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的家庭关系#】
【“妻子迷晕丈夫供自己父亲qj。”
“妻子还有众多情人。”
“丈夫每晚忍受岳父。”
“丈夫奋起反抗却不小心刺死岳母。”
“成都中级法院对此案进行了审理。”】
评论区:
〖最主要的是,男子不是他老婆看上的,是他岳父看上的,然后他老婆才和他结识然后结婚。〗
〖好像说得通了,又好像更乱了。〗
〖岳母:我没有得罪你们任何人。〗
〖这个我看过解释:是岳父看上他,喊女儿去勾引回家,然后……女儿特看不上这男的,天天外面玩不回家,岳母也不能说多无辜,老公女儿做啥她都装聋作哑,当然她罪不至死,只能说没杀到点子上。〗
〖我看的小说都没有成都人玩得这么刺激。〗
〖一般离谱的可能是假的,这么离谱的肯定是真的,因为一般人真想不出来,突破了一般人的脑洞极限。〗
〖成...都...啊,真是一个包容性很大的城市。〗
〖就这个事儿吧,韩漫里也不敢这么画啊。〗
〖经过九年义务教育的我每个字都认识,但是凑一起我就有点难以理解了。〗
〖你们知道我顶着这个Ip有多无力吗? Ip:四川 〗
〖所以你们知道我们四川的为啥总是在外面打工了吧。 Ip:浙江 〗
“这……当真是开放。”
整个王朝风气都颇为开放的唐朝尚且评价一句开放,明清自不用多说。
腐儒、老农、小贩、学子都叫嚷着。
“审什么审?”
“直接乱石砸死,浸猪笼。”
“全家一起。”
对于大多数皇帝来说,这样的视频既煎熬又难受,还有一丝欢喜。
谁都想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
可都只想自己知道,天幕却这样明晃晃的让所有人观看。
皇帝都想知道王朝更替,衰败原因……但后世人不知是受何种教育长大?
左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右一句“造反,杀官。”
这是能让百姓听的?
“噗……”老朱一口茶水还未吞下,就被天幕惊呆了。
咳嗽两声缓过气来,不由感慨道:“汉唐也不过如此啊……”
老朱先是审视着自己的好大儿,目光瞬间又转向一群儿子,恶狠狠的说道:“你们谁或者你们的后代,学起民间那些二世祖养书童,咱亲自帮你断了祖宗根。”
“免得记在史书上,丢人现眼。”
随后又望向朱标,放缓语气道:“老大,你可千万不能学汉文汉武,也不要学唐愍太子啊。”
朱标觉得老爹有些过于担心了,老朱家就没有好男色的根。
老朱顿了顿,像是想通了什么,深吸一口气。
“老四……你也是。”
秦王:……咋又没我?
汉末,公安县厅。
张飞仔细想了想,用了句后世的话。
“风评被害啊。”
“大哥,以后可千万不能再抵足而眠了。”
“曹贼没准已经命手下人在散布谣言了。”
关羽点头,赵云抬头看屋顶,孔明闭目养神。
一副众生相,刘备倒没有喝骂张飞,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曹营。
倒真有人在之前视频提及成都二进制城市之时,建议曹操命人散布谣言。
“刘备好男色,孔明、关羽、张飞、赵云都是男宠。”
气的曹操大骂道:“如此下作之事,孤做不出来。”
众人不解,屠城、盗墓都干了,这还下作?
贾诩一搭眼,看曹操纠结的模样,就知道曹操在想啥。
无非是在想,刘备本就布衣之身,还有一帮好兄弟。
若是再传他还好男色……
这不妥妥的刘邦加刘彻,再加上刘秀的结合体?
真传刘备好男色,天下人只会说:“玄德公果然是货真价实的汉室宗亲,颇有高祖遗风啊。”
到那时,刘邦复活说刘备不是自己后代都没用。
“不是姓刘的,怎么会年轻时一事无成?”
“又怎么能中年乘势而起,做出一番事业?”
“他还好男色,绝对是刘家人,没错的。”
刘邦不知曹操所想,正开心的吃瓜。
席地而坐,左脚搭右脚,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握着青瓜,活脱脱一个街溜子形象。
“啧啧啧,后人可真会玩。”
“花里胡哨的。”
“怎么会有人好男色呢?”
“那玩意儿有啥好玩的?”
所谓实践出真知,刘邦心想要不要试试?
“啪。”老刘给了自己一巴掌。
“乃公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想法?”
