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人至死是少年,虽然齐林已经被生活洗礼过,人也快奔三了,但在这个没有生活压力,也没有工作需求的世界,还是有些解放了天性。
日轮刀的获取仪式感十足,不光是自己挑选材料,还会随着使用者变化成独一无二的外貌,连亲和力这种词都出来了。
“你们听好了,虽然我会帮你们把损坏的刀修复,但如果你们两个敢把我做的刀折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绝对!”
临走前,钢铁冢这般说道。
告别了这个古怪而又有趣的家伙,炭治郎高兴的跑去空地试刀,而齐林则是在另一旁尝试放出冰的特效。
“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面斩!”
终于轮到他喊招式名了,还有点小激动,果然喊出来和不声不响完全不一样。
这一次顺利出现了浪花特效,说明确实是因为刀的缘故。
但是并没有一旁的炭治郎那么丝滑,浪花的流动有些僵硬,字面意义上的。
看着浪花成型后,逐渐定格成破碎的冰晶,随着刀刃的方向漂浮而动,还真被钢铁冢说中了。
自己的刀会是白色,真的是因为他的呼吸法变异为冰的表现形式了。
冰和水的区别还是很大的,果然按照水之呼吸来释放,说不定反倒是拖累了自己的发挥。
思考一番,想到了那套喊招式理论,可以帮助自己脑海中快速成型招式,齐林尝试着喊道:“冰之呼吸·壹之型!镜面斩!”
一道冰蓝色的圆弧划过,看上去十分不起眼,但那圆弧末端,随即爆出一圈冰棱,在挥舞中炸裂成无数冰锥,刺在四周的地面上。
齐林激动道:“帅啊这个!”
就像拿到自己心爱的玩具,齐林一遍遍试着将水之呼吸的招式转变为新的冰之呼吸。
贰之型的水车,直接套用成冰轮,叁之型的流流舞,改成踏霜步,肆之型的打击之潮,改成冰结寒舞。
好吧,虽然有些中二,但如果脑海里构筑好招式的使用方法,还有表现出来的效果,确实能让呼吸法更加顺畅的使用出来。
他一共就学了前四型,分别对应斩击,翻滚劈砍,闪避,空中攻击的招式,基本上可以做到应对大部分情况了。
齐林也没忘记把这件事告诉鳞泷,用的自然是鬼杀队配备的鎹鸦,并不是他也获得了一只,而是借用的炭治郎的。
“如果是全新的呼吸法,一贯改编自水之呼吸并非一件好事,在战斗中领悟和创造新的剑技去吧。”
这是鳞泷的回复,也就是说,他虽然可以照葫芦画瓢把水之呼吸的每一型都变成冰,但毕竟水和冰性质并不相通。
水是柔和而又有力,和炭治郎给人的感觉很像,可以滋润万物,也能化作浪潮狠狠打击自己的对手。
嘶……他也不是高冷人设啊?怎么就变成冰了?
抛开这个小问题,齐林其实已经发现了问题所在,就比如说叁之型,水呼的流流舞,是利用流动似的步伐,灵巧躲避攻击。
而他这个冰呼,则是降下寒霜,改变场地覆盖一层冰,他自己可以在上面借力快速移动,就是不知道对手能不能适应了。
说不定会出现脚底打滑站不稳的情况?
肆之型挥舞的时候,依然是水花,和水呼的打击之潮没有区别,但在短暂时间之后,会瞬间冻结并炸裂。
齐林试着对一棵无辜的树使用了这招,水流顺利包裹了树干,随后猛的冻结成冰刃,将树炸成两节。
“唔,至少用来砍树挺不错,就是不知道砍到鬼身上会怎么样。”
和炭治郎交流了一番用刀的心得,他也发现齐林在研究新的呼吸法,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鳞泷师父说过,呼吸法配套的剑技,是为了应对各种情况而生的,面对不同角度的敌人,发动不同角度的攻击。
感觉齐林哥真要发明新的招式,还是得在实战中得到感悟才行。”
齐林点点头,“你说得对,不过我可能没有你的实战机会多,你可是鬼杀队的新晋成员啊。”
他未曾想过,自己说的这句话居然能被狠狠打脸。
随着炭治郎拿到自己的刀之后,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在此期间鎹鸦一个任务都没有交代过。
“齐林哥,难道说鬼杀队的日常就是这样的吗?”
炭治郎并没有很失落,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努力砍树,不得不说学过呼吸法之后,砍树都轻松了不少呢!
看着乐观的炭治郎,脸上写着“这玩意可比斧头好用多了”的表情,齐林有些无奈。
虽然说咱灶门家是砍树烧炭为生的,但日轮刀可不是让你拿来没事砍树的呀。
不过话说回来,从炭治郎参加考核之前,就已经是风平浪静,鬼的活动迹象愈发少了起来。
鬼杀队的成员分级制度为十级,按照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区分,最末级的便是癸级,也就是炭治郎现在的阶级。
如果鬼很活跃,即便是他们这些最末端的成员,也必须接任务,靠实战锻炼自己的能力,危险性也大大提升。
可如果鬼都藏起来,或者活跃程度比较低,那么为了保证鬼杀队新生战力的安全,这些任务一般也轮不到他们。
眼看着又要入秋,齐林打算等今年下雪的时候,再好好研究研究自己的冰之呼吸。
随后就是和葵枝讨论过几次的,他们今后的打算。
这次炭治郎在场,也算是作为家庭会议来进行的谈论。
“按照原来的打算,葵枝姐觉得今后会是什么样的?如果太空泛,那就具体到炭治郎该成家立业的年龄吧。”
“欸?”炭治郎脸一红,怎么突然就谈到这个方面了?
“对啊,虽然炭治郎还小,但是也该考虑这个问题了,和妈妈说说,鬼杀队里是不是有女成员呐?
有没有长得好看的,我们炭治郎喜欢的类型呢?”
炭治郎第一次受到了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简称父母的催婚,整个人有点晕乎乎的。
不过顺着这个话题,他还真想到了一个人,那个最终选拔里,唯一活下来的女孩子。
她的表情始终平静,没有任何事会让她产生波澜,就好像对一切都漠不关心似的。
但她也是身上伤势最少,看上去最干净的那一个,让人难以忽视。
她应该很强吧?
看到炭治郎想的入神,齐林揶揄道:“哟,看来真被你妈妈说中了,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吗?”
“齐林哥!我没有!”炭治郎脸红得赶上头发的颜色,连忙解释。
房间里顿时充满了欢声笑语,久久不能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