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刻钟后皇后与皇上落座。
皇上大笑两声:“诸位,西北传来捷报,这突厥不日便会前来求和!咱们今日算是提前庆祝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表情各异。有开心的,有疑问的,有嘴笑皮不笑的。
皇帝才不管这些,大手一挥,歌舞表演开始。
有大臣开始小声议论。
“那是苏泽渊吧?他怎么也来了?”
“模样倒是没变多少,谁知道呢?”
“啀!他该不会是要入朝堂了吧?”
“你莫非听到了风声?”
“我瞎猜的,瞧他那副谁都看不上的模样!真是烦人!”
“少说些,你莫不是忘记了他与皇上的关系。”
“哎呦喂,我说你们几人说他干嘛?忘了今日来的目的?”
表演结束,大家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一女子上前拱手道:“臣女为恭贺西北大捷,愿弹琴一首为西北将士称颂,望皇后娘娘应允。”
皇后满意的点点头:“今日确实是个好日子,不如大家都拿出自己的才艺出来,也好让我们一饱眼福。”
贵女们早就等待这一刻了,纷纷起身。
“谨遵皇后娘娘懿旨。”
随即彩香姑姑便拿着册子,开始登记每位秀女表演的节目。
到王婉儿年前时微微愣神,而后准备走开,哪知那月弯直接问出:
“郡主今日也是盛装打扮,不知今日带了什么才艺给大家。”
此话一出,大厅慢慢安静下来,大家的目光纷纷投向王婉儿。
王婉儿:呵!看来她果真是不想做皇子妃呢!白莲花嘛,我也会演,瞧瞧谁的演技好呗。
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拿起帕子开始抹泪。
冬霜秋香二人在她身后均是看到了这一幕,两道声音在内心呐喊。
“天爷,郡主真下得去手,对自己可真狠呐!”
“妈耶,郡主又要祸害人了?那倒霉姑娘也真是的,怎么这么不长眼?”
王婉儿直接站了起来,对着皇上哭诉道:
“皇上,您还是将我这郡主之位撸掉吧。”
皇帝以为她受了委屈,轻声细语:“胡闹,莫要耍小孩子脾气。”
王婉儿见皇帝并未喝斥她,顺杆往上爬。
“皇上,我今日初见这位姑娘,也不知什么时候得罪了她,她老是拿我出生乡野,不懂宫中规矩取笑于我!”
“哦?此事当真?”皇帝目光如炬的盯着月弯。
月弯赶紧行至中央跪下哭诉:“皇上,绝无此事,郡主信口雌黄!”
“那你知道我出生乡野,还让我表演才艺,不就是想让我出丑吗?”
“我是叫你今日盛装打扮,才……才”
“哦?这话你自己信吗?这满殿的贵女哪个不是盛装打扮?骗鬼呢你!你以为皇上会信你的话,哭什么哭?好好地喜宴都被你给搅和了。”
众人:你刚才也哭了,这也太嚣张了。
苏老:活该你倒霉,惹到我徒儿。
皇帝:这丫头果然不吃一点亏。
皇后:这女子不能入任何皇子后院,侍妾都不行!
此时,吏部尚书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赶紧出列。
“皇上,请恕小女无状。微臣这就领她回去。”
皇帝正欲说话,哪知月弯直接跪了下去。
“皇上,是臣女撞见了郡主私会之事,所以才被针对。”
众人一听开始交头接耳,说什么的都有。
王婉儿:本来想放过你,看来你自己非得撞上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王婉儿也出列:“皇上,她如此毁坏我的名声,不知该当何罪?”
皇帝怒喝出声:“吏部尚书,朕看你家教不行,还不将她带下去。”
吏部尚书夫人赶紧来拉自己女儿,哪知她女儿像是魔怔了般。
脱口而出:“撞见了郡主的丑事,还让我闭口不言,世上会有这样的道理?”
“啪!”“月弯,休要再胡言乱语,快些与娘回家。”
月弯直摇头,泪如雨下:“娘,我等了他五年,我如今都十八了,他三番两次拒绝我,今日却对那郡主和颜悦色。娘,我不想活了。娘”
“啪啪啪!”又是几耳光。
尚书夫人跪下哭诉:“皇上,小女前日撞伤脑袋,如今太过着急,言行无状,请皇上皇后恕罪。”
说完见皇上皇后二人并未说话,赶紧扯着女儿就要走。
王婉儿:爱情果然不是个好东西,竟让人完全丧失了理智。
她坐了回去,本以为此事到此为止,没想到月弯突然冲到冷清城的位置前,质问他:
“你是不是看上了那郡主?”
冷清城并未理会她,站起身子,对着皇帝拱手:
“皇上,我今日就与郡主说了两句话而已,如此便要给我与郡主冠上这私会的名声?还请皇上为臣做主。”
皇帝:做主个屁,你俩就是惹事精。
看向吏部尚书:“疯魔了就莫要再出来吓人了,慈安寺呆着吧。”
夫妇二人赶忙下跪,“皇上,皇上恕罪呀。”
皇帝眉头微皱,皇后说道:“赶紧走吧,别再出丑了,等下怕是命就没了。”
夫妇二人对视一眼,一人拽着人,一人捂住嘴,合力才将人拖了下去。
皇后此时说道:“长乐是皇上亲封的郡主,她多次有功于设计,若是以后还有人敢以她出身取笑她,别怪本宫不客气!”
众人立刻起身:“是,皇后娘娘。”
皇帝突然玩心大起,看着王婉儿与冷清城的样子,怕是二人还未相认。
“长乐,你是泽渊的小徒弟,那你大师兄,三师兄可听你师父提起过?”
王婉儿微微一愣,皇帝怎么突然转移话题了。
“回皇上的话,师父对二位师兄赞不绝口。”
皇帝瞪大了眼睛,而后瞥了一眼苏老。继续说道:“哦?说来听听!”
“师父说大师兄有勇有谋,性格爽利!三师兄足智多谋,才思过人”王婉儿一本胡诌。
皇帝哈哈大笑,皇后小声提醒:“皇上,莫忘了今日正事。”
皇上与皇后小声讨论着。
底下众人亦是议论纷纷。
“这郡主竟是苏泽渊的徒弟,天爷。”
“娘嘞,那活阎王不就是她师兄,刚才那吏部尚书之女竟然没搞清楚状况!”
“提她做什么?白瞎了那副皮囊!日后怕是要青灯古佛一辈子了!”
“好好地皇子妃不做,偏要看上那活阎王。简直愚蠢至极!”
“就是,以她的相貌、才情,家世、一个福晋之位,随随便便。”
“没福气的人别说她了,这长乐郡主可惹不得!莫要忘记回去提醒。”
“我就说那副嚣张样那么熟悉,原来是随了苏老。”
“呀,今日在御花园我们还笑话她来的,她会不会收拾咱们!”一贵女小声说道。
“嘘!莫要让她听到了,反正那时人多,她也记不清。”
“别说了,看要开始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