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北极熊倒了以后,不到两年的时间又重新爬了起来,并且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重新整合起来,并恢复了之前大半的势力范围。
但是在这短短的,不到两年的时间里,作为北极熊的老对手,米利坚却从中获得了极大的收益。
虽然他们不像常正阳提前布局,从北极熊那里用近乎白菜的价格拿下了大量的战略资源和技术资料,但是他们也从金融,产业方面获得了天文数字一般的收益。
这个收益有多少?
很难统计,但是单单从米利坚这两年的财政破天荒的盈余就可以大致猜出,这一笔天文数字般的收益将米利坚这十年来的亏空全部补上了。
以至于米利坚的老百姓产生了一种幻觉,他们米利坚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天堂。
在华夏上学,寒暑假去米利坚的胡图图对此感受很深。
二十二岁的他,由于特殊的人生经历,导致他比同龄人要成熟的多。
个中的缘由也不复杂,就在于他脖子上从小挂到大的蛇形玉佩,一枚用陨玉制作的玉佩。
这块玉佩让他的身体变得与众不同,对人的情绪变化十分敏感。
当然了,陨玉的用作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这十八年来一直祭拜的古蛇,这位古老存在彻底的改变了他的人生。
托这位古老存在的福,胡图图灵智大开,使得他上至对天地,下至对人心诡测,都有了很深的认知。
这就导致他年纪轻轻的,看起来反而有一种历经沧桑后的气质,那种青春和沧桑交织的古怪气质,再加上他人长得高大英俊,导致他很受女孩子的欢迎。
这不,飞机才起飞没多久,他就收到了好几张小字条,有空姐的,也有同行旅客的。
“你大爷的,真不公平,为什么哥们我就收不到纸条?”
“都给你好了。”
胡图图将小纸条顺手丢给了王雷,这家伙一脸嫌弃的将纸条揉成了一团,随手往口袋里一揣,脸上露出了淫荡的笑容。
等下了飞机,他就去联系纸条的主人,到时候他会用魅力向她们证明,小白脸不靠谱,只有纯爷们才能保护她们!
如今的华夏已经开通了直达米利坚的洲际航线,虽然路程长达十几个小时,但对于乘坐头等舱的胡图图和王雷来说,他们只要美美的睡一觉就好了。
“哈,自由的米利坚,哥们我又来啦!”
一走出机场,王雷就张开双臂高呼了一声。
人就这么有意思,长期待一个地方,就会对这个地方产生厌倦感,于是就会迫切的想换个地方,但是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一待久了,又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王雷他们就是这样,读书在华夏,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一到暑假就迫不及待的飞往米利坚。
但是他们在米利坚待了两个月,又迫不及待的想念华夏的一切。
“你大爷的,这些鬼佬还是那么臭,呸,熏死人了。”
王雷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幸亏刚才路过的那几个白人听不懂他的话,否则他们一定会掏枪干死这死胖子的。
王雷骂骂咧咧的揉了揉鼻子,从口袋里掏出纸团,准备给妹子们打电话,冷不丁被胡图图一把拉住了。
“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
王雷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路上的行人洗衣着时尚,有说有笑的,周围的景色和去年相比也没什么变化,这哪儿不对劲啦?
胡图图皱着眉头看着周围的人,一脸疑惑道:“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奇怪,哪里出了问题?”
他说完下意识的摸向胸口的玉佩,却始终找不到不对劲的具体地方。
“我看你是飞机上没睡好,出现幻觉了吧,行了,回去补个觉,倒个时差就好了。”
滴滴!
一辆福特野马在王雷的身边停下,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从车里探出头喊道:“发什么呆,上车啊!”
王雷扭头一看,顿时乐呵呵道:“哈哈,薇拉来接我们了,胡图图,上车啊!”
他拉了一把胡图图,对方晃了晃头,提起行李箱放在车后备箱里,然后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王雷已经抢先坐在了驾驶座上,此刻这家伙做出一副和薇拉拥抱的姿态。
“亲爱的薇拉妹妹,我们已经快一年没见面啦,来,和雷哥抱一个!”
薇拉嫌弃的一把推开王雷的大胖脸,对后座的胡图图嘘寒问暖道:“过来啦,死胖子,图图哥,你渴不渴,饿不饿,我给你在后面留了喝的和吃的。”
“啊,我就知道会这样,凭什么啊!小白脸就这么好吗?薇拉,只有哥们这样的纯爷们才能守护你啊!”
王雷的鬼哭狼嚎让薇拉很不爽的怒斥道:“你连我都打不过,你没资格守护我,这个世上只有图图哥这样的男人才有资格守护我,是吧,图图哥?”
王雷闻言胖脸瞬间涨红,并支支吾吾道:“谁,谁说我打不过你了,那是哥们让你的,好男不跟女斗好不好!”
“切!”
薇拉不屑的冷哼一声,随即踩下油门,福特野马随即咆哮起来,汇入了车流里。
薇拉一边开着车,一边时不时的瞅一眼后视镜,心中一阵窃喜。
因为她发现她的图图哥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看着她。
难道图图哥终于开窍了,发现了我对他的爱意了吗?
少女的心顿时扑通,扑通的跳起来了,这导致的后果就是福特野马开的越来越快,速度很快飙到了一百二十迈。
王雷吓得抓紧扶手大喊道:“薇拉你发什么疯,这是市区,你开这么快干嘛?”
“啊?不好意思,刚才有点走神了!”
“走神?”
王雷闻言一愣,随即露出哭笑不的脸色,他大概猜出了薇拉走神的缘由,心中顿时不平衡起来。
正当他想挤兑薇拉两句的时候,车外已经传来了警笛的声音。
好吧,托某人市区飙车的福,警察已经盯上他们了。
薇拉脸色一垮,不情不愿的松开油门,福特野马缓缓的停靠在马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