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赵囚的距离,拓跋战天的路程要更加遥远,早在一个月前蛮国的队伍就已经出发了。
在一架马车中,修炼完毕的拓跋战天灌了两口酒,自语道:“赵囚,如今我武技大成,又踏入了锻体九重天,不知道你还有没有资格做我的对手。”
……
一个半月后。
来到了泰皇山脚下的赵囚抬头望去,巍峨的高山深入云间,一层灵力隔绝了山中的具体情况。
赵囚并没有傻到一路上一直步行前进,在远离了海心城后便将希望之锤收进了储物戒中,在附近的小镇上买了一匹马。
一路骑马这才只用了一个半月的时间便赶到了泰皇山,在泰皇山下一个小镇子中,赵囚牵着马走入一间客栈。
“好运来客栈,名字不错。”赵囚暗自道,随后将马匹交给了小厮,定下一间客房要了一桌饭菜。
赵囚走进屋内,找了一个角落的地方坐下,正值清晨客栈中还有没有什么人。
片刻后一名伙计端着一盘牛肉,几碟小菜来到赵囚桌前,道:“客官您的菜和房牌,想必客官也是来参加三年一度的泰皇山选拔吧。”
“说说你知道的。”赵囚扔出一个铜板道
那伙计见状脸色有些难看,咬牙收下铜板蚊子再小也是肉,随后道:“客官,泰皇山每三年选拔一次,每隔三年薪火镇都会热闹一阵子。”
“说点有用的。”赵囚打断道。
“好来客观,我也是听前几日的客人谈论,这次来了不少少年豪杰,蛮国的拓跋战天、咱们杨国的五皇子杨画、魏国的魏伤都在路上,这三人可以说是三国年轻一辈中的顶尖。”
魏伤,魏国的第一人吗,不知道实力如何,听见伙计的话赵囚思索了起来。
“客官,您别愣神虽然咱们杨国的五皇子前些年败给了拓跋战天,不过这次杨国的阵容一定能碾压蛮国。”
“哦~,这是为何你详细讲讲。”赵囚给那伙计倒了一杯酒示意其坐下慢慢讲。
那伙计扫视了一圈发现只有赵囚一个客人,便不再客气喝了一口酒继续道:
“虽然咱们杨国的武力抵不过蛮国的拓跋战天,但是这次咱们杨国可是来了好三位绝色,就冲这三位的美貌,绝对碾压蛮国。”
赵囚有些无语,这都哪跟哪呀,这伙计越说越跑偏。
“这三人据说都是美若天仙,可倾国倾城的存在,分别是咱们杨国有着一矛一盾称号,杨勤将军的女儿杨天真,秦时将军的女儿秦雪,还有杨国的六公主杨木蓝。”
赵囚闻言没忍住,一口酒喷洒而出,就杨勤那相貌女儿还绝色闹吧,秦雪也没惊艳到哪去呀,随后问道:“你见过?”
“客观这是哪里话,小的没那福缘,也是听其他几位客观讲述的。”那伙计一脸憧憬的讲述道。
见此赵囚也不好多说什么,随即挥了挥手示意那伙计自己忙去便可。
那何潇说过护脉丹是泰皇山炼制的禁止流入世俗,这些人再强也不过锻体九阶巅峰的修为,距离自己差远了,有什么可担心的。
赵囚还是觉的自己过于谨慎了,不过这种谨慎也没什么不好,有许多事情只有到了泰皇山才能搞清楚,谁让自己师傅境界眼力如此低下呢。
于是赵囚一边吐槽着自己的师傅一边饮酒。
在房间经过了七天的打坐,赵囚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气息壮大了一丝,果然靠近泰皇山的地方灵气要比其他地方浓郁一些。
七天的时间,客栈内居住的人也越来越多。
小厮按照惯例,敲门送来了一份早餐,道:“客官,薪火镇已经热闹起来,许多商铺上了不少新货,客官如果有心思可以去转转。”
言毕那小厮就走出了客房,赵囚闻言心思微动,可以借助这个机会收集一下驻颜丹的灵材。
一念至此,赵囚吃过早餐便向着客栈外面走去,原本人烟稀少的街道如今人声鼎沸,街道中形形色色的少年少女,在商铺中进进出出。
一座装饰华丽的店铺前,几个酥胸半露的女子,大胆的招呼着路边来往的行人。
见此赵囚微微避开,这玉风楼当真是遍布整个杨国,就在赵囚暗自感叹,目光再次扫过门前时嘴角不禁抽搐。
一身倜傥白袍,腰间挂着一把宝剑,面容俊朗的少年停留在玉风楼门前,将头埋在一名女子的胸前,惹的那名女子痴痴发笑,将那少年扶到楼中。
白玉寒呀,白兄我本以为你说带我去玉风楼只是玩笑之谈,没想到你竟真是此中老手,武道之途已经与你远去了。
赵囚微微摇着头向远处的店铺走去。
这次赵囚打算不论药铺大小,都进去问一问,说不定哪个小店中就收藏着自己的所需。
一个破旧的门匾,引起了赵囚的注意,名字很土“山药铺”吸引赵囚的是门匾下面的一行小字,百年老店只此一家。
随即赵囚迈步走了进去,似是被门口的招牌所吸引,店铺中有着许多少男少女在柜台前询问观看。
见此赵囚倒也不急,扫视着柜台内的药材名单,“咦,忍冬藤,这倒是炼制驻颜丹的一枚主药。”
见一名伙计招呼完柜台前的客人,赵囚冲其招了招手,询问道:“有百年份的忍冬藤吗?”
