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北国际机场。
凌晨1点。
许知愿连身上的晚礼服都未换下,开着她刚买的一辆宝马mini,以龟速的速度前行。
她捧着一束热情如火的玫瑰走进候车厅。
此时,三三两两的人群顶着夏日炎热的空气徘徊在此。
十几分钟后,转角的位置,盛庭桉穿着一件白色衬衫,黑色西裤阔步走来,疲惫的眼,一眼就看见许知愿穿着一条花色吊带连衣裙,手里捧着一束白色纸包裹着的玫瑰。
发丝在冷风中凌乱,视线落在盛庭桉的身上,眼角的笑意荡漾。
盛庭桉见到她的时候,明显一愣。
今晚是《非遗文化传承》的庆功宴,理应她应该在家等自己的,没想到这么晚的时间还来机场,她的身边没有其它人陪同。
盛庭桉阔步朝她走去,他伸出手拿过许知愿手里的鲜花,将她结结实实的拥抱在怀里,左手抚摸在她的背部,慢慢收力。
他的嗓音很哑,“不是说在家里等我吗?怎么过来的?”
许知愿挣脱他的怀抱,“开车呀,我买了一辆新车,决定请金主爸爸去坐一坐,蹭个财运啥的。”
“好,我们回家。”
身后的翟书民连忙跟上,外面停着一辆宝马mini,很适合女生。
盛庭桉从她的手里拿过钥匙,转身扔给身后的翟书民,“书民,你开车。”
“是,二爷。”
许知愿拉开后座的位置,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盛庭桉抬脚上车,坐在逼汣的后车内,他的双腿得斜放,才能勉强伸展开。
许知愿僵硬的笑了笑,“委屈了。”
“不委屈。”
上车后,盛庭桉一直紧紧握着她的手,可能是因为后座没有挡板,所以两人心照不宣的不说话。
不一会儿,许知愿躺在后座椅睡着了,困意来得太及时,到了沁芳愿后,已经凌晨2点。
盛庭桉弯腰将她抱去二楼主卧,卧室里,以前深灰色系列的床品已经换成浅绿色三件套,一眼夺目,看第二眼的时候,觉得颜色不适合他。
许知愿刚躺进被窝里就醒来了,脸上感觉还糊着厚厚的一层粉,她嘟囔着,“到家了吗?我要去洗澡卸妆。”
看着她困倦的模样,盛庭桉接了句,“知知,不介意的话,这些事我可以帮你效劳。”
“啊?不用不用,我可以的,诶你早点去洗漱,对了,前几天我和珈禾去逛街,她给你提前送的生日礼物放在你床上哦,还有,我给你买的睡衣,也放进你衣柜了,以后,记得穿。”
话落。
她逃一般的跑进浴室,卸妆洗澡。
盛庭桉走进客卧,深灰色的床铺上,摆放着一个很大的花色礼盒,上面还用一个蝴蝶结做装饰,能看出这个品牌的调性很不‘一般’。
他伸出冷白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扯开蝴蝶结,每一个动作都无比矜贵。
直到,掀开礼盒的盖子,里面是琳琅满目各种颜色的衣服,他没见过的。
或者说没有想象到的。
都被这些衣服勾起。
甚至内心一股沉闷已久的是谷欠望正往外面喧嚣,小腹处的一股热源慢慢升起。
他甚至还想到许知愿若是穿上会是什么模样。
修长的手指随意勾起一件衣服,几根带子几根蕾丝,遮在何处?他没有参透,只能靠想象,许知愿穿上一定很好看,她皮肤白,身材匀称,适合所有。
但,会吓到她吧?
盛庭桉微微滚动喉结,盖住礼盒的盖子,把这份‘好礼’摆在衣柜里。
随即走进浴室里洗冷水澡。
他的整个背部贴在冰冷的墙上,水花不停地喷洒在脸上,半个小时后,总算冲淡了些刚刚的胡思乱想。
不过......
盛庭桉依旧裹着一条浴巾敲了敲主卧的门,许知愿坐在梳妆台护肤,软绵绵的应了一声。
冷不丁的看见他又没穿衣服,“你怎么不穿衣服?不喜欢吗?我特地让柜姐挑了几套保守型的款式。”
他站在许知愿的身后,双手覆在她的肩膀上,慢慢的揉捏着,“夏天穿睡衣热,是吧?”
“当然不是。”
盛庭桉半蹲在她的面前,两人四目相对,整整一周没见,眸底的情愫渐渐变得浓墨,仅仅只是对视几秒,便能感受到血液在噼里啪啦的响。
“可是我不想穿。”
许知愿抿着唇瓣有些挫败,听着他这傲娇的言语,有些接不上话,她拢了拢身上睡衣的外衫。
一道灼热的视线无意间落在她的锁骨下,优美的弧度,隆起的角度让他有些失控。
他默默地别开视线,沙哑的声音响起,“知知,你知道珈禾送我什么礼物吗?”
许知愿摇摇头,盛珈禾当时说,如此惊喜一定会让盛庭桉炸裂。
她一时兴起,“什么呀?”
盛庭桉挑眉道,“挺有意思的礼物,我个人觉得,比较适合你。”
啊哈?
哪有给哥哥买的礼物适合自己的?
盛庭桉一步一步引诱她,“知知要不要去我的房间看看?”
“那好吧。”
他牵着许知愿的手走进自己的卧室里,又重新把礼盒放在桌面上,站在她的身侧,勾着她的细腰,“打开看看。”
许知愿走上前,把盖子放在一旁。
她呆愣在原地,盒内五颜六色的情\/趣内衣折好放着,看得出,面料很少。
此时,盛庭桉已经站在她的身后,双手环在她细腻的腰肢,下巴搭在她削瘦的肩头,两人身上同款沐浴乳味道交织在一起。
他的嗓音低沉,“知知,怎么办?还挺想你穿上看看。”
温热的唇瓣落在她小小的耳垂上,惹得她肩头一缩。
随后,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脖颈处,直至停留在那颗小痣上,流连忘返,浅浅的轻嘬着,一小块的红晕落在那处,像梅花的烙印一样。
许知愿大气不敢喘,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她的身体被掰正,雪白的锁骨,白皙的天鹅颈,盛庭桉喘着粗重的呼吸声,垂落在身侧的拳头紧了又紧,终于,忍不住抬手,勾着她身上的烟粉色外衫滑溜溜的掉在地上。
“知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