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心中一半是兴奋不已,另一半则是忐忑不安。他既期望今晚能够风平浪静地度过,又暗自盼望着能够将她拥入怀中。
就在此时,突然传来“吱呀”一声轻微的响动,在这寂静的三更半夜显得格外刺耳。许大茂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紧接着,一阵清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他的心尖上。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卧室的门缓缓被推开了一条缝隙。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点点微弱月光,一个凹凸有致、曼妙迷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仅是那朦胧的轮廓,便已让许大茂感到热血沸腾、血脉偾张。
只听得一声悠悠的呼唤声响起,那声音仿佛来自遥远天际,细微得几乎不可听闻;但又好似在耳畔轻声呢喃,犹如一道惊雷炸响在脑海之中。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歌声婉转悠扬,如泣如诉,令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伴随着优美的旋律和动人的歌词,房间内的气氛愈发暧昧旖旎。
终于,两人相拥在一起,激情似火,翻云覆雨。月色如水般洒落在他们身上,仿佛为这场缠绵悱恻的爱恋晕染出一个梦幻般的结局。
待到云收雨歇之时,秦淮茹满脸红晕地蜷缩在许大茂温暖的怀抱里,像一只乖巧的小猫般轻轻哼哼着,脸上洋溢着满足与幸福的笑容。
许大茂紧紧搂着怀中的佳人,感受着她丰腴柔软的身躯,手中还不停地把玩着那件令他销魂蚀骨的“大宝贝”。此刻,他的思绪早已飘飞九霄云外,心中不禁感叹道:“贾东旭啊贾东旭,你死得不冤!这样的尤物,试问世间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啊!”
多年以来,那些深深积压在心底的愁苦烦闷,犹如被囚禁许久的猛兽,此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那个一直以沉默和恬静示人的女主角,在此刻却展现出了与往日截然不同的一面,就像是一朵在暗夜中肆意绽放的花朵,毫不掩饰地释放着自己的魅力。
她的脸上潮红尚未完全消退,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感风暴,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姿态。
“大茂,我向你保证,绝不会纠缠于你。我这么做,仅仅是为了报答你的恩情。”秦淮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哭泣声,缓缓诉说着内心的想法。
她深知许大茂也是个心思玲珑之人,所以无需过多解释,他自然能够明白其中深意。
许大茂默默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使得两人之间的距离愈发贴近,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然而,他的口中却吐出了一句无情的话语:“我们俩注定是没有未来的。”
黑暗之中,秦淮茹悄悄地扭动着娇柔的身躯,宛如一条灵动的水蛇。她那双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盈盈泪光,充满了无尽的柔情蜜意。
微微张开樱唇,轻轻呼出一口温热的气息,如兰花般芬芳馥郁:“我往后只守着三个孩子过活,而身心都只属于你一个人。”
许大茂暗自叹息一声,心中感慨万千。他又何尝不明白这世间哪有什么免费的午餐?眼前这看似纯洁无瑕的白莲花如今已然盛放,但谁知其背后是否隐藏着致命的毒素呢?
可是事已至此,自己终究还是忍不住咬住了这看似诱人实则危险的诱饵,又能去怪罪谁呢?或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吧……。
既然如此,许大茂就得掰一掰贾家的三观了,要不然,那天她的命门,棒梗闹什么么蛾子,到最后还得他去收拾烂摊子,还得不到一句好。
“你有没有发现,棒梗的脾气很象你婆婆”
“你怎么说这个”秦淮茹还沉浸在余韵中,舒服着呢。
“我只是告诉你,棒梗有点长歪了”
“啥?”秦淮茹坐了起来,被子滑落,高耸入云。
许大茂把她又拉回来,被子也盖上美好。“你相信我,就仔细听,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肯定听,”秦淮茹知道许大茂肯定不会害她。
许大茂淡淡一笑,“我先说说你婆婆的性格,你自己拿棒梗的性格去套一下”
“贾张氏自私自利,以前傻柱给你家有帮助吧,说翻脸就翻脸记仇不记恩,典型的白眼狼。而且好吃懒做,游手好闲,还有小偷小摸的习惯。另外,头脑简单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和想法,比较容易被人看穿,也容易被利益所诱惑,被人用小恩小惠收买.”许大茂对贾张氏可没好评价。
秦淮茹也顺着许大茂的思路,努力对比着棒梗和贾张氏,越想眉头皱的越紧。以前只觉得棒梗年纪小,很多坏毛病,长大就会改,但觉得许大茂的意思,棒梗长大后会是个男版贾张氏。
不由侧过脸盯着许大茂,没有过多费话,“我该怎么管”
聪明的女人,许大茂在心里给她点个赞。温柔的搂着她“小树不修不直溜,人啊,要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
她悄悄的去,正如悄悄的来,留下毫无睡意的许大茂在回味,管他呢。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早早起床,早餐就在外面解决了,终究有点尴尬。
秦淮茹倒是正常起床,只是她母亲频繁狐疑的看向她。
“怎么啦”秦淮茹在餐桌上,喝了一口棒子粥,问她母亲。
“哦,你今天气色不错”母亲找了个不错的词。
可不,这女人也得滋润。有如雨后春笋,嫩。
秦淮茹心里一紧,可别露馅了,忙说道“昨夜想清楚了一些问题,心里轻松了许多?”
“什么问题?”母亲很奇怪。
“就是棒梗和小当的教育问题”秦淮茹敷衍着。
棒梗不干了“我有什么问题,应该是每天的伙食问题,现在家里吃的,还不如奶奶在的时候呢,”他以前可是家里的宝,只要一哭闹,保管有好吃的,奶奶还会哄着他。
冷哼一声,秦淮茹觉得许大茂说的没有错,贾张氏带坏了棒梗,她淡淡的开口“以后每个星期吃一顿白面,一个月两次肉”
母亲赞同着“就应该这样,这年月,那能天天吃白面,天打雷劈的。”
棒梗脸垮了下来,只觉得爱他的妈妈也在远去。眉头紧锁,眼神凶戾。
“以后作业我回来都要检查,有空的时候,还要做家务…”
“我恨你”棒梗拿起书包袋,早餐也不吃了,冲出门外,哭喊着跑了。
“这孩子”母亲叹息一声“在村里是要吊起来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