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房间,你敢吗?”玲姐瞥了他一眼。
李狗剩潸然一笑:“呵呵,还是去你房间吧。”
“怂包。”玲姐并没有鄙夷他,嘴角还泛着笑意。
眼前这个男人太有意思了,能屈能伸。
相比于李狗剩他们三人的房间,玲姐的房间那就堪称豪华了。
你见过哪家酒店一间房有一百多平的。
有客厅,浴室竟然还有厨房。
“你一个人住?”李狗剩四处张望。
玲姐笑道:“偶尔。”
“经常偶尔。”
玲姐白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别整这种烂梗,还有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随便的女人吗?”
这一刻李狗剩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了不应在她身上体显现出来的小女人姿态。
“诶,你能不能告诉我,刚才那些人讨论的小鲜肉是哪一个啊?”
玲姐笑骂道:“你怎么像个娘们样喜欢八卦啊,你到底治不治了?”
\"治治治。\"李狗剩指了指三米的大床房道:“把衣服脱了,躺床上去。”
玲姐脸色铁青,死死的盯着李狗剩。
以前只有她使唤男人,可没有男人这样使唤她的。
简直倒反天罡。
“怎么了?”
李狗剩还犹如未知。
玲姐双手在自己身上比划:“你觉得我脱了合适吗?还有哪家好医生给人治疗需要脱衣服的?”
“哦,是这样的。”李狗剩这才反应过来,道:“你呢,因为那年流产之后没有妥善的处理,也没有调养好身体,落下了病根。
用我们中医的说话那就是寒症。”
玲姐要不是不认识他,还真有可能怀疑这小子是不是跟踪自己了。
当年她还是个纯情少女,因为外貌出众,不乏很多追求者。
最终她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个他。
他确实很完美,有颜有钱还体贴。
然后在她生日的那一天,将自己给了他。
就在她畅想未来的幸福生活的时候。
一个女人粗鲁的闯进了她的生活。
她深深的记得当时那个他只是在旁边默默的看着,没有丝毫救援的意思。
直到她身下鲜血流了一地,才知道自己竟然怀孕了。
也在那一刻,她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心如死灰的她开始浑浑噩噩,完全堕落。
直到有一次被大佬相中,开始了她的逆袭人生。
最后她一步一步的成为了所有人口中的玲姐。
而这都是她深埋在心底的秘密,却被李狗剩的诊断再次掀开。
“好,我脱。”
玲姐唇瓣轻咬,正准备上手解开晚礼服的时候,李狗剩赶忙开口。
“诶诶诶,跟你开玩笑的。”
“你在消遣我!”
玲姐脸现怒意,此刻她恨不得将李狗剩给生吞活剥了。
“呵呵,你有没有那种练瑜伽的那种吊带和瑜伽裤?”
“怎么,你喜欢这种调调?”
玲姐牙关紧咬,声音从牙缝之中挤出来,她已经尽力在克制了。
“喜欢的,喜欢的。”
“你给我等着!”
玲姐转身回了卧室,关上了门。
十分钟之后,玲姐走了出来。
白色吊带被挣得鼓鼓囊囊的,腰肢不算太细也不会太粗,在她身上又恰到好处。
尤其是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并没有让她的美感减分,反而让人觉得真实。
黑色瑜伽裤将她的大长腿包裹的很紧致,很诱人。
李狗剩浑身气血都在翻腾。
“你看够了吗?”玲姐冷冰冰的道。
“够了,够了,你躺床上去吧。”
李狗剩感受到了玲姐眼神之中的杀意,意识到不能再继续口花花下去了。
玲姐好看的眉头紧锁,李狗剩的话让她有种招待客人的感觉。
躺好之后,李狗剩便走了过来,伸手就朝玲姐的腹部摸了过去。
“你干嘛!”玲姐瞪大双眼,眼里满是狐疑。
李狗剩道:“治疗啊?”
“你是认真的?”
“对,你体内的寒症的根就在这里,所以得用我独门的推拿手法才能消除。”
李狗剩一本正经的道:“你可以质疑我的为人,但不能质疑我的医术。”
“好,要是让我知道你只是想占我便宜,老娘今晚就让你们卷铺盖走人!”
玲姐恶狠狠的道。
李狗剩却嬉皮笑脸的道:“玲姐还是善良的,只是让我们走人,却没想着收拾我们。”
玲姐笑哭了。
这人也太逗了吧。
“好了,我要开始了。”
李狗剩的表情开始变得严肃。
玲姐微微一愣。
这人的变化怎么这么快,前一秒还嬉皮笑脸,下一秒就严阵以待了。
“嗯。”
正在她思索的时候,李狗剩的双手就已经按在了她的小腹之上。
李狗剩的手些微冰凉,让她忍不住轻声呢喃起来。
“忍一下哈,马上就舒服了。”
李狗剩的声音响起。
“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呢?”
玲姐皱眉,孤男孤女,共处一室,而且自己穿的这么性感。
要是旁人听到这话,知道的是在治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调情呢。
“嗯。”
下一秒,她又在轻声呢喃。
她的小腹感受到李狗剩手掌开始发热,而且十分神奇的是。
那股热流好像渗透进了她的皮肤,渗透到了她的体内。
那种常年困扰她的寒气渐渐有所减缓。
这是她前所未有的舒适体验。
“他真的可以。”
玲姐心底开始涌现希望,这个她早就摒弃的期许在心里升腾。
渐渐地玲姐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玲姐悠然醒转,坐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然后惊讶的发现,天竟然已经大亮。
“我这是睡过去了?”
接着她立马掀开被子朝里面看了一眼。
吊带还在,瑜伽裤还在。
这才舒了一口气。
“他就这么水灵灵的走了?”
玲姐四处张望却没看到李狗剩的人影。
“难道他只是逢场作戏?”
她又再全身镜面前看着自己那妖娆傲人的身姿,想着这李狗剩怎么忍得住的?
有那么一瞬她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
然后他在餐桌上发现一张便条:“经过昨天的治疗,你的咳嗽已经好了,至于寒症的病根还没有完全消除,今晚继续。”
玲姐笑了:“我说嘛。”
她确实切身体会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那种如鲠在喉的感觉已经没了。
玲姐竟然还有些期待黑夜快点来临了。
“白医生,你说的那个医学论坛几点开始啊?”
李狗剩问道。
在来的路上,白冰有提到过要参加医学论坛。
正好是在今天。
“九点半开始。”
白冰道。
“那快点吃吧,可别迟到了。”
李狗剩道。
林晚桥瞥了他一眼:“要不是你赖床,也不至于这么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