“哼,因为你本就恶心。”
刘邦正想大骂一句,乃乃的,乃公都是皇帝了,居然还有人敢骂乃公?
回头一看。
哦,吕雉啊。
没事了。
继续吃瓜。
吕雉见刘邦一副没事人的模样,更气了。
我都骂你了,你好歹还句嘴啊。
我们是夫妻,总得说话吧,哪怕吵架你也陪我吵两句啊!
【#医生的解码能力#】
【上次复查结节医生问吃的什么药?
我:“百草枯。”
医生:“哦,夏枯草。”】
【我妈:“北京尼姑庙。”
医生:“京都念慈庵。”】
【医生:“平时吃什么药?”
我:“呱呱。”
医生:“二甲双胍。”】
【我:“啊……就那个水泥。”
医生:“蒙脱石散,是吧?”】
【患者:“拉了四次,吃了韩国人。”
医生:“是思密达蒙脱石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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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拉米苏。
医生:地塞米松。〗
〖医生:怎么啦?
我:肚子疼。
医生:大概哪个位置疼?
我:唔……那个排骨下面一点。〗
〖妈更绝,想说布洛芬,一个字也想不起来,就摆了一个药盒上那个小人的姿势,医生说:哦,布洛芬。〗
〖怀孕日常产检,我说:医生,叶绿素吃完了。
医生:好的,叶酸再开点。〗
〖我们口腔科,有个种植患者手术结束,我们让他吃点儿阿莫西林,他过了五天问我们,医生可以不吃安慕希了不,一科室都整笑了,他喝了五天酸奶。〗
〖大爷:糟了,没带药盒。
店员:你只要说两个字我就知道你要买什么药。
大爷:胶囊。〗
〖颗粒。〗
〖口服液。〗
〖我:你平时吃什么药?
患者:钙片。
我:盒子带来了嘛,给我看看。
患者:好的。
盒子上写阿托伐芬他汀钙片……〗
〖我:好像是库洛米还是贝多芬来着
医生:……布洛芬。〗
〖第一次配药吃的差不多了以后去补药,医生问我:配什么?
我:非他不死
医生:非布司他是吧?
我:对对对,还得是您啊。〗
〖医生:哪里不舒服?
我:猪里脊的那个人里脊。〗
〖释迦果,我每次都记不住,我都直接说,那个菩萨。〗
〖医生:你牙疼最近吃的啥药?
我:就牛屎加点硝酸。
医生:人工牛黄甲硝唑。〗
〖医生:打的什么针过敏?
我:头孢克月亏。
医生:头孢克肟(wo)……〗
〖我弟:什么擦腚片?
医生:氯雷他定片。〗
大明。
“都是闻所未闻的药名,何处而来?”下山路上,李时珍搀扶着老者坐在溪边,喃喃自语。
“所以药名应该通俗易记吗?”
自古医书的药名,倒是颇为有意境。
可这百姓不懂,加之各地口音差异,三七居然传着传着能传成黄芪。
有病无可医者可怜,有病有可医者因草药名字传错更为可怜。
李时珍本就想写一本医书,勘验查误古今医书或因记载、或因抄录而错的药名、药方。
如果可以,配上图更好。
“可这普通百姓如何买得起?”
便是多数医者,也买不起。
老者在山涧下接满一葫芦的水,走来便听到李时珍的哀怨之声。
“百姓即便买得起,可一不识字,二不会医术,如何诊断?”
李时珍回过神来,确实,是自己想多了。
老者接着又道:“不管天晴下雨,我都会上山来。”
“出门不一定有收获,但窝在家里,天上不会掉馍馍下来。”
“只要在做,就是对的。”
葫芦系在腰间,老者招呼李时珍跟上脚步。
“走吧,天黑了,林里有大虫和瞎子。”
【#奶奶实弹打靶#】
【一位博主的母亲曾参加过抗鹰援棒,如今九十二岁高龄。
博主带着母亲旅游,在哈萨克斯坦实弹打靶。
女兵奶奶在一只眼睛已经失明的情况下,十发打出九十七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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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几十年没玩了,但是我一上手虐你如呼吸。〗
〖奶奶:第一枪7环,这把枪弹道偏左,然后全是10环。〗
〖第一发就是校正用的,全靠枪感。〗
〖奶奶:第一枪是偏的是因为你奶当年拿的就是偏的。〗
〖老外:华夏到底是不是禁枪啊?〗
〖不是,后座力呢??咱太奶咋纹丝不动啊?〗
〖92岁奶奶97环没有后坐力,而我起床还要缓一缓。〗
〖老战士最后来一句,想当年我打的可都是活物。〗
〖这年纪了,比我打吃鸡手还稳。〗
〖奶奶:我有战后创伤。
拿上枪的奶奶:拿着枪不是战后,所以现在没有创伤。〗
九十二岁?
