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肯定不是小舞,那个也肯定不是凝华阿,上官凝思来回看着两具尸身。她这真是发现了惊天的大秘密。
上官凝思心里有一万种想法,却没有人给她解答,哪个才是最接近的答案。
难道弟弟妹妹就此逃过了一劫?那是谁帮了她们上官家,凝华和凝舞现在又在何方。
上官凝思心里还带着疑惑,又去父母姐姐姐夫那仔细看了看,确定只是两个小家伙的身体被人偷天换日了,只是没有证据,目前唯一的希望就是,小舞和凝华也都可以好好的活着,等待几个兄弟姐妹们再次相聚。
门外突然乒乒乓乓好生热闹,上官凝思接着往外一探究竟。
身旁的小林子说道:“娘娘,怕是棺柩到了。”
“行,你去让他们把东西搬进院子里。”
“是娘娘。”小林子应声便去指挥着门口那些人把东西抬进院子,准备摆放整齐。
上官凝思命秀冬拿出火盆,开始在院子中间位置焚烧冥币纸钱。
卫侍们忍着气味,将尸身一一送进棺柩。
方才进来时没多注意,如今站在这院子间,看了看那池子,里面的鱼全部都翻了白肚皮,场面与如今尤为应景。上官凝思冷笑。
门口依旧时不时的有围观者,往屋内看。
对面就是夏侯家,应是上官家不复,夏侯家便接替了上官家产业龙头的位置。对比以前的上官家,如今夏侯家门口的热闹程度自是比上官家要小的,因夏侯林能此人生性多疑,恐长久之下,那些合作久了的店铺掌柜定会对他们夏侯家厌恶。
“小林子,去,把门关上,不能让他人肆意窥视,又惹百姓不太平。”上官凝思这样说着,再者,小舞凝华的尸身尚有不对静的,万不能再让人摸了把柄。
“是。娘娘。”
安二王爷府邸
花启敲着安以鹤的房门说道:“殿下。是我。”
“进来。”
“殿下,这上官家的四小姐往上官府邸去了,听说是主君允了她,回娘家办理丧事的。”花启躬着身对着安以鹤禀报。
“可有查看过尸体?”安以鹤问道。
“小人派去的人回来说,那四小姐进去了,还好一会,好像哭得特别厉害。后来棺柩到了之后,把尸体抬进去就封棺,大门也关上了,那人便回来了。”花启回复道。
“继续着人盯着。”
“是。”花启顿了顿又小声说道,“那二殿下,既您有心救人,又为何不派小人去与她通通气呢?万一?”
安以鹤抬头看了一眼花启,却是语重心长地说道,“花启,你怎么不明白,若你的妹妹尸身毁了,你可能辨认?”
“能,一定能,若是我有妹妹的话。”花启倒是憨憨地回答,这才有些领悟,“不,小人自知她或许能辨认,小人就是担心,万一她与主君一说,恐怕是要连累殿下的。”
“放心,她不会说的。”
“为何殿下如此笃定,她可是唯一在这事件内,观渚幸存者,依小人之见,她定是用了什么手段。”花启妄自猜测着,若不然,主君那么杀伐果断的人,为何独独不处理她?
“花启,本王可曾教于你,莫要胡言主人的想法。”
“小人多嘴,小人也是替殿下着想。”
“行了,你且着个生面孔,机灵些的盯着便是!主要盯着上官家附近有无与我们相同的人。”
“您是说?”花启说,“有人跟我们一样盯着上官家?”
安以鹤虽是没表明,花启已是领悟到了。“好,小人这就去安排。”
上官凝思遣人将这尸身都安置进了棺柩,随后立马封棺,下人们的大棺柩果然还是杞王想的周全,倒也合适,既不能区分清楚,这会儿放一个棺柩也不至于乱了,只是,如何能探查到小舞和凝华的下落可是费力。
上官凝思看着院里的人来回走动,自己烧着冥币的,却是出了神。
秀冬走了过来,说:“小姐,小姐。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眼看天就要黑了。”
上官凝思一看,“来几个人,将门口的白布挂起,再挂两个白灯笼。整个院子各个道儿廊儿的指路白灯纸都给点起来。”
上官凝思对着众人说道:“晚上辛苦各位,明日我们便安排下葬事宜。”自此案已经就此画上句号,那便不好再多生什么事端,从此入土为安,毁灭上官家的清誉这笔账,她上官凝思自也是记下了。
“娘娘客气了。”小林子回应着。
“小林子,你帮忙安排一下晚上值夜的人。”
“是。”
“再派个人,回宫里与主君说一下,说本宫今晚不回去了。尽量明天便把丧事操办好,本宫亦知身份特殊,不便久留。”上官凝思这么说道。
“娘娘,您晚上要留在这?”小林子不可思议地问道,“再说这里都已被抄空,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上官凝思笑了笑,“本宫如何能安乐地睡着,本宫就在这大厅就一晚。”
小林子知是主子的意思,只能听从,“是,娘娘。”
上官凝思趁着天黑前,将亲人的灵柩放入厅堂,点了白色的蜡烛,放了木匾。
秀冬对着上官凝思说:“小姐,你晚点要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
上官凝思摇摇头,二姐不知是否知道上官家的事了,三妹又流落何处?这心思如此沉重,如何吃的下。
“小姐,饭也是要吃点的,奴才这就给你买去。”秀冬一边说着,刚要准备出门,却看见有人带着人进来了。
是夏侯家的?他们来做什么?“不好了,小姐好像是夏侯家的人过来了。”
“哦?”上官凝思看过去,这人她确也不认识。
夏侯家的人发现她们既无迎接招待的意思,夏侯里能的管家便气冲冲地说道:“这上官家原是这种待客之道?”
“你你,怎么和我家小姐说话的!”秀冬折了回来,本是想要看看他们什么动静,却只听得他们欺负上官凝思,“再说你们又是何人?不知道我们娘娘还敢不下跪请安?”
是非对错空转头。
夏侯管家底气十足的说道:“你们真是有眼不时泰山,我们老爷也是看在我们夏侯上官两家算有点交情,才来看看你们的。”哼,好像是上官凝思不知分寸,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