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凝思在膳厅与主君一同用膳。主君随口说道:“你父亲还是太见外了,怎么吃个饭也不愿与朕一起。”
上官凝思连连喊冤:“主君,万万不是您想的这样,妾的父亲是有苦难言,也万不想扰了主君雅兴,才决定先行告退,不与共膳的。”
“哦?是有何苦楚,倒是可以说些来听听。”主君漫不经心地说着。
“是,只是主君日理万机,妾不该趁主君用膳之时说些烦心的事。”上官凝思有些欲擒故纵的姿势。
“但说无妨,朕恕你无罪便是。”主君吃着菜,随口说道。
为了上官家,上官凝思真是豁出去了,缓缓地走到主君身边靠了靠,柔声说着:“若是如此,那妾真的要说一说,有些苦楚还要主君给上官家做主阿。”
主君倒也配合,放下筷子,揽了上官凝思坐入怀里,“小妖精快说便是。”贴着上官凝思很近,咬着耳朵说着。
上官凝思被主君的胡渣子和嘴里的热气呵得直发痒,咯吱吱笑了起来,接着说道:“主君别闹,妾还有正事反馈。”
主君对着她说:“这你刚不还是不是什么大事吗?”
“那妾看父亲郁结,实觉不孝,还是要帮父亲问上一问。”上官凝思别扭着说道。“父亲为那命案之事可是愁坏了,但是毫无进展,眼看我们上班家已经穷途陌路,还不知如何是好。还请主君想想办法。”推搡了几下,撒了个娇。
主君感觉自己被晃得头晕,却说:“朕竟不知,你还有这本事。”是说上官凝思撒娇求好的样子,“再说,只见你为了你家弟弟做糕点。”
“主君还请您帮帮上官家吧。”上官凝思又说道。
第二日,主君便差了迟内侍去看望上官瑞文,还送来一张金字红底的牌匾,看上去特别气派。还带来口谕:“奉主君口谕,上官茶楼诚信经营多年,上官楼主长年兢兢业业,特御赐牌匾,表以嘉奖,钦此。”
上官瑞文内心有些欣喜若狂,如是便是心头的一块石头可以落地了。真的是感谢自己生个好女儿。
观渚城百姓一看上官家不但没有因此落败,还受了主君陛下嘉奖与恩赐,看来那此风波就此平息,可怜了两条草芥人命了。虽是如此,好些墙头草也是见风使舵,“哎呀,上官老爷真是好福气。”
“是啊是啊,真是光宗耀祖!”
“上官老爷得此大幸是不是该请请客啊!”
“对呀,对呀。”
“请客,请客。”围观的一群人起哄道。只人群中一人,又悄摸地走出人群,大体是去通报消息了。
上官瑞文大声说道:“承蒙圣上隆恩,今上官决议在此免费宴请各相亲父老。”
“哦哦哦哦。”大伙起着哄蜂蛹而至上官茶楼,茶楼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时光。
夏侯里能在自己府上气得直跳脚,“真的是功亏一篑,功亏一篑啊!你怎么办的事!”只能指着管家的鼻子骂!
老管家弯着身,擦着汗珠,卑躬屈膝地说道:“老爷,这也是万万没有办法啊,谁叫人家上官家女儿嫁的好呢。”
一说到女儿嫁得好,夏侯里能更是气得不行,随手推翻了桌上的杯子,凭什么我夏侯就得低他们上官家一等,好不容易将女儿嫁于二王子,这上官家又有女儿许配给主君,做了娘娘。“不,不,我夏侯从来不会认命。”杯子,水壶渣子碎了一地,更是一惊。
夏侯里能在屋内踱来踱去,后又锤了一下桌子说道:“我让你去一趟秦方,你去了吗?”
老管家回道:“老爷,我去过了,你这次真的放心。我也已联系好了,还有之前秦方的招呼也打过了。”
“哦?”
“是,那人说,上官家退了,还亏了四五千两银子。”
“竟亏了这么多?上官那老头竟没有发现?”
“估计是刚好事情多忧心的很了。”
“不愧是全城首富阿,这么多银两眼睛眨也不眨。”夏侯里能冷笑道,“对了,那件事情让你办的怎么样了?”
老管家想了想什么事情,缓缓说道:“还差一些。”
“那那个人呢!真是贪得无厌的很啊!”夏侯里能颐指气使地说道,“已经给了他多少银两了?”音量慢慢抬高。
老管家唯唯诺诺地说道:“前前后后大概有1千两。”
“我呸,小小一个管事,竟敢如此嚣张!”夏侯里能满脸怒气。“行了,你示意他该出手了,若不然,下一个横尸街头的便是他!”眼神中充满了狠厉。
“是,老爷。只是此人我了解的很,好赌怕事,此事尽管包在我身上。”老管家想拉回一点主人对自己的信任,可是怎么会。
夏侯里能趾高气昂地说着:“你若是这次没办妥,我便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夏侯里能心里想着与上官瑞文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是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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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孝天穿着自己普通的衣服走在大街上,想着是否可以通过形形色色的来往的人群,寻找自己破案寻求的一些灵感。路过上官茶楼的时候特地注意了一下那块御赐牌匾。这一代主君的礼物果然阔绰,金黄色很是抢眼,且气度不凡。
突然一娇艳美女撞入怀,小巧的身影有一些熟悉。
“对不起,对不起。”此人便是上官凝舞,从家里偷跑出来,家里后面了两名仆人。“对不起,对不起,后面有人追我,我一时没看到你。”说完便接着要逃。
后面的两仆人焦急得说:“小姐,小姐,莫要跑了,和我们一同回府吧。”老爷叮嘱今日少爷小姐都不能出街逛街,本是紧盯着少爷的,谁知道五小姐偷跑出来,“快和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