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正事,主君清退了下人,屋内只留他们两人,然后一脸凝重的说:“思思,上官家出了些事情,朕想听听你的意思?”
上官凝思心突然揪了一下,难怪近日眼皮一直跳,心胸也闷的很,果然是有事情发生。“是何事?”上官凝思想听又不想听到任何消息。
“观渚城出了两桩命案,似是都与上官茶楼有关。”主君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上官凝思的反应。
“命案!为何会有命案。上官茶楼开了这么多年,都是相安无事,为何,为何会有命案。”上官凝思紧张到失了仪态,紧紧地抓着主君的衣袖:“主君,妾的父亲绝不会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的,还望主君明察!”
见上官凝思的反应,好像还并不知情,可见上官瑞文还是条汉子,不拖自己女儿下水。“思思,你莫急,事情并未查清,无法下定论。”
父亲本已年迈,遇上这等事,该是如何愁闷,要不,我回家省亲?上官凝思心里想着,嘴里央着:“主君,妾可否回家省亲,妾心忧家中,亲见才可放心。”
“不妥,思思,不妥。关心则乱,你细细想想,若是你现在回去,那些风言风语岂不更甚?”主君宽慰道,“你且放心,既上官家是冤枉的,朕定会查清,再者,朕已经吩咐了,在破案之前,众人皆不可枉自猜测,致使流言蜚语广流巷。”
看着主君的眼睛,四目相对,凝思以为,主君定是心有成竹,松了不少。
主君单单望着凝思水汪汪的媚眼,心生怜惜,慢慢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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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府邸
夏侯里能看完信件后,他的手愤怒的捶向桌面,怒意溢于表,“岂有此理!”当听到全城通报,不能任何猜测的消息时。“老王,老王!”
老王匆匆忙忙进来:“老爷,何事?”
“何事?你还问我何事?是我请你做事,还是你请的我!”夏侯里能怒气不减。
老王吓得两腿发抖。“老奴,老奴,不知阿。”老王跪完了,还拜了一下。
“如今就问你!为何这书生会死在大街上?你是怎么办的事!”夏侯里能质问道。
“老奴不知,我们那时谈的便是在茶楼里面,按理说就是死在茶楼,不知为何他会出来,如今,如今...已死无对证了。”老王说着说着,又瞥了一眼夏侯里能,想看看他什么反应。
“现如今真是功亏一篑。”夏侯里能说道,“那江湖郎中处理的还算妥当?”
“老奴让人处理的干干净净,老爷您尽管放心。”老王似是打着包票说的,那独一无二的高手死士,处理的绝对干净。
“若真是这样便好!”夏侯有点不相信。更气人的竟是婉儿夫君竟替上官家解围!真是有苦难言,莫不是也看上了上官家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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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进回府后,便去了父亲的书房,乔智也在。
“父亲,现今形式对我们上官家极为不利,甚至可能会影响上官家的声誉,更甚便是生意也会受到冲击。”刘进开门见山说道。“今日那州官齐烁便参告了你一本!”刘进把今日朝堂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上官瑞文。
“齐烁?此人狡猾多变,曾多次吃过他的亏。”上官瑞文心想真的是前有狼后有虎啊!转而又说:“怎是二王子帮忙说的情?”
刘进摸了摸头说道:“是。。是进不善口舌之争,未能为父亲理论,于是,于是二王子帮忙述说了一番。”羞愧难当,只叹书到用时方恨少。
“见怪不怪,若是让你这粗人通晓些哲理饶舌,那才是稀罕事。”算了,都过去,刘进本不是能言善辩之人,话又说回来,“如何?二王子会为上官家澄清事实呢!”
“现今的重点还是在于如何去破案!”乔智拉回他们的思绪,至关重要的还是解决面前危机才是!“父亲,才几日功夫,上官任何商铺的生意寥寥。”然后又说:“若是持续下去,恐怕难以支撑。”
“不,持续,也不会损失很多。”上官瑞文以为。
“父亲,这账簿记载的明明白白,你细看便是!尤为那秦方的投资亏的更甚!”乔智认真地说道。“父亲有所不知,才几日时间,荀老已亏了咱一般的投资。”
上官瑞文心想自己今日光是忧心茶楼的事,这么大的项目都不闻不问,怎么滴,如今亏得不堪入目?“怎么会?”
“事实就是如此,本身秦方的情况就不好。”乔智说道:“若是不碍于面子,乔智以为理智止损!”
刘进看父亲面色不好,“若这样可好,此事就交由我和乔智一同处理,父亲多多休息,保重身体要紧阿。”
乔智点点头表示赞同:“父亲便宽宽心,交由我们吧。我们定能处理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