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德扯起了安迷修的头发,眼中困惑又复杂,他觉得或许是自己的问题,毕竟环境不好造成的量变也是可能的,要知道小时候对方是喜欢小姑娘的呀,碰到可爱的女孩都会脸红。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老猫头那边该怎么解释?心心念念的徒媳妇,是真的绝根了。
“小安安,你现在脑子烧坏了,不要紧,有药能治。”赞德神色复杂,对于纯物理手段都挣脱开自己掌心的几根头发,他是真的感慨现在的家伙完全不怕疼痛成了个狂战士,那些药剂用在战场上的效果恐怕更加厉害,但很快这个思路马上回归现在。
因为安迷修直接扯开了他的衣服,认真的开口道:“我不会让师兄疼的,请放心吧。”
一个爆栗直接落在了对方的头上,赞德对于这种不正经带有疑惑的话,他是感受到了久违的手痒,看着捂着头,可怜兮兮看着自己不再说话的家伙,只能无奈的叹气。
“你还想怜惜师兄我这朵娇花,有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定位啊。”
他真的想要爆些粗口,可偏偏肩膀的伤口开始更加的发疼,有些无奈地抬手捂住,看着担忧望着自己的安迷修,气的牙痒痒,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能够治治这个局面。
对方那不再聪明的大脑,似乎终于有了好点子,安迷修吧唧一口亲在了赞德的唇边,认真的开口道:“我知道了,师兄不用担心,交给我就好。”
“你知道个头!你知道!”赞德不知道对方这惹人误会的话,究竟是跟谁学的,气的再次抬手敲对方额头一下。
看着安迷修不再解自己衣服,似乎有些失落的回到了副座,赞德对于突然宽敞的空间,觉得终于能松口气,看看地图究竟把他们送到哪去的状况下,面对放大在沿着海岸边一路狂奔的状况,那行动路线可让他的脑壳阵阵抽疼。
而很快,直起的身体没多久又躺了回去,安迷修竟然把自己给扒干净了,他认真的做着准备工作,显然下定了决心,在赞德觉得自家小师弟被那个药物搞得,浑身都不清醒的情况下。
看着表盘上的功能,决定让双方都冷静一点,却率先被安全带捆住了身体,先前为了安全才启用的功能现在面对,豪车似乎都没摸过几次的安迷修,如此娴熟地将他的座位调低。
赞德奇怪的开口对方怎么会知道的情况下,却看着安迷修有些无奈地指着中间,两个红色标志,由各国语言解释的全智能调节情趣模式情况下,整个人开始努力的挣扎。
怀疑对方现在,究竟算是清醒了,还是没清醒!这般聪明,却全都用到了这个上面!后面的座位都自动展开,成为铺垫的开展前奏下。
安迷修在主动的挑逗下,赞德作为阅人无数的夜店小王子,如果没啥反应就废了,他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单手解开安全带,拥抱住了,那根本没什么力气就翻转过来的家伙。
在后背疼到没感觉后,就只有脖颈处的抓痕越发的明显,显然对方还克制了,后面干脆直接掐着攀附,不再抓。
赞德抬手抹了把自己满是汗珠的前额发丝,那双桃花眼看谁都深情,现在却专注的盯着安迷修,无奈虔诚地亲上对方的额头,吻那闭眼紧张颤抖睫毛上要抖不滴的泪。
轻轻舔舐着唇角的咸涩味,面对自己确实没痛,就安迷修无意识流泪的局面,他觉得接下来要面对老猫头可是要遭了老罪,该怎么解释,他徒弟自产自销了呢?
两人身上一塌糊涂,却相拥着不肯放手的局面,赞德面对不知何时早就已经停下,天窗的风景不再变动的车子,享受着温存。
觉得周遭过于寒冷,只有怀中的小师弟才有温暖,无意识用力的更加紧迫,当赞德昏迷过后,安迷修也清醒了很多,面对依旧相连的双方,他主动将睡着的师兄放下,温柔的轻笑,收拾。
而在面对不再那么顺畅,感觉直观酸痛的腰肢,表情才那么略微的变化,他感受着身后的痛楚,似乎在肌肉的感情退却,似乎并没有什么能够不接受的后果。
抚摸着师兄的脸颊,却突然发现不对劲,对方像是在发烧,四肢冰凉,安迷修看着已经将他们送到海边,不知道离医院究竟多远的局面,六神无主的拨打着师父的电话。
而对方也在找着自己这两个徒弟,面对连的通讯器都摆在桌面,两个人都没有找到的情况下,还未过50的老人愁的头发花白,面对旁边师兄的安慰,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现在天方还未吐白,私人电话的响起,终于有消息的情况下,新年的钟声是那样的响亮,菲利斯激动的去派人寻找,当众人围着车辆,面对根本没有办法收拾干净的情况。
安迷修在车边罚站,自觉低着头,表露做错事情的态度,面对满目焦急赶到这里,看着完好的他,菲利斯总算松了口气。
他环抱着自家孩子,闻着对方那过于明显的气息,可那关了车门却偏偏开了一角车窗散味的状况,身体僵硬的准备走上前去,却被安迷修拉住了手。
安迷修直接给菲利斯跪下,祈求的开口道:“对不起师父,我做错了事情。”
“上面那小子是…”半开车窗,没有丝毫掩盖露出的那抹侧颜,如果自己的身高再低一点或许真的看不到,可偏偏看到了。
“师兄。”安迷修说出来的话,没有丝毫躲避的意思,然后他的脸按照曾经赞德所遭受的重击般,重重的来了一下,侧了过去,没有任何的话,想要解释和表态。
“我一直把你们俩小子…竟都是看错了…”菲利斯不敢置信,他一直把眼前的安迷修当作乖乖的孩子,可片片里面的血腥味,和赞德露出来满是伤痕的手臂都做不得假。
竟然,是眼前的孩子强迫的,这白菜把猪拱了的局面,他只觉得眼前一黑。
天天防着赞德,就没想过安迷修,现在,要老命了……
“师父,都是我的错,师兄现在需要医院治疗,我暂时将他血给止住了。”安迷修认真的开口,敞篷的跑车开了一半的天窗,现在全自动的转换确实漂亮。
但老人家无法关注,只觉得听着内容联想,更是心肌梗塞的感觉,果然自己确实年纪大了,赶不上潮流。
还是强撑着理智将事情都安排好,在安迷修双膝跪地认错在自己曾经的骑士之剑前,听着医生告知伤口感染甚至是,要节制的提醒下,菲利斯捂着脸只觉得家门不幸,强撑着的表情,连旁边的杰德里都看出不对。
而更加大的影响是,当初他派人过于积极,现在但凡有一耳朵的,都能打听的到,自己作为半路出家的选手,做法还是太过仁慈。
现在后悔,也不知道是想收拾自己,还是想收拾底下的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