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在投资拍摄《守护者之罪》后声名鹊起,随后又拍摄了多部广告和电影,如今已是一家颇具名气的企业。
相较于江泽接管时,公司的状况有了显着的改善,同时带来的利润也相当可观。不到半年时间,七星已经为江泽带来了数十亿的资产,而且这个数字仍在持续增长。
“七星最近的生意相当不错,我们是否应该考虑举办一些活动?”柳婉晴依偎在江泽身边,一边看电视一边询问道。
“我同意再举办一些活动,但关键在于选择什么样的活动。”江泽将视线从电视上移开,转向柳婉晴,点头表示赞同。
“我考虑过,或许可以举办一场慈善晚会,届时我们可以拍卖一些物品,并将所得捐赠给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柳婉晴提议道。
“但需要帮助的人实在太多,我们必须确定一个具体的范围。”江泽提醒道,毕竟拍卖所得的资金有限,只能专注于一类特定的受助群体。
“我想建立几所孤儿院。”柳婉晴凝视着江泽,眼中满是期待,似乎在寻求他的支持。
江泽微微一笑,他理解孤儿出身的柳婉晴为何如此执着于孤儿院。
“好,就按你的想法,我们用慈善晚会的资金来建立孤儿院,而且这些孤儿院的后续资金也可以得到保障。”江泽表示同意,并补充了意见。
听到江泽的话,柳婉晴的眼眶微微湿润,但江泽轻柔地拭去了她即将落下的泪水。
“哭什么呢?”江泽在柳婉晴的脸上轻吻了一下,微笑着问道。
柳婉晴将头靠在江泽的胸膛上,她知道长期资助孤儿院将是一笔不小的开销。然而,江泽在她只是简单提及后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这让她感到心中暖流涌动。
“少爷,少夫人,有位客人来访。”正当江泽和柳婉晴沉浸在甜蜜之中时,一名保姆在门口不合时宜地打断了他们。
“张妈,是谁找我?”两人从沙发上坐起,江泽向佣人张妈询问。
“他说他叫影鹤,是少爷的老朋友。但我以前没见过他,所以没让他进来。”张妈回答。
江泽和柳婉晴的面色顿时一变,他们都没料到影鹤会亲自登门拜访。
尤其是江泽,就在前几天,胡兴邦还提醒他影鹤已经回到华夏,并且在华夏的活动日益频繁,嘱咐他要小心。然而,江泽怎么也没想到,影鹤竟然会直接来到他的家中。
“带他过来吧。”江泽沉思片刻后对张妈说道,张妈应声离开。
“让他进来会不会有麻烦?父母都在家,或许我们俩应该和他出去谈。”柳婉晴眉头紧锁,担忧地说。
“不用担心,影鹤不会在这里动手的。不管怎样,我们江家都还是华夏古武家族之一,如果他真的对我出手,那他将面临整个华夏的追捕。”江泽摇头解释道,他相信影鹤主动上门,目的并非为了伤害自己,对此他很有信心。
柳婉晴听后不再多言,但她眉宇间的忧虑表明,她内心仍旧无法完全释怀。
不久,张妈便将影鹤带到了江泽和柳婉晴面前。看到影鹤时,江泽和柳婉晴都流露出警惕之色,即便知道影鹤不太可能在此动手,江泽也不敢掉以轻心。
“你见到我似乎显得很紧张。”
影鹤自觉地坐在江泽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微笑着望向江泽。
“一个连手足兄弟都能背叛的人,谁不会心生提防呢?”
江泽冷冷地回应,此刻他毫无掩饰地点出了影鹤害死凌云一事。
“原来你早就知情。”
影鹤略显惊讶地说道,却没有进一步解释。
“那么你承认了?”
江泽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影鹤。
“没错,你师傅确实是被我和血色玫瑰害死的。以他的实力,即便面对两三名元婴境中期的强者,即便打不过,逃跑也绝非难事。想要留住他,确实不太可能。”
影鹤坦率地承认了。
听到这些话,江泽的思绪再次回到了上一世的最后时刻。那一次在索马里执行任务时,自己被影鹤和血玫偷袭,临死前那难以置信的表情,一切的一切都在江泽的脑海中回响。
“血玫她们三人呢?”
江泽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愤怒,转而询问。
“她们?已经不在了。如果早些时候,或许还能把尸体还给你,但现在,连骨头都化为尘土了。”
影鹤语气淡然地回答。
“你杀了她们?”
江泽身上的气息一震,怒火难以抑制,目光如刀般刺向影鹤,那锁定影鹤的气势中带着明显的杀意。
“我带她们进入暗影楼,是想利用楼中的秘法吸收她们的功力。否则,你认为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将实力提升到元婴境中期巅峰?”
影鹤说完,眼中精光一闪,元婴境中期巅峰的强大气势反向压迫向江泽。
感受到这股压迫,江泽的眉头紧锁,额头上一颗冷汗滑落,最终滴落在地面上。
影鹤很快收回了气势,对江泽摇了摇头。
“想杀我,以你现在的实力还远远不够。如果你拥有凌云当年的实力,我或许还会对你多一分敬意。”
影鹤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显然他刚才的气势压迫是为了让江泽明白实力的差距。
“你今天来,应该不只是想在我面前炫耀你的功力吧?”
江泽面无表情地问道,既然目前无法与影鹤抗衡,他自然不会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我这次来是想邀请你加入暗影楼。以前就有这个打算,但你尚未达到宗师之境。既然你现在已符合要求,我自然不会继续等待。”
影鹤的话让江泽大笑起来。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虽然杀了你师傅,但我能帮你迅速提升到元婴境。与之相比,凌云的仇恨又算得了什么?他应该没和你有过太多接触吧?何必为了一个名义上的师傅与我为敌呢?”
影鹤似乎明白江泽大笑的原因,目光直视着他,试图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