九十七环?
稍早一些的朝代虽然没见过枪,但不影响他们震惊。
把枪换成弓箭,十环就是靶心,这样就理解了。
“九十二岁……我还能不能自己走路都不一定。”洗衣的大娘抱起木盆,准备归家。
“嘿,你还能活九十二,早成土了。”老学究打不过,嘴上还是要占点便宜。
“砰。”大娘将木盆往地上一扔,又对老学究殴打起来,边打边骂。
“你活的长!”
“你活一千年!”
“你个老王八,老乌龟!”
“我挠死你!”
大秦。
又是始皇受伤的一个视频。
“九十二……”
“上战场打过仗,还能活九十二?”
两军交战,将领也好、士兵也罢,身上总归有些暗伤,寿命总是短……
“不对啊,武安君、王翦……,武安君还是被赐死的,而王翦……”,想到此处,始皇不由的打量起面前的老将军。
“咋这么能活呢?”
散朝之后问问吧,总不能是仗打多了反而寿命长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朕就御驾亲征!
大明,北京。
“不需要点燃火绳,也不需要射一次就要重新装药?”
“射出去的也不是弹丸?”
旁人在意年龄,在意性别,在意近乎百发百中的成绩。
而朱棣只在意老人手中握着的火枪。
“嗯?”
“不需要明火,那是用的燧石?”
“不是弹丸,那应该是类似弓箭的箭头。”
至于为何不需要换药,朱棣暂时并没有想到。
但这并不妨碍永乐帝脑海里畅想一番。
若是如此,除了骑兵,其他兵种就都可以淘汰了。
两军对战,先用火炮轰。
火炮轰完,火枪兵收割战场。
朱棣连忙差内侍去工部传旨,让匠人按照自己的想法实验一番。
“日月所照,皆为汉土。”
“有此神器,这不再是宣言,而是事实。”
大胖听的老爹宣言,眼见老爹兴奋的模样,却还不是不得不泼一泼冷水。
“爹,光打下来没用,能治理才行啊。”
不出意外,朱家日常父慈子孝开始了。
“咱是武人,只负责打下来。”
“治理不是文官的事吗?”
朱棣一挑眉,不带声色的说道:“太子爷,朝堂文官可都是你的人。”
“你治理不了,咱就换个太子。”
汉王喜上眉梢,小朱听不懂,只有大胖一个人暗自诽谤道:“我的人?”
“那是您的人,还我的人……”
“三天一顿小敲打,五天一顿大敲打,没事还挑拨弟弟来夺我位置。”
“朝堂要真是我的人,您还想打仗?”
“去后宫的床上打吧。”
“再有下辈子,这太子狗都不当。”
“我要去后世,当个普通人。”
“每天吃喝,吃喝,吃喝睡。”
儿子知爹,爹也了解儿子,朱棣看大胖歪着嘴愁眉苦脸的思考,就知道他没憋什么好屁。
打?
也不是舍不得,主要怕打死。
打太孙?
才扣了人家两百万两的大婚钱,山匪还知道求财不害命呢。
所以……
“老二,过来,爹有事给你说。”朱棣笑着挥手招呼汉王爷。
汉王爷咧着大牙,快步小跑前来。
“爹,是不是准备让我监国?”
汉王爷一拍胸脯,振振有词的说道:“您放心,只要我监国。”
“西洋,下!”
“北元,打!”
“永乐大典,修!”
“你就放心在外面打仗,搂钱的事我肯定给您做的稳稳当当。”
朱棣本来想踹两脚,意思意思一下得了。
汉王爷这一言语,合着你监国就负责搂钱?
朱棣与儿子见面的时候,身旁总会安排人放根棍子。
“呔!”
声未至,棍已到,汉王爷直接开跑。
“爹打儿子,你还敢跑?”
汉王爷边跑边解释:“孔夫子都说过,小杖受,大杖走。”
“不跑是傻子。”
大胖根据经验得出结论,这场追逐战大约会结束在两圈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