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指节分明修长如玉的手指是真的很好看,但他每次只要摘戒指,也是真的很吓人!
只要是洛昂,她就逃不了。
“小没良心的,看到我就躲,你知道这些天我都是怎么过来的吗?”
“沈确狂躁值高,你天天在他身边安抚他,我比他的级别高,狂躁值涨得比他更快你知道吗?”
“我和沈确都是你的雄性,沈确就能天天抱着你睡觉,我呢?我就只能天天抱着你的照片,躺在冰柜里面打着抑制剂才能睡着,我想你想的都快疯了你知道吗?”
“还是说我在你心里,就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存在了?别信沈确污蔑我的话,我没有那么坏的,真的!”
洛昂额角青筋不断跳动,斯文的眉眼间浮现出与他整张脸不匹配的疯狂,胸膛起伏剧烈,越说越咬牙切齿,显然隐忍到了极限。
景唯纱看着他不敢说话。
因为她是真看出来他快疯了。
男人一双妩媚的狐狸眼充血猩红,冰蓝色的眸子里燃烧着熊熊烈火。
见景唯纱不说话,洛昂急不可耐的低头含住那娇艳香软的玫瑰花瓣,汹汹的醋意宣泄,强烈的占有欲像是要将她吞噬才肯罢休。
男人的强势令她无处可避,他舌尖迫不及待的径直撬开牙关深入,炽热缠绵。
景唯纱被吻得全身发麻,像是有股电流从舌尖蔓延到全身。
她双手抵在洛昂胸口,猫爪似的乱挠。
男人手中用力钳制住不安分的小家伙,让