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的话音刚落,宗主殿就被弟子们气势汹汹地围了起来。
昆仑宗主和楚流衫站在最前面。
苏檬等人走出大殿,她看着众人。
“宗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流衫站在最前面拔出剑来,“干什么?当然是兴师问罪了!”
楚流衫的样子看起来很狼狈,眼窝深陷,神色憔悴,眼中一片哀伤之色。
“你害死了璎珞!我今天要你血债血偿!”
“我害死柳璎珞?从何说起?”苏檬反唇相讥。
楚流衫红着眼圈说:“昨天晚上你潜入璎珞住处,残忍地杀害了璎珞!”
“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吗?”
“老天有眼!你把自己的贴身荷包落下了!”
楚流衫目呲欲裂,“现在物证尚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苏檬说:“昨天晚上我恰好遇到一个黑衣人想要害死昌平,我和他打斗之中丢了荷包,是他栽赃陷害于我。”
楚流衫怒瞪着苏檬,“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你分明嫉妒璎珞!你嫉妒我心悦于她,你又练了邪功,所以就杀了璎珞。”
“不好意思,你以为你是什么啊?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我呸!”
昆仑宗主眼看这样争论下去是没有结果的,他说:“青檬,自从你上山之后争端不断,引起众怒,如今证据在前,你就不必狡辩了。”
楚流衫也道:“你说不是你,谁信?”
他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弟子,“你问一下大家,谁信?”
“我信!”
白尘站了出来,给了昆仑宗主一个鄙视的眼神,“昆仑宗主,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有脑子的,没想到连这么简单的栽赃陷害都看不出来。”
年絮也走了进来,“我也信她!”
他双手叉腰走到昆仑宗主的面前,用食指戳着他的脑门说:“昆仑宗主,你要是觉得脑子没用的话可以把它捐了!”
“哦,不对,应该说你这个人就是没有脑子!”
“你怀疑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怀疑我妹妹!”
楚流衫气愤地说:“年絮师父是在护短吗?”
“看来你比你的宗主师父强那么一丢丢,至少你有点脑子,勉强算个脑残吧!”
年絮抬头挺胸,“我就是护短怎么了?”
楚流衫咬牙,“年絮师父,昆仑山怎么能够因为你一个而改变规矩,那还有什么公平可言?”
年絮吊儿郎当地说:“你管的着吗?”
“我是管不着?可我身后的昆仑山的所有人能同意吗?”
他身后的众人举起手中的刀剑,异口同声地说:“不同意!我们不同意!”
年絮张狂一笑,“那就让我们看看是我和白尘厉害还是你们这些人厉害了。”
昆仑宗主的脑门被年絮戳的肿起来了一块,他顶着脑门上的大包说:“各位听我说一句!青檬说她没有做出伤害昆仑弟子的事情,然而证据又在这里摆着,依我看,不如想个折中的法子。”
“什么折中的法子?”苏檬问。
昆仑宗主想了想,也没有想出好的办法。
楚流衫提醒道:“宗主,你忘了吗?真诚泉水。”
昆仑宗主瞬间如醍醐灌顶,他干咳一声说道:“既然你说你没有做,你可敢进真诚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