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幻觉吗?也不尽然,至少普通层次上的幻觉也不可能做到让自己的体液流失,除非这种异常的幻觉可以直接作用到现实中来。
身体受到高温灸烤的痛楚已经让他的体表皮肤冒出水泡来了,更何况身为吸血鬼的他对身体内部体液量把握的非常清楚,至少身体缺实在流失水分。照这个情况持续下去,被烤成人干也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看来,这家伙撑不住了。”
美艳的洋装女子姹红的朱唇勾勒出笑容,她不认为那个男人能在自己的血火狱相中待上多久,肯定会被无形的血焰燃烧成一具干尸。
的确,她的血炎狱相并非能够生成真实的火焰,那些漫天血焰名为“六欲阴火”能够勾动人的七情六欲,生出无形秘火,从内侧烧死一个大活人。
的确,她的血火狱相并非能够生成真实的火焰,那些漫天血焰名为“六欲阴火”能够勾动人的七情六欲,生出无形秘火,从内侧烧死一个大活人。
被火焰所焚烧的人会不自然的感觉到异常的高温,并且组织水份流失,导致严重脱水甚至体液流失去,以臻于器官衰竭。
这股力量非同一般,几乎不可能依靠坚定的意志进行豁免,血火狱相一经释放就如同降下火狱天罚,凭人力是无法对抗的。
她曾经在中世纪借助“血火狱相”之力焚烧过一座城池。把数千名城中居名连同守军烤成干尸。
“虽然有勇气与我敌对是值得夸赞的一件事,但在搞不清楚对手的底细之前就贸然出手,仍然是愚蠢的举动……”
“别大意了。赤孽,那小子没那么容易解决!”
黑西服少年恢复了原态,抱着自己的爱猫,咬牙切齿的飘了过来,他的双目中蕴含着怒火,不过这一次在名为“赤孽”的女人面前丢了面子,他心底非常不好受。
“要是那个男人这么容易的被赤孽的血火狱相干掉。那我岂不是很丢脸!”
所以他才跑过来有这么一番话。
“呵呵,鬼虬。你自己吃了亏以为我会跟你一样大意吗?”
名为赤孽的女人不置可否地道:“都已经是被关进血火狱相的人,又怎么会有逃出升天的可能……”
鬼虬冷哼一声,虽然他跟那个男人有仇,但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讲。他都不希望对方这么容易的挂掉。第一,要是他这么死了岂不是代表自己比不上赤孽;第二,他还是比较想要亲自虐杀折磨这个男人,这样才能一销方才之恨意。
“咦!这是怎么一会事?”
原先一脸“尽在掌握”之中的赤孽脸色陡然一变,就在刚才一瞬间,原本大致能在血火狱相中掌握位置的那个男人,竟然消失不见了。
“怎么会事,为什么他会突然不见了!”
赤孽那张的姣好的面容如同见了鬼一样,毕竟。她的血火狱相一经施展,会将方圆一圈全部环绕住形成一个绝对的包围圈,没有任何生物可以从血焰七情火的包围下逃出去。
“除非他长了翅膀会飞。或者他就是一只鸟!”
两人这个时候总算察觉出不对,他们朝着头顶望去,一个蚂蚁一样的人影从天空中坠落了下来。
不,那不是坠落而是下降,飞速地垂直下降。
“是他,但是怎么可能。他是什么时候上去的!”
赤孽和鬼虬都看到了,那个蚂蚁一样的人影分明就是方才被困在血火狱相中的封寒。可问题是……他什么时候到天上去了?
但是这种问题在现在根本不重要,垂直坠落的封寒是头朝下倒坠的,他双手释放出波纹气功低喝一声,迎面飞坠了下来。
太快了,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比霹雳闪电还要迅疾的双掌从天上轰击了下来,赤孽连忙发出一团血焰光芒,护住周身。
可她一出手,就听到身边一声惨叫,鬼虬被腾空的一掌打飞了出去,身形在半空中炸裂了开来。
“为什么又是我!”
飞在半空中的鬼虬想不透,明明方才与他交手的是赤孽,为什么最后对方会选择赤孽下手,可这家伙偏偏出手找的就是他。
来不及防御,光是第一掌的冲击力就将他轰飞了出去,挟杂在掌力中的波纹气功更是冲击而来,生命能量掀起一种超常频率的震波,不断冲刷他的拟态身体。
“因为你看上去就最好解决,不找你找谁!”
封寒一掌击中,身形如电光一样向后,也可说是向天空倒退回去,这是因为他腿上绑着一根普通人无法看见的铁链。
是的,也只有拥有虚空坊的廉晓才能完成这种事。
而方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利用蹦极的原理,因为封寒在内部用念话手机通知了廉晓自己的位置,后者直接飞了过来然后用虚空坊锁镰的长锁救了他,而封寒岂会轻易逃走,既然来了新的战援,接下来自然是要打一张反击战了。
“好吧!也轮到我出手了!”
被火焰燃烧成骷髅一样面容的廉晓伸手一挥,让锁链脱离了封寒的脚上,而他自己如轰炸机一样俯冲了下去,他早已经等得不耐烦呢,考虑到对手的能力,自然挑选那个名为赤孽的女人做为对手。
“锵!”
火焰萦绕的镰刀破空斩去,空气中不断发出刺耳的尖啸,如同撕裂的大气一样率先斩了过去。而廉晓本身更是像是一枚炮弹一样冲了下来。
“哪里跳出来这么多实力强大的人类!”
赤孽紧咬贝齿,漫天的血焰如同鲸吸牛饮一样被她吸进袖子里,然后从她袖口蹿出一截长矛,这长矛犹如血色晶体锻造而成,笔直的朝天刺出,空气中响起了惊人的尖啸。
“咚!”镰与矛初次交击,灿然一声,沉重的金属声响了起来。
这两件武器皆不简单,一个是献祭后的真名之刃,另一个是六欲七情火凝聚的长兵器,隔空一刺一斩,几乎在同一时间释发出惊人的伟力,赤目的火光喷发了出来,染红了四面八方的一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