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急了,立刻摆了摆手道:“我不卖了,你冤枉驴,我家五只驴清清白白的,哪怕进了市场,我也天天护着,把驴和驴隔开,就怕他们被谁给那什么了?你,是觉得我老驴子是那种说谎话的人吗?。”
人抹着泪,哭着道:“冤呀,太冤了,我五个驴儿子,可是清清白白的,全被你的驴妹妹糟践了,你还,你还,还那么说,你还是人吗?呜呜呜呜呜。”
一些看热闹的人忍俊不禁了,纷纷笑场,要不是看见双方说的是驴子,它们都快误会了。
宗泽看着眼前能说会唱的母驴精,脸都僵了道:“我买,我买还不行吗?两个银元一头,我妹妹会好好待他们的。”
话都说的咬牙切齿了,不争气的黑妞,趁人不注意,当众给人表演了动物世界,调戏变成了。
母驴精看着被欺负的儿子,生气道:“不行,你得给我加钱,我驴儿子的清白都被你妹妹毁了,你看,你看啊,驴都欺负上驴了,呜呜呜。”
摁了摁额头的青筋,看着眼前戏很多的老母驴精咬牙道:“我最多每头驴加一个,你再跟我讨价还价,就一头都不要了,反正我家黑妞占了便宜,已经轮到第四头了,你再不答应,我就牵驴走,大不了给你一笔赔偿金。”
看着不争气的儿子们,老母驴精已经气坏了。
“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好好养着他们。”
看着对面人手上闪烁的文气,双方一碰面,就知遇到合适的了,黑妞作为儿媳妇她也看上了,可该少的不能少,她还得带着女儿生活,不得已才卖儿子的,开不了灵智,成不了人,终究不是同类。
换作别的母驴就当自己多生了一坨屎,早把驴卖掉了,她挑选着好人家都算尽心尽力了。
宗泽眼神冷漠的点了点头 :“驴买回去就是拉车扛东西的,不吃肉。”
两句话算做了回答。
依依不舍的看着五个儿子,母驴精就生了八胎,一对女儿,剩下的都是儿子,可儿子们只有长子幸运的开启了灵智走向了修炼,两个女儿也有天赋,都还行,可唯独剩下的五个儿子资质平平,是凡兽,要么她养到老,那么她狠心随便卖了,要么就像现在一般找个知情况的好人家收笔卖身钱嫁了。
双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也还行。
就是还要等一等,黑妞那死货来了力气,对着最后一只年纪最小的小公驴表演的格外卖力。
对人是动物世界,对驴就是活春宫了。
母驴精越看越忍不了道:“差不多得了,你驴妹妹还要糟蹋我驴儿子多久?我的小幺儿都大喘气了。”
抬头望天,宗泽只想听而不闻,视而不见,实在是能不能别说的那么有歧义了,哪怕对你们驴来说意思是那个意思,但是对我们人来说,意思就不是那个意思了。
龟娃子看着被欺负的五个弟弟,小驴精可不服来了,可被娘瞪了好几眼,驴老实了,闻着味,也有些迷迷瞪瞪的了。
成精怎么了?化为人形怎么了?还是逃不掉兽类的本性。
一脚给儿子踹回了窝棚里,母驴精装作生气地骂道:“一天天的就知道偷懒睡觉,吃饭积极,做事打瞌睡。”
双方对视一眼,懂的都懂。
人群也慢慢的散了,见没热闹看,不散了难道看动物世界吗?
那给人揽生意的二道贩子找老驴子伸手道:“介绍费,可是我给你揽了生意,才赚了那么多的。”
母驴子不甘不愿的给人丢了三张万元人民币。
“给你,算你厉害,找着好人了,下次还能介绍那么好的生意,介绍费依旧有。”
得了三万元的介绍费,二贩子乐呵呵的捡了钱,边收钱边道:“放心,下次有生意继续给你拦着人,你家驴子是市场里最好的,也摆在了市场口,介绍生意最方便了,给的钱也最多,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驴子不甘愿的瞪着人道:“下次少叫老娘花名,老驴子,老驴子,太难听了。”
人笑嘻嘻的赔罪,道歉了,可下次不改。
“绿。”
一声长嚎,黑妞办完了事,精神气爽地跳出了棚子,母驴子也给人把儿子们牵出来道:“老死了,我不怪你,可别杀了吃驴肉,就当驴婆子欠你个人情,舍不得情,可又养不起,留又留不住,牵走吧,牵走吧,牵走吧,牵走吧,你们五个要乖乖的,嫁了妻,可要好好的。”
像个送儿子出嫁的老母亲,还很有仪式感的哭了,在外人眼中就是如此。
可买卖双方都懂是怎么回事。
把五只驴子绑上了同一个车上,宗泽溜了溜了,就怕自己的好妹妹再看上谁家的,给糟蹋了,她是买还是不买?买是买得起,可买一群驴回去有什么用吗?
就算耕地也用不上那么多呀,搬东西也没那么多东西搬呀,纯浪费粮食了。
回去的路上扯着自家妹妹的耳朵:“黑妞,你个色魔,你一口气糟蹋了五个,说好只选一个的呢,你害我花了不少钱,啊啊啊,还被人拉着不买不行,我警告你,你敢始乱终弃,小心五只驴子的娘找你算账。”
越说越小声,给驴子警告了一顿,看着另外五只驴子清澈愚蠢的眼神,好吧,一群凡兽,可真是傻的可爱。
一路上被围观了,六只驴子拉一辆板车,可不就让人看稀奇了吗?还是空板车就更让人看稀奇了。
宗泽都想捂脸了,等与四爸,五爸汇合后,面对两人询问的眼神,不得不说出实情道:“黑妞发情了,对着人的驴子就下手了,那人非拉着我说她的驴子是良家的,不买,就要告我家了黑妞强奸,告我纵驴欺人霸驴。”
在场听见的都沉默了,死一般的安静。
热闹的街市听到那么几段对话,全看稀奇一般看来,看来后听清了沉默的要死了。
大筐小筐的二人迅速把东西丢上了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