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得景唯纱点头同意后,沈确步伐快且凌乱的逃离出卧室。
除了洗澡,他还得赶紧补补相关知识,因为他是真的不太会!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沈确才回来。
男人骨相极好的脸上不知是被热水的水汽熏红的还是脸红,洗过的长发只擦得半干,额前碎发有种凌乱的美感,长发垂下的暗影汇着室内的柔和灯光,颇有阴阳割昏晓之美。
他下身穿戴整齐,上身赤裸,冷白的皮肤,流畅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身形优越如春松,无需蓄意引诱,便是无尽诱惑。
景唯纱还坐在电脑桌边上,坐姿很乖,双手搭在膝盖上,不敢肆无忌惮的直视,只敢羞答答的偷看。
实不相瞒,在军营她就很眼馋沈确的身子,就是单纯的眼馋……
沈确没点破少女怀春的心思。
“就在那里,还是来我床上?”
景唯纱咽了咽口水,“你决定。”
沈确快步走到景唯纱身边去,弯腰把她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将她横抱起来,动作轻柔的放在床上。
“那就在床上好了。”他主动上手脱下小家伙身上的睡裙。
睡裙滑落,这是他头回在正式的情况下,如此直观具体的看见她毫无保留的绝美。
之前,不是不经意瞥见,就是意外,或是洛昂,洛昂的次数居多。
即使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直面的时候,还是无法从容克制。
玫瑰花的香气比平时多增添了些什么,更加能引诱雄性沦陷进欲望深渊了。
还有那带着露珠的饱满红艳,看着甜美可口极了……
“可以开始了吗?”他说话的声音中都带着粗重的气息,紫罗兰般优雅的眼眸幽暗迷离。
“嗯……”景唯纱羞怯的嗯了一声。
男人有些急不可耐的俯下身去……
触碰到的那一刻,不止景唯纱,她能清晰的感知到沈确炽热的唇也在颤抖。
他很生涩,很迫切,但又不敢太重,有种委曲求全意味,生怕弄疼了她。
沈确即便是这样生涩,没有任何技巧可言,都让景唯纱心痒难耐。
景唯纱小手抓紧了床单,咬住嘴唇尽量避免发出不该发出的声音来。
可越是这样,呼吸就越发紊乱,裹挟着隐隐的欢愉亢奋……
持续了许久才结束。
胸口的胀痛缓解了很多,那巍峨耸立的山峰却仍在起伏。
如上等羊脂玉的窈窕胴体泛着柔粉,正有什么东西波动异常,汹涌澎湃的席卷而来。
沈确从景唯纱胸口离开,但没有起身,结实有力的臂弯撑在她肩侧,与她相视。
小家伙眼尾薄红,那双水光粼粼的眼眸就像是被雨水洗涤过的黑珍珠,湿漉漉的,染着柔情潮气。
沈确朱丹般的唇微张,靡丽自那温润上扬的唇角溢出,刚才的清冷矜贵早已不复存在,眸底暗潮汹涌,燃着骇人热度。
这张本就生得犹如工笔细绘的脸稍加几分欲色,是致命的妖冶魅惑。
如果说洛昂是活生生的男狐狸精,那眼前这个就是清纯近乎妖孽。
一个是纯欲,一个是纯欲……
纯粹的欲,和纯洁中带着欲。
男人强压着呼吸却控制不住节奏的凌乱无序,漂亮的桃花眼眼梢潋滟着薄红,如玉的喉结无规律的滚动,雄性的侵略性快要爆发。
小家伙身上的玫瑰气息就像是在他心头种了什么蛊,以烈火燎原之势蔓延,无孔不入的将他的理智推翻,让雄壮最原始的疯狂与渴望占据心神。
他真的快要失控了。
景唯纱伸手臂环抱住了沈确肌肉紧实线条完美的腰,凑上去,吻住了他如玉般漂亮的喉结。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亲一下……
沈确强撑着的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盘……
景唯纱睁着眼睛,直视上方的天花板,在她视线中,天花板上的吊灯正在晃悠速度越来越快,天花板渐渐扭曲到她分不清图案纹路的程度,卧室里的一切在飘飘欲仙的乱转。
思路断断续续,整个世界都慢慢变得温濡湿润。
直到天色蒙蒙亮,方得停歇。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谁?”
睡意深沉时,景唯纱听到了熟悉的男声,由远至近,那声音里充斥着不均匀的怒气。
“弗林莱奥大少爷,您真的不能进,陛下和皇后还没有起!”
“都几点了,身为国君还不起来,这是严重不负责任的行为,你作为国君临时住所的管家放任不管你也有很大的责任!给我滚开!”
景唯纱猛得惊醒,想从床上坐起来,可是一整夜的缠绵令她全身没有一丁点余力,刚有起床的动作就娇弱无力的瘫软进身边硬挺的胸膛。
猛然间,卧室门打开,那身穿一丝不苟的简洁白衬衫,胸口佩戴北昭国国徽的高挑身影出现在玄关处时,景唯纱吓得往沈确怀里缩起脑袋。
两道黑丝纠缠,被褥凌乱,玫瑰芳香与淡茶香融为一体,强烈的雄性信息素占据一切,无声又极其霸道的宣示主权。
不管是里面的气息,还是床上相拥的两人,无不在述说着昨夜的疯狂。
沈确那肌肉硬实的身体上有不少抓痕和小巧的牙印,牙印主要遍布在胸口,肩头,抓痕多在腹肌与肩背。
作为雄性,他太明白这些痕迹的含金量了!
还有他的纱纱……正娇软无力的贴在沈确怀里,从她白嫩的脖子一路往下,都是暧昧不清的吻痕!
洛昂一时无法掌控自己的面部表情,儒雅面容僵硬得不行,体现出一种诡异的云淡风轻来。
就是他眼底锋利的寒芒翻涌,阴沉沉得如同暴风雨前兆,压得人喘不过气。
缩在沈确怀里的景唯纱都被吓得打了个寒颤。
她和洛昂在一起,被沈确看到的时候,沈确也没表现得像他这么恐怖啊!
沈确侧身挡住景唯纱,手掌覆上她的肩头,紫眸微眯,抬起线条优越的下颚瞥向洛昂,高位者的压迫感与之对抗。
这次的胜利彻底易主。
“洛昂,你又来捉什么奸?非要你我相互一次来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