躯一颤,“你疯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我帮你上。”
姜鲤不懂裴京执话里的意思,他不是看不上姜氏吗?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等她多想,裴京执的大掌已经不安分地上下其手,她毫无招架能力,沦陷得彻彻底底。
早八点,姜鲤的闹钟准时响了。
她痛苦地摁了闹钟,又痛苦地翻了个身缩进了裴京执的怀里。
裴京执的生物钟早就醒了,只是不想动就由着姜鲤抱着。
他调笑着:“老板上班也这么痛苦?”
姜鲤嘟囔着:“我不知道有钱的老板上班痛不痛苦,但是没钱的老板上班是很痛苦的。”
裴京执被这一套歪理说服,“没钱的老板,再睡一会儿,离着上班还早。”
“那你得记得叫我。我十点半,还有一个会议。”
“好。”
姜鲤放心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