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池骋看着还在客厅看电视的郭云川和江一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_?),不耐烦的开口,“你俩有事儿没事儿?没事儿滚蛋!”
刚被秋晨压着看了两个小时书的江一此时正瘫在沙发上,手里拿了根红豆雪糕,“我刚解放,让我看会儿电视放松一下。”
郭云川坏笑,右手贴着唇边貌似很小声其实一点也不小,“小不点儿去洗澡了,这位爷着急了。”
。。。“你们回房间呗,管我们看电视干嘛?”江一根本不敢看池骋,眼神太可怕。
要是平常池骋无所谓他们在不在外面,直接进屋就开始。但是今天下午被这两个浑球撞破,就晨儿那小皮脸,知道他们两个还在外面一定放不开。
太影响他吃肉的享受度了,所以,为了自己,必须把他们赶走!
池骋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江一,那带刺的视线仿佛化为一把把尖利的小刀,嗖嗖往他身上扎。
江一怂了,磨磨蹭蹭半天终于把遥控器放下,准备回屋,然后手被郭云川按住,“怕什么?”
!!!皮肤相碰的这一秒,江一就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甩开郭云川的手。
郭云川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江一跟躲瘟疫一样的神情,脸色慢慢沉了下来。
他站起身,一声不吭的就走了,留下江一在原地尴尬又无措。张了张嘴,到底没说出什么,转身回屋了。
池骋没想到效果这么好,看了眼郭云川离开的方向,抬步跟了上去。
大门口,池骋看着倚在车前抽烟的郭云川,“准备放弃了?”
“我还第一次被人这么嫌弃!”郭云川又不是没脾气,这会儿明显就是生气了,忍着才没动手。
池骋伸手要了一根,点上,吐了口烟雾,“你知道的,我不会劝你。”
“我也不用你劝。行了,进去吧,我先回了!”郭云川摆了摆手,开车门直接上去了。
“砰!”池骋伸手挡住了要关上的车门,“太晚了,你住隔壁吧!”
“不用了,我回家一趟,我妈昨天还念叨我呢。”郭云川扯了下唇,要笑不笑的表情,“这几天就不过来了。”
干燥温热的大手用力捏了一下池骋的手,“赶紧进去吧,别冻成冰棍儿了!”
看着汽车慢慢离开,直至看不到,池骋转身进院,锁了门。
进了堂屋,看了眼江一的房门,没多说什么,重新坐回沙发上,拿过遥控器翻起来。
直到手机闹铃响了,池骋关了电视,回卧室,拿上浴袍,推开洗手间的门。
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带着沐浴露的清香。池骋把浴袍挂到架子上,拿过一边的浴巾。
秋晨背对着门口的方向坐在浴缸里,前面是一个平板,正在放哆啦A梦动漫。
光裸的背一览无余,肌肉线条流畅,肌肤白皙,挂着水珠。
肩膀不如池骋的宽厚,却很挺直。脊椎骨清晰可见,一路向下延伸。腰部纤细而柔软,池骋一只手就能盖住。
浴缸遮挡的臀部丰满而圆润,真是,该有肉的地方一点儿也不含糊。
性感的喉结滚动,池骋声音沙哑,“晨儿,出来吧,再泡要晕了。”
秋晨回头就见池骋拿着浴巾,那眼神仿佛要喷火,心头一紧,难道逃不掉了?“池哥,我自己擦。”
“我给你擦!”池大王说一不二,敢不让他来,他就敢动手。从下午忍到现在,他容易吗?
秋晨囧着小脸,热气腾腾的站了起来,手上还拿着平板挡住重点部位。
池骋嗤笑一声,觉得他多此一举,重点部位他喜欢,其他部位他也喜欢,他可不是厚此薄彼的人。
就是光看一个背他都上火!也不用背,任何一个地方都让他移不开眼睛。
浴巾仔仔细细的擦了又擦,羞的秋晨改捂池骋的眼睛。闹腾了五六分钟,擦好了,浴巾一丢,拽过浴袍直接把秋晨包起来。
浴袍柔软,温热,穿上很舒服。
秋晨张开手臂,甜笑着看向池骋,“池哥~你抱我。”
“好~抱你。”池骋刮了刮他的鼻子,托着屁股跟抱小孩儿似的,抱着就走。
秋晨笑的灿烂,双手搂着池骋的脖子,双腿圈住他的腰,像个树袋熊一样。
出了浴室,客厅里根本没人,“锅子和一一呢?回房间了?我还想跟他们打牌呢~”
他还想着两人在,四人一起打牌或者玩游戏,这样自己或许能逃过一劫。
池骋看着他瓜 着小脸就知道打什么主意,伸手拍了拍屁股,“甭想了,今晚没人来救你!”
“。。。池哥~”小脚丫子抗议似的甩了甩,还不死心继续挣扎,“那我要喝冰水!”
“屋里有温水!”还喝冰水,我看你像冰水。
进了屋,池骋也不着急,床头就有保温杯,温度都调好的,“喝!”
“。。。”秋晨裹着吸管,脑子里还在想怎么逃。
池骋运筹帷幄,“甭想了,水,水果,牛奶,零食都准备好了,你今晚甭想出屋。”
。。。
“行了,别喝了,待会儿尿床我就给你录下来。”
“,,,那我现在要上厕所,尿尿!”
“憋着!”
听听,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把人压到床上,手搭上浴袍边时,池骋有种剥开饺子皮的错觉。
嗯~剥皮吃肉!
刚穿上不到三分钟的浴袍又被解开丢到椅背上,池骋噙着邪笑扫了一眼桌上的录像机,“宝贝,笑一个!”
秋晨无助的啜泣,往前爬了一点距离,刚逃离又被立刻抓住,耻骨相撞,似乎听到了咔咔声。
“还敢跑?是真不怕被艹死?”
池骋似恶魔在低语,看着白花花的脊背,晃的眼晕,“宝贝,你的背好美,脖子也好看。”
低头吻在蝴蝶骨上,大手也没闲着,扣住细长的脖颈,指腹摩挲着,“你第一次露出后脖子,我就摸了,真滑。”
“池哥~唔~放了我吧~”
池骋满头是汗,拉过他推拒的小手攥在掌心,直接拒绝,“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