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羞,让我看看你们今天抽到什么好吃的了?”
“咦——别吓我好不好!”陈默突然出现,吓了派蒙一大跳。
别看荧面无表情,实际上心脏快跳出去了。
荧把饭盒打开,发现抽到了海鲜煲:“派蒙,我可是抽到好吃的了哦。”
派蒙也迫不及待的打开饭盒,结果是一份塔赛斯杂烩。
“重开吧,孩子。”陈默安慰了一下派蒙,转身走进特许食堂的后厨。
通过营业执照,得知这儿的大厨叫韦尔赛,也是特许食堂的主管。
陈默想在这里做一道菜,食材他出,韦尔赛只需要提供厨具就行。
韦尔赛思考了一下,同意了,毕竟每个月从特许商店买食材给自己加餐的人不少。
就在韦尔赛思考陈默会做什么的时候,陈默直接掏出一个澳洲大龙虾。
这操作直接把韦尔赛惊呆了。到不是什么凭空取出物品,是他从未见过一庹(tuo,指人两臂伸直展开时,两个指尖指尖的长度)长的虾。可能是没见过的变异品种。
一人高的螃蟹倒是见过,不过那玩意不能吃。
陈默熟练的把肉取出来,结果十斤的龙虾就剥出来两斤的肉,有八斤都是壳子。
韦尔赛:“你好,这位同志,你这下是什么品种,我怎么没见过。”
陈默:“你肯定没见过啊,这是澳洲大龙虾,根本就不是提瓦特品种。”
韦尔赛:“不是提瓦特品种……难道你是传说中的陈默?”
陈默:“不是……我什么时候成‘传说中’的了?”
韦尔赛:“前几天的报纸啊,还专门用一页介绍的你。”
陈默:“学新闻学的(确信)。”
两斤的虾肉太少了,都不够他一个人吃的。
于是又从系统那买了几只,欢乐值瞬间见底。
“老登统子,爆点金币。”
『你再骂?』
“老登。”
『……』
“快爆点金币。”
『我可以贷款给你,你看行不行?』
“哒咩,你这种一看就是高利贷。”
『你妈……』
(系统限时回归?)
煸个金银蒜,把虾肉全倒进去,该放的调味料都放上。
再来点十三香……算了,这个还是别放了。
最后一收汁,出锅!
整整做出来一大盆。
旁边看完全程的韦尔赛咽了口口水,没办法,香气非常浓郁。
端着一大盆澳洲龙虾肉,陈默直接坐到荧的对面,掏出米饭开始干饭。
派蒙小心翼翼的咽了一口口水:“那个,陈默,我承认我刚刚说的话有些急了,能给我尝一口吗?”
陈默满嘴塞的饭回答道:“嗯?你尝呗。”
派蒙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放在嘴里,瞬间爆汁……当然,没有那么夸张。
“旅行者你快尝尝,太好吃了。”
荧感到一阵无语,有时候真的不想把派蒙带出来。
荧也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的确很好吃
荧:呜呜呜,我也是吃上澳洲大龙虾了,家人们~
派蒙的喊声引起了在场所有人注意,一些学新闻学的闻着味儿就过来了,甚至有人想要用特许券换一口龙虾。
特许券对陈默来说没有什么卵用,所以他直接大发慈悲的免费一人一块。
瞬间,桌子旁围了一大圈人,都是抢龙虾的。
刚从办公室出来的莱欧斯利,看见特许食堂围着一堆人,直接纳闷了:他不记得今天特许食堂搞什么活动,怎么这么多人?
莱欧斯利也和看乐子似的凑了过去,结果根本挤不进人群,还是得动用典狱长的身份。
当人群分开出现一条路,莱欧斯利一眼就看到了端着盆的陈默。
“莱欧斯利,吃了没,过来一起吃吧,我再去炒几个菜。”陈默把见底的一盆龙虾放在桌子上,转身往后厨走去。
莱欧斯利叫住了陈默:“不用不用不用,你吃你的,我就过来看个热闹。”
十分钟后,六张桌子拼成的一个大桌子上摆了个转盘,转盘上全是菜。
提瓦特本地和世界之外的菜都有,莱欧斯利坐在正位直接无语了。
陈默还在旁边吆喝着“今日典狱长请客,欢迎大家畅吃”。
既来之则安之,莱欧斯利也动起筷子,随便尝了几个没见过的菜。
你别说,味道不差。
这一桌子饭一直持续到下午两点,离开的基本上都去拳力决斗场了。
陈默只负责做饭,满桌子盘子就交给这里的工作人员了。
接下来的好几个星期,陈默每天都闲的没事干来梅洛彼得堡溜达。
荧也是开始内卷,早上六点就起床打灰,干一上午。
下午去调查公子的下落,功夫不负有心人,调查的进展很快。
接下来就是上演“我预判了你”“我预判了你的预判”“我预判了你预判的预判”——和莱欧斯利斗智斗勇。
但姜还是老的辣,莱欧斯利一眼就看破了计划,当然并没有责怪他们。
莱欧斯利毫无保留的把原始胎海之水的事情告诉了荧。
现在原始胎海之水的调查有了巨大进展,但是公子的失踪至今没有头绪。
这一天一下子获得了好多信息,信息量好大,要长脑子了。
托希格雯的福,两人吃了一顿非常丰盛晚餐,没有什么事一顿饭解决不了的,一天的疲惫感也消失了。
由于累了一天,回到监舍区的两人很快就睡着了,希望有个好梦。
……
“轰——”
早上七点多,地面突然开始震动——原始胎海之水蠢蠢欲动,这也导致了监狱里一片混乱。
原始胎海之水:面对迎面走来的你我蠢蠢欲动~
所幸有狱卒在指挥人群疏散,并没有发生踩踏事故。
震动和喊叫声把荧和派蒙吵醒了,两人赶忙跑出去询问情况。
从狱卒口中得知,海底传来震动,莱欧斯利让人群撤离,但没有说明什么情况。
“不会是……?”荧想到一种情况,直接向莱欧斯利办公室跑去,电梯也不坐了,直接从栏杆上翻下去。派蒙也急忙跟上。
赶到“禁区”,果不其然,阀门有了松动,压力计的指针也飚到了量程之外。
克洛琳德瞥了一眼荧:“你们来了,但你们现在也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