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放起了信号弹,信号弹一般为宫里所有,尚不知此时的信号弹寓意何为。
刘进等人被围堵的范围越来越小,秦快一行人也战死了一半。谁让他们追杀的对象是朝廷一等一的高手。
刘进也就单枪匹马群战时稍稍占了下风,魏渊等人一到,便成了力挽狂澜。
秦快却在看到这个信号弹之后,就示意属下们撤退了。空空荡荡的康庄大道,一下就如同死亡一般寂静。
看着秦快驾马离开,他的那些下手也奔走而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刘进看了看其他几人:“都看看,有无重伤,刘某这次谢过各位兄弟了!”
魏渊领头说道:“将军这么说话多生分。”转头看看其他兄弟,“兄弟们平日也多是受您照顾的。”
“是啊是啊,”卫侍们衣衫虽是狼狈,可士气还是足些,异口同声地附和道。
有个卫侍笑着说道:“大家都是铠甲护身,只一些皮外伤。”
“将军倒是伤的更重些,”魏渊看向刘进背后,伸手轻轻地抚了抚,刘进都丝丝倒吸了口气。“将军,我们去那湖边擦拭下伤口,先行包扎一下吧!”
“是啊,皮肉都绽开,小心感染。”其中一个卫侍说道。
刘进摇摇手说道:“不不,天色快要黑下来,我们还是快些赶路!”刘进活动活动筋骨,“丝,”“没事,大老爷们皮糙肉厚的,走走走。”
“将军这是放心不下夫人呢!”有个卫侍开着玩笑朗声说道。
“嗯?是谁说的?”刘进一本正经地一说,确是把众卫侍吓得噤声,随后又摸了摸大胡子说道:“哈哈哈,被你们发现了,平日里也不见你等这么机警。”
一行人往前赶着,“怎么这些贼匪本是要来抓将军的,怎么临阵又跑了?”卫侍西铭是个大队长,大胆地质问道。
个个都严肃得很,魏渊也开口说道:“是啊,将军。您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吗?”
刘进皱着眉,摇了摇头,如今是无暇顾及这些疑虑的,尔尔还在去往外交码头的路上,一刻没与她团聚,便时刻坐立不安。尔尔从未出过远门,这次为了他出门最远的一次。
“你们过来寻我,夫人可是无碍?”刘进心心念念的还是他的夫人。
魏渊尬笑了一下,“将军,我等既是受命,定是粉身碎骨也要照顾好夫人。”
“魏渊,本将军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我家尔尔第一次出远门,很是担心罢了。”刘进急忙搂了魏渊的肩,拍了拍说道。
“小人也是玩笑。”说话间,外交码头那个方向有个类似信号弹的在天空发出了一声响。“将军,他们到了。”
这个随响炮是比信号弹稍微差些,民间百姓或者官员之间互相传递消息的工具。
魏渊这样说着:“小人与邵刚交待过,若是到了,便鸣个炮,这便是了。”
刘进听了这才稍稍有些放心了。
池州
刘进与众人来到池州已是深夜,街上静悄悄的,光线阴暗,唯天上与云相伴的月亮照得池州的楼屋忽隐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