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瞩目的是一件来自深海的珍珠母贝镶嵌饰品,每一片珍珠母贝都自然呈现出梦幻般的色彩,经过设计师的巧妙组合,形成了一幅幅流动的海洋画卷,既神秘又优雅。此外,还有古老的手稿、珍贵的邮票集、稀有的陨石碎片……
每一件拍品都承载着一段独特的历史或故事,它们的存在不仅仅是对物质价值的体现,更是人类文化与智慧的结晶。
安保人员身着统一的制服,神情肃穆,他们不仅守护着这些珍贵的拍品,更像是在守护着一段段即将被新主人续写的历史。
整个展示台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庄重而神圣,让人不禁屏息凝视,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这场拍卖会,无疑是一场视觉与心灵的双重盛宴。
“各位有请吧!”
主持人话音一落,会场再次热闹起来,三三两两的宾客相伴着往展示台走去。
“老李啊,有没有看中的,告诉我,肯定不跟你抢!”王家老爷子一边走,一边对身边的老李头说,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仿佛随时准备从老友那里套取点情报。
“你觉得我会信?”李老头翻了个白眼,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说吧,你这次又盯上啥了?我倒是看中那幅《松山访友图》的立轴古画,正好送给我家老婆子,你们可别跟我抢哈!”
秦家老头笑嘻嘻地摸着并没有多长的胡子,“老李啊,你这眼光倒是不错,据说这可是元代大画家黄公望的代表作,不过嘛,咱们各凭本事,谁抢到是谁的!”
这时,宋菲儿挽着宋林默的手臂,紧跟在他们身后,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
“哥,一起去看看吧!你对珠宝都那么有研究,也帮我掌掌眼啊!”宋菲儿撒娇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宋林默则是摇摇头,嘴角挂着一抹谦逊的微笑,“古玩一行,水深得很,我这点技艺根本就不够看。你要是真遇到喜欢的了,买了就是,就算是仿品也没关系,重要的是那份心意和乐趣。”
“我才不要当冤大头呢!”宋菲儿对宋林默的宠溺习以为常,眨了下眼睛,狡黠地说,“泽浩,要不就拜托你帮我掌眼了。”
张泽浩闻言,微微一笑,目光中透露出几分自信与谦逊,
“哦,张先生对古玩也有研究?”宋林默听宋菲儿的邀请,倒是有些意外地看着张泽浩,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研究谈不上,就是跟唐老混久了,多少有些了解。”张泽浩谦逊地回答,随即三人一同走向那幅吸引众人目光的古画。
走近一看,张泽浩仔细端详着古画,画技很好,墨淡处飘逸,墨浓处浑朴,说一句笔墨挥扫,云烟飞动也不为过。
只不过,虽然这纸张泛黄的确像是古旧之物,但却十分的违和。
系统,兑换【鉴宝神眼】。
扣除积分7000点,已兑换【鉴宝神眼】,时效4小时。
不是,系统,有你这么坑的吗?
张泽浩记得先前兑换【鉴宝神眼】只花了5000点积分,现在虽然多了一小时时效,却也多了2000点积分,很难不评价一句,升级之后的系统是越来越坑爹了。
不过,再如何的抱怨,系统也是装死到底,张泽浩也十分无奈。
“泽浩,这古画是有什么问题吗?”宋菲儿见张泽浩看着古画皱着的眉头,有些疑惑。
的确是有问题,开启了【鉴宝神眼】的张泽浩一眼就看出了拍品的实际价格与真伪历史,他小声的对宋菲儿说道:“这古画看起来不太老。”
不老,就是新的,古玩行里的行话。
宋林默听到此话,眉毛一挑,眼里闪过一抹深思。
宋菲儿闻言,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真的吗?这么说,这古画有可能是仿品?”
“我说这位小兄弟,你不过是匆匆一瞥,便妄下结论,称这画乃仿品,此举是否过于孟浪且轻狂了些!”一阵蕴含着明显不悦与质问意味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打断了周围的静谧。
张泽浩、宋菲儿以及宋林默都不由自主地转过身去,只见方才还走在前面的三位老者,不知何时已悄然立于他们身后,而那位正言辞犀利、面带愠色的,正是秦家特邀的资深鉴宝大师祝颂。
祝颂的目光锐利如鹰,紧紧锁定在张泽浩的脸上,仿佛要将他看个透彻。
“这《松山访友图》,无论是从那细腻入微、炉火纯青的画技,还是这历经岁月洗礼仍坚韧如初的纸张材料,无一不透露出它作为真品的无可挑剔之处。年轻人,若是对古画的鉴赏技艺尚未达到炉火纯青之境,还是劝你莫要轻易开口,以免贻笑大方,徒增笑柄。”
祝颂的话语间,既有对古画深沉的热爱与敬畏,也不乏对张泽浩能力的质疑与贬低。
面对祝颂的咄咄逼人,张泽浩并未显得慌乱,他的眼神依旧坚定,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似乎准备迎接这场突如其来的挑战。
“话虽如此说,但事实的真相不会因言辞而改变,这画终究不过是一件仿品。”张泽浩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祝颂闻言,眉头紧锁,正欲反驳,却被一旁的李老头打断:“年轻人,你既然如此笃定,何不细细道来,让我们也听听你的见解?”
李老头的笑容中带着几分期待与鼓励,这让张泽浩对他的好感又增了几分。
他再次将目光投向那幅古画,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缓缓开口:“此画做旧的手法确实高超,巧妙融合了多种技巧,若非细心甄别,的确容易以假乱真。然而,细微之处往往隐藏着真相。”
祝颂不甘示弱,冷笑一声:“话谁都会说,关键还是得有证据。”
张泽浩微微一笑,胸有成竹:“这画最初应是使用了特制的隔夜浓茶反复涂染,待浓茶深深渗入宣纸纤维,使得整幅画乍一看去,仿佛历经数百年风雨,与真正的古纸无异。”
祝颂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哼,你说这是‘茶色挂宣’?那你可知,此技艺虽能伪造古旧之感,却会留下一股难以消散的茶香。而此画,我闻之并无丝毫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