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钰笙生,将他的碗勺都兴致高昂的搬到了自己的面前,又优雅款款的一下接一下喂着怀中人。
无视钰笙生的木讷、抗拒与害怕。
就仔仔细细的亲手伺候着。
期间还抽空瞥了一眼干瞪着他的即墨子衿,轻笑几许幽幽道“兰枝呐,你若再不用膳,我可就要罚他了哦,我的手段,可是极为漂亮的.......”
话音尚未全落,他就看见了对面的小人儿疯狂的往自己嘴里塞饭菜,生怕慢了一步自己就会害了怀中的人儿一样。
呵.......哈哈哈哈哈,真听话啊。
钰笙生根本不敢搭话,他也悄悄用手对着即墨子衿的方向微微摆了摆,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比起殷清莲对自己的手段,他更害怕段清莲会盯上他的兰枝!
可是,事与愿违。
在他们用完膳之后,殷清莲就放他们离开了,很爽快,好像根本不在意他们一样。
但事实不是这样的。
殷清莲早就想好了怎么安排这两个人。
他想,先玩腻了健全的,再玩最喜欢的。
当晚,在二人沐浴完准备挨在一起入睡的时候,殷清莲无声的出现在他们的榻边。
即墨子衿瞬间惊叫出声,随后就是紧紧的护着看不见的钰笙生,双眼怕到通红也不愿退开半分。
“做什.....做什么....不准过来!走开走开!走开啊!坏!坏东西!”
看着即墨子衿慌得要死的模样,他突然起了心思逗弄他。
原本是伸向即墨子衿的手直接越过了他,目标改为了他身后的钰笙生。
慌乱的即墨子衿一把抓住他的手,死死拽着不让他越过自己半步,可这正如了殷清莲的意。
他反手一拉,就将即墨子衿拉到了自己的怀中,直接将其大步带到偏殿去。
其实二人所在的这间就是府邸当中主人的寝室,是他殷清莲的房间。
所以这些日子,二人就居住在他的房间,睡在他的榻上。
“兰枝..!兰枝你在哪,殷清莲!把他还给我!
.........”
“放、放放放放开我,殷殷殷清莲呜呜呜呜,放开我!
坏东西呜呜呜呜,求你不要动我,我、我还要照顾我的娇祈....呜呜呜呜。
让我好好的,我做什么都行,我,我可以给你当奴仆!
我我我吃的也很少的,我不吃饭也行!只要你不伤害我的身体,只要你能让我照顾他,我什么都答应你!
呃....呜呜嗝,求、求你.........”即墨子衿怕极了,慌不择言的胡乱求饶,他怕自己被带出来就是要被断手断脚。
他反复的恳求着不可以,他还有人需要照顾,绝对不可以!他的娇祈需要他!
“嗤哈哈哈哈,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小可怜呐,我目前不会也让你残了的哦,偶尔换换口味,也是不错的。
而且,这可是你答应的哦。
让你做什么,都、可、以。”
殷清莲笑的格外危险,他还什么都没做呢,眼前的小白兔就丢盔弃甲了。
他玩过宁死不从的,玩过欲拒还迎的,玩过温婉顺从的,玩过觉得受辱愤恨的等等等等数不胜数。
可这般模样的,属实是头一回,格外的有意思。
一手可制,卑弱可欺便是如此。
于他而言,他夺过来了,那就是他的。
“会让你以完好之身照顾人的,那你把衣服全部褪去吧。”戏谑的开口了,这是殷清莲的第一个要求。
“什、什么....嗝、我.....”即墨子衿脑子里一团浆糊,一边怕得要死,一边又疑惑不止。
愣在原地僵硬着不敢动。
“怎么?做不到?难道是先前不注意听我说的话么?哎呀,是我的不是了,我理应多番告知的......
吃哈哈哈,如此,那便重新告知你,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是——
行周公之礼。”
直白的话语,狠狠的震惊了即墨子衿。
“呜.....周、周周公!....可、可可我,是、是男、男子啊,你、你也是.....我我们.....”
可怜榻上的即墨子衿更加的被吓到口吐不清呜咽不止,磕磕绊绊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可....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的一生无色不欢,欲望覆骨,若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我去请那位小殿下来也是一样的,我,不挑......”
殷清莲紧紧盯着自己眼前的那只小玩物,慢悠悠的咬文嚼字。
随后就是意料之中的,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不可以!我做!我做我做!别动他!我马上就做,我听话!我一定听话.....”
一边说着一边动手,他不敢耽误分毫时间,他怕殷清莲真的去找钰笙生,绝对绝对不可以!
他的钰娇祈已经够痛苦了,绝对不可以!
就这样,殷清莲满眼情欲的看着慌乱不已的即墨子衿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衫,一件不留。
看着他颤巍巍的用锦被遮掩着自己狂抖的身体,恐惧、不安、担忧、呜咽...........
这让殷清莲更加疯狂不止。
他上前去一把扯开锦被,幽笑的盯着发抖的人儿,喃喃低语:
“真乖啊,别害怕啊....我的兰枝小可怜,我教你如何承欢寻趣儿,我,慢慢教你.........
现在,张开..........”
“啊.....!呜呜呜呜...........”在第一声痛呼出口之后就被他自己迅速捂住嘴,他不能出声,他怕钰笙生担心.........
偏殿中的水深火热钰笙生不知道,他只知道即墨子衿被殷清莲带走了。
他也叫了很多次的段二,但都得不到回应。
他害怕,是他这些日子以来,从未有过如此入骨的害怕。
“兰枝...兰枝听得到么,回应娇祈一下好不好,找不到你了,你说句话啊,兰枝!”
伸着双手四处乱抓着,可除了锦被,就是寝帐,但他不死心,挣扎着要移动身体,往未知的领域找寻。
在看不见的情况下不一会儿便跌滚下了床榻,可双腿下毫无知觉,他无法正常移动。
双眼也看不见,他只能努力的回想往日那迷糊的进出路线。
就这样,在地上,用双手来爬行,移动。
期间磕到碰到什么东西不计其数,伤口叠加不止,他独自一人在黑暗中漫长的碰壁爬行。
当他在偌大的主殿摸索到二人所在的偏殿之时,已经是大半个时辰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