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门前这一幕.......尽数落入了沈无一的眼中。
他面无表情的在暗处捏紧了手中的暗器,伤了指尖也不见他松开半分力度。
啧......怎么能允许有...他人来平分.......我的东西呢。
真碍眼啊......除了应该就好了吧。
想到这,沈无一就忍不了了,将手中风绝弦送的玩应儿安稳的塞进怀里就掠武动身上前。
杀意骤现,势不可挡,在沉寂于幸福的二人尚未知晓的情况下,雨书已经闪身上前阻拦迎战。
半个孩童高的筱枭也目不转睛的盯着战况,锋利的爪牙已经戒备的蠢蠢欲动。
最先发现是还是钰笙生,他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
“雨书,回来!”观脉开启,他感知到了两方都伤的不算轻。
风绝弦这时也惊醒了,匆忙叮嘱了钰笙生几句,就不顾危险的上前去扯住杀气沸腾的沈无一。
见有人前来,二人也就理智的迅速的收了手。
风绝弦这时已经回过神了,但随之而来的巨大的后怕,因为........他深知沈无一有多病态与恶劣。
“沈无一!你若伤了他,我会亲自赔命!”惊惧又嘶哑的说出了真诚无比的事实。
沈无一始终沉默着,僵持的最后也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风绝弦那带泪又愤怒的脸。
随后就带着伤消失在众人眼前。
风绝弦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冒着冷汗软绵绵了下来,他带着钰笙生他们去了他自己的丞相府。
等钰笙生给雨书上完药之后他也平复了心绪,随后就是爱不释手的抱着钰笙生,做什么都乐意抱着。
他知道时间紧迫,但他还是想将送去给钰笙生信中的内容,当面、亲口的再次讲述一遍。
顾不上什么疯子沈无一,也顾不上朝臣百姓们听到传言之后会作何感想。
哪怕有着暴露身份的风险也不想管了,甚至连边疆的急报他都不曾施舍半分眼神。
“小乖乖哦,兄长很想你呐.......
兄长这些年事事顺意,手刃仇敌,血洗朝堂,如今掌管着全朝上下的生杀大权政事大权,只等花琼干娘与兄长会晤了..........
兄长还着手了许多的手艺,稍后下厨给你尝尝,还学了许多的玩意儿,回头做给你把玩..........
娇祈儿长大了,你的名声可传到了纳兰城哦,兄长为你感到无比骄傲。
但兄长更希望你能无忧无虑的周游此间,要开心好嘛,小乖乖..........
小乖乖,兄长这些年也很委屈很委屈的,你哄哄兄长、抱抱兄长可好,求求小乖乖啦..........”
不止风绝弦心软的一塌糊涂,钰笙生也激动的黏糊不已。
“淮安兄长,娇祈也想你,心疼你,好心疼好心疼.........”
团宠军师乃钰笙生,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有关于风绝弦身上所发生的一切呢,他知道的,一直都知道。
自被沈无一带走的那一年,风绝弦一十四岁。
他从起点开始,一十五岁开始过关斩将,一举通过了县试、府试、院试成了秀才。
于后动用了沈无一的权势,提前了一年三年一次的乡试,成了举人,那一年他一十七岁,一同连考了贡士,在数千学子当中夺名而降。
之后的殿试更是争的头破血流,因为傀儡君主早已无权过问朝堂。
他面对的不仅仅是纳兰国正佞两方总共二十五位文臣的朱笔海讨,还有他们争权时的明枪暗箭。
在他们极端的威压之下,他还是撕开了名为炼狱般的恶臭囚笼,势如破竹且名正言顺的,夺得了千古独绝的全获三甲。
以绝对超前的实力,一己全权担任探花、榜眼、状元。
那一年,他当岁一十九。
一众朝臣哑口无言,全部考生心服口服,举国百姓敬然骇之。
在这功成名就的之前,他身份上挂名的还是摄政王府的人物,其中吃过的苦,受过的侮,害过的伤根本难计其数。
以三甲之名游街当日,他只说过两句话:
“你们曾以我的身份来质疑我的能力,如今我就站在这里,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告知你们。
本相——新贵风绝弦。”
其中与虎夺食与狼争权时的满身伤痕生命垂危他从来没有与任何人讲过。
如今外人口中的玉面杀神风相,现在正在钰笙生的颈窝之中哼哼唧唧的掉金豆豆呢.......
钰笙生到没哭,因为知道自己一哭,自家淮安兄长会更加心疼的。
所以他直接软糯糯的贴贴,贴贴,再贴贴,随后又是凑近风绝弦那是瞧了又瞧,黏糊的不行。
瑾司修跟妧逢笑一众人分批潜入府中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还能说些什么斥责或训诫的话语呢?没有了,通通都没有。
千言万语也只有心疼了不是么。
妧逢笑也忍不住了,直接撒丫子撞进二人怀中。
就这样,风绝弦的怀中一边挂着一个,奉星留也一样,祂也要!但是祂挤不进去。
于是祂就跟着三只小家伙挨在旁边乖乖的排排坐。
瑾司修只是揉了揉风绝弦的脑袋,随后便敛下担忧,加入了谈天说地的队伍中。
可相聚的时间总是短暂的,第二日他们便要分别,而且是越快越好。
风绝弦知道沈无一还在等着自己,钰笙生他们也知道纳兰国正是多事之秋不容久待,这已经是极限了.....
送别时妧逢笑跟风绝弦还依依不舍的挂在风绝弦的一左一右,这一幕很温馨很无奈。
但远处暗自的沈无一他可不是这样觉得的,有的也只是杀意更甚之。
沈无一从不过问风绝弦的任何事,也不会查他那漏洞百出的身份与过往。
他只知道风绝弦是他的所有物,靠近、惦记或触碰他的人都该死。
万般不舍的送别之后,风绝弦敛藏了眼中剩余的几缕深情,马不停蹄的就赶去摄政王府。
毫无意外的,沈无一已经提前在寝室内等着他。
“沈无一,不要对他们动手,求你。”风绝弦慌张的跪在他脚边仰望着,恳求道。
“凭什么。”沈无一闭着藏有杀意的双眼,只冷冷道。
“随君支配。”
风绝弦颤抖着手,除去衣袍顺从的靠上了沈无一的怀中。
正当他要给沈无一解带时,他就被一只手无端且狠劲的拽住了自己的双手。
被其推在榻里,紧随其后的就是沈无一优雅褪去衣袍的声响。
“你也只会用这招了不是么,你自找的。
要我不追杀他们也行,你,重新住回摄政王府,夜夜供我传唤。”
看着风绝弦僵硬的点了点头,他还是生气,戏谑的跳过了前缀,双手与下盘动作不收且愈发流畅。
不留柔情,但又继续分心对着他紧闭的双眼发难。
“看着我!风绝弦!
爱宠就要有爱宠的样子,别忘了你是我一手掌控出来的,你永远都是我的。”
瞧着风绝弦颤巍巍的睁开了双眼,他才稍稍满意了几分,但耐不住他恶劣的性子啊。
“瞧这钰体,容我掌弄多年,如今却被他人染指,真是该死啊....
本王这次可以放过他们,但下一次,你可试试后果。”
“还有啊,你是我的东西,玩之无味也好,弃之可惜也罢,那都是我的,你也无法决定。”
“嗤,瞪我?”
“啊.......呃..........疯...疯子......”
“嗤哈哈....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