“客观,铺内收藏着一株一百五十年的忍冬藤,售价800两。”
赵囚闻言从怀中掏出了八百两的银票,那伙计接过银两向后院走去。
片刻后赵囚走出药铺,看着储物戒中的药材,果然这种小铺子中也会存在惊喜。
经过一阵扫荡后,赵囚收获颇丰,驻颜丹的材料已经收集齐了,这丹药要是卖给女子怎么也要几万两吧,想到白花花的银票向着自己跑来,赵囚一阵喜悦。
“恩怨台上,五皇子杨画和魏国第一天才魏伤正要了却恩怨,大家快去看呀。”
随着一声吼叫,街道上面的人群沸腾了起来,向着一个方向冲去。
“魏伤、杨画,那不是客栈伙计介绍的两个人吗?有意思国仇呀,也不知道收不收的住。”赵囚收回念头跟着人群向前走去。
不多时赵囚便看见了空地上有着一个铁制的平台,两名十五六的少年一人持剑一人持刀正在对峙中。
“开盘了,开盘了,杨画赢押三赔一,魏伤赢押一赔三。”一个桌案前杨勤正在大声呼喊着。
“我擦,杨叔都已经穷到这个地步来了吗?”赵囚有些无奈的看着杨勤,看来那十万两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堂堂杨国国公如今为银两折腰。
对于双方的实力并不清楚,赵囚可不打算参与其中,自己的银子宝贵的很。
就在赵囚感叹杨勤脸皮功力深厚时身旁传来一道声音:“兄台,待杨画同那魏伤战后,你我可否去那恩怨台了却恩怨。”
赵囚并没有理会,自己到了薪火镇并没有惹事,要说恩怨只有同那胡长亭有恩怨,身后明显是一名女子的声音,指定与自己无关。
毕竟自己下山后一直遵从师姐的建议,不与女子交恶,师姐可是讲过:“女子的报复,是不会停止的,尤其是心胸不开阔的女子。”
就当赵囚打算换个位置的时候,那名女子拦在了赵囚身前,道:“莫非兄台,对自己不够自信,担心败给了小女子失去颜面。”
赵囚打量了一下,那女子一袭血红的练功服,手中拿着一根长鞭,一头长发散落在背后,比起白姨的规模那就差远了,柳眉大眼,一块血色的围巾蒙住了面孔。
赵囚盯着那女子半天也没从记忆中翻找出此人,只得无奈道:“姑娘认错人了。”
见赵囚要离开,那女子直接散开手中的长鞭,大有一副你若敢走,咱们就在这里打上一场的架势。
“这少年一看就是负心汉,被仇家找上门来了。”
“我看那女子身材不错,这位兄弟好艳福。”
……
周围人见此处有热闹也是围了上来,对两人的身份猜测不停。
赵囚对此头疼无比,因为他确实没见过此人,大概是此人有些病在身上…
“咦,莫非赵兄也是风流人物不成。”
就在赵囚思考着如何摆脱眼前尴尬的局面时,人群中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让赵囚长舒一口气。
“战天兄,你来的正好,这女子无理取闹将我拦在此处。”赵囚连忙向着一旁的拓跋战天求助道。
“那还不简单,你收了不就是了,又不吃亏。”拓跋战天给赵囚出了一个主意。
不是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一心习武,豪气冲云天的战天兄吗?怎么也如此世俗起来。
拓跋战天似乎也觉得自己言语有些不妥,随即将赵囚拉到一旁,道:“洪公公担心我加入泰皇山后,交不到朋友,最近一直传授我一些秘籍,还没学到家。”
“战天兄,其实你不必可以如此,做自己就好,你看如今你不就得罪了一个女子,得罪女人的下场很惨的。”赵囚轻声解释道。
就在赵囚同拓跋战天并肩闲聊时,那红裙女子双目预喷火,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火气,挥动着长鞭向赵囚二人抽来。
赵囚和拓跋战天都是年轻一辈的翘楚,岂能被那女子偷袭成功,两人脚步一闪便躲开了抽来的长鞭。
“战天兄,我就说女子惹不得吧,你我换个地方交谈。”赵囚拱手对着拓跋战天道。
“如赵兄所言,此人或许真有一些病状在身,所以才认错了人。”
赵囚心中大骂,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干嘛说出来这下算是彻底得罪那女子了,随后赵囚拉着拓跋战天脚步一闪,离开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