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站在门缝里看人,“大哥,你行行好,你看我和你耗一会儿的功夫,浑身上下都湿透了。”男子有些恼火!关门门又关不上。
邵刚心想要不是人生地不熟,找半天就找着这么一家,才没空和你耗着呢。
雨水持续滴滴答答地灌着地面。
邵刚右手抵着门,左手交叉取出佩剑,“今晚你必须得跟我走,否则我让你家宅无安!”
僵持了一会,大夫终于放弃抵抗了,“行行行,我去,我去拿个药箱。”
大夫束了发,换了一双雨靴跟在邵刚后面快步走着。
邵刚一会儿一个回头,生怕这人跑了,“快点快点!”
“这不走着呢吗!”
进了院子,谁也没有注意到,朝西的那间屋正有人熄着灯从门缝里观察着这个院子里的一举一动。
“将军,大夫请来了!”邵刚进了门,便说着。
大夫收起伞,抖了抖放在门口,踱了踱脚下的泥巴才进门。
第一眼就是看到平躺在长椅上的秀夏,眼神闪烁间,有一丝惊吓。
大夫看到上官凝尔后,上官凝尔依旧额头布满汗珠,对着她露在被子外的手把起了脉来。
大夫穿的是奇装异服,屋内的灯光照射下,才注意到他头上还系了一根红色的绳子。
大夫皱着眉,“夫人身上可穿有衣服?”
刘进先是觉得大夫问的奇怪,但还是如实作答,“是?大夫怎么了吗?”
“那在下就得罪了!”大夫说完,一把掀开被子,凝尔似是躺在一片“血海”里,“果然。”
刘进看着触目惊心,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不过是分开一日之久!
刘进转而揪起邵刚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着:“怎么回事!你是怎么照顾的夫人!”
一屋子的男人,面面相觑,云里雾里。
邵刚的发梢还在滴着水,“将军,我不知道啊!夫人和丫头明明晚饭前还好好的。”
“是啊。将军。我和邵刚就是夫人进屋前,都是片刻未离,且并无异样啊。”邵阳赶紧上前解释道。
魏渊也是上来小声劝慰道:“将军现不是责问的时候,问问大夫怎么回事,还是保重夫人要紧啊!”
大夫为凝尔盖回被子,小产了亦不能着凉,随后一脸唾弃地看着刘进。“自己夫人小产也不知,倒是问起自己手下?”
“什么?小产?”刘进大吃一惊。
“哼。”大夫轻哼一声,“找几个丫头先把夫人清洗了,换身干净的衣服。我这开几副药便好!”
“既如此,敢问大夫,是何缘由?我家夫人为何小产?”魏渊问出了众人的疑惑。
倒是又被这位大夫鄙夷了,“夫人现是抓药煎药重要,还是给你们解释重要,在下说了并无危机生命。”这毕竟还是依者父母心。
刘进想了想,“我们出去说吧,邵刚跟着大夫回去配药,速去速回。”转而对着魏渊说:“你去馆主那讨几个丫头先。”
“是。”
“是。”
大夫看了起身又到了秀夏的尸体。要知道,秀夏面无血色的躺着,他十有八九能够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