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攻城时,也没见这些怀南人这么能打啊?怎么突然间,战力就飙升了这么多?”
“难道说,他们一直在隐藏实力?”
“为的就是等候援军,好来个里应外合,彻底围歼我的大军?”
钟吾主帅越想越是心惊,越想越是慌乱!
正在此时,钟吾大营得方向,又突然升起滚滚的浓烟。
“不好!大营!难道说大营也被怀南人攻占了吗?”
“这次怀南人究竟来了多少人马?”
“难道说,他们还真的有围歼我大军的能力?”
钟吾大营升起他浓烟赿来赿大,也赿来赿多,这就让钟吾军的士气衰落的赿来赿快。
当蔡城之中又杀出几千人马时,钟吾军最后一个还稍稍维持一点阵形的军阵彻底崩溃了。
正所谓兵败如山倒,混乱的钟吾军四散奔逃。
但是,与怀南右师配合作战的乡勇,已经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这些乡勇以营为单位,排着整齐的队列压了上来,在仓惶失措的钟吾兵看来,那真是无边无际,也不知道来了多少人。
特别是那整齐的队列,踩着腰鼓鼓点不紧不慢的前进速度,所带来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大了。
战场厮杀,并非是打群架,一支纪律严明,懂得相互配合的军队,其战力肯定要比一群毫无纪律可言,只知各自为战的散兵游勇强上太多。
而要相互配合,就需要结成大大小的军阵,而要结成大大小小的军阵,就要有严明的军纪约束。
而一支丧失了胆量,没了士气的军队,又怎么可能还会有什么军纪可言,又怎么可能结成军阵配合作战。
现在的钟吾军,及其附属领地军,早就被怀南人杀怕了,大多只想逃命,谁还顾得上什么军纪军阵。
结果,往往是前面的人被怀南军挡住,杀回,后面的人也就扭头就往两边跑。
他们可不敢往后跑,因为后面还有一群更厉害的杀神正追杀他们呢!
当钟吾军大营浓烟升起,进而引起钟吾军全面溃败的时候,近十里之外的一座小土坡上,关豹收回了远望的目光,对身边的周不凡说道:
“这个乌平!还真是没有吹牛!这支右师!还真是绐力!”
“蔡城已不用担心!接下来就要看周老弟你的左师了!”
“走!咱们去钟吾!好好的去闯腾一番!”
“大将军放心!我的左师比那乌平的右师也不差!你就瞧好吧!”
周不凡似是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好!那就让关某我好好看看你周不凡的本事,你左师的本事!”
“我打算兵分三路急速奔袭,其中以你左师三旅及中师骑兵旅为主力,直扑钟吾城,另外两旅则是南北分兵,去攻城略地,夺取边境周边的诸县,从西向东推进!”
“还有!唐冲!你千万要组织好乡勇,让他们及时接收正兵所夺取的地盘,并尽可能的收编钟吾人,扩大军力,造大声势!”
“诺!”“诺!”
周不凡与唐冲二人急忙领命。
随后,三人率领十余骑,向东而行,去追赶他们所统领的大部队去了。
蔡城城墙之上,蔡文曦观战许久,终于是决定回太守府衙去休息了。
她就算是再不懂得兵事,现在也看出来了,城下的敌人真的是被打败了!蔡城真的是无忧了!
自打到了这蔡城之后,她就一直在强压心中的恐惧,在各种公共场合露面,用以显示自己,显示公爵府与蔡城,与蔡郡共存亡的决心,用以安定民心,鼓舞士气。
可她心中惧意一直是挥之不去。
她本就是个胆小的娇弱少女。
她害怕人多!害怕那些文臣武将!更害城外的那些凶残的敌人!
但她还是强逼着自己去做那些自己认为该做的事情。
这些天来,她已经许久没有睡上一个踏实安稳的觉了。
夜深人静的时侯,她常常胡思乱想,更是常常偷偷的哭泣!即使是睡着了,也是常常被恶梦惊醒!
她已经早已心神疲惫!
现在,她可以回太守府衙,去安安稳稳,踏踏实实的去睡个好觉了。
蔡文曦可以去安心休息了,可城外的乌平与牛发却是还不能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