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
闻到熟悉的雪松气息时,景唯纱整颗心方得安定,就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淌。
洛昂眼眶通红,将怀中的娇软发狠搂住,恨不得将其揉碎进自身骨血。
他来了,纱纱连声音都委屈了起来。
洛昂抬手在自己脸上扇了一记,用力极重,白净清俊的脸庞立马浮出掌印,嘴角都溢出了丝丝鲜血。
痛楚为那双即将陷入欲望深渊的冰蓝色眼眸带回了微弱的清明,垂眸,无比痛心的注视着小家伙那张如同摇曳盛开到极点的明媚娇花似的脸。
怪他太疏忽了,算上在军营那次,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都说事不过三,都是第四次了,他还有什么脸面和沈确争峰?
“乖乖,再忍忍好吗,我带你去找沈确。”男人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雄性性感动听的声音穿透耳膜,景唯纱只觉得全身如烈火焚烧般难受。
她张嘴,已经说不出来完整的话了。
柔若无骨的娇躯本能的攀上硬挺炽热的身体,脑袋贴近对方心口处,聆听那强劲有力的凌乱心跳,不断在白衬衫上乱嗅,痴迷于霸道又温柔的雪松气息。
只想再靠近一些……
男人心脏几乎快冲破胸腔,呼吸沉重混乱。
他一把拽下鼻梁上早已歪掉的金丝边眼镜扔开,再也无法忍受的带着怀中的柔软卧倒下去。
小家伙手臂维持着着勾住他脖子的原状,那双细白的小腿…….还…….顺势……
缠上了他的腰……
那和他多次激吻过,朝思暮想的香软红唇主动送上,生涩且急切的在他身上又咬又啃,经过他的唇,再到脸庞,下颚,喉结……
银白色的蛇鳞从腰腹蔓延到了锁骨。
洛昂听到了大脑里有一根紧绷到强弩之末的弦崩掉的声音,想拉住,但他也无能为力了。
大坝在这一瞬轰塌,凶猛的洪水如脱缰野马般失控冲来。
白衬衫与淡粉色的雪纺纱长裙散落在一片白茫茫中,无声纠缠在一起。
清冷的雪松包裹着幽雅的玫瑰,融合在一起是前所未有的火热,点燃整个房间,推至最高点。
在景唯纱的世界里,她好像置身于波浪汹涌的海面,悬浮在一叶扁舟上,承受着海面的层层巨浪,不断快速摇晃,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摇晃……
洛昂结实有力的臂膀掐住景唯纱纤细的腰肢,带动她调转身姿。
剧烈的摇晃中,景唯纱恍恍惚惚的听到,一道低沉沙哑,带着粗重气音的男声问:“纱纱,知道我是谁吗?”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是谁,就是分辨不出声音,也能认识气息吧?
张开嘴想要回答,可是喉尖却不受控制的发出带点哭腔的羞耻声音……
“乖乖,告诉我,我是谁?”
身后,冲撞的速度更快了。
快到可以用疯狂来形容的程度。
癫狂也不是不行,好像还更合适一点。
本就说不出话的景唯纱更加没办法说话了,但还是尽力含糊不清的叫出他的名字:“洛……昂……”
许久后,景唯纱清醒过来时,身上酸痛得厉害,抬头就对上了一双笑得妖冶的狐狸眼。
“醒了?”洛昂揽着她的腰,把她按进自己怀里,肌肤毫无阻碍的相贴。
男人儒雅清俊的脸泛着旖旎的桃花色,妖气的狐狸眼里缱绻着浓情蜜意,神态还有些意犹未尽。
想到刚才和他都做了什么,景唯纱眼神躲闪,脸上没能退下去的红晕更鲜艳了,急忙抓住被子躲了进去。
她忘了自己还在洛昂怀里,脸刚好就撞在了硬邦邦的腹肌上,撞得她两眼直冒金星。
洛昂喉结微微滑动,低沉的笑声传来。
“躲什么,这就见不了我了?”
他掀开被子,托起景唯纱,指腹轻柔的落在她额头上轻轻按揉,“撞痛了吧,怪我。”
“不止这个得怪我,今天我又让你遇到危险了。不过还好,我没来晚。”洛昂满眼心疼与愧疚。
景唯纱痴痴的望着那张充满书卷气又妩媚感十足的脸,一时都忘了自己该说些什么。
她咽了咽口水,目光离开那张脸往下移,然后越看脸越红!
那宽肩窄腰,不夸张却流畅性感的肌肉……
看过不止一两次了,可是不管怎么看都是格外养眼又勾人。
手感也是真的一绝……
至于力量…….刚才试过了,强得非同一般,灵敏度更是可怕……
“喜欢是吗?我的腰是不是比君主陛下的好?”他笑得痞气优雅,还握着景唯纱的手贴在自己腰间。
希尔瑟那个老雄性就不用问了,一大把年纪了,不用想都不行。
景唯纱表情一僵,他在问什么!他问得出口,她可说不出口!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哦。”洛昂挑眉,修长的手指勾着景唯纱柔顺的长发撩至自己鼻尖处。
“你腰更细!”景唯纱羞愧不已道。
“这个呢?”他拖着长长的尾调,握住景唯纱的小手往下,笑得玩世不恭,“谁更细?”
景唯纱重重的吸了一口冷气,感觉快要炸开!
不一样,很不一样,根本就不一样!
非要比的话,其实差不多!
“我的雄夫就是带着别的雌性来了这里,赶紧把门给我撞开!”门外传来雌性尖锐的吼声。
洛昂眼眸一垂,揽住景唯纱把她回怀中,拉起被子盖在她身上。
“乖乖,捉奸的来了,准备好。”
门破开的那一刻,一个雌性火急火燎的指着床上破口大骂:“凯特!你竟敢在这里找不要脸的贱雌野……”
骂到一半,看清里面那张完全不属于自己雄夫的儒雅俊美面容时,她顿住了,双目圆睁,不可置信的往后退了两步。
跟在她身后扛着摄像机的一群人跟着往后退,犹豫着要不要拍摄。
“弗……弗林莱奥……大公子?怎么是你?”
目光流传,冰蓝色的眼眸里压下了媚色,冷的咄咄逼人。
“来找雄性?我不是你的,应该是那边那个吧。”
洛昂抬起下巴,以一个优雅矜贵又极其傲慢的姿态点了点溅上大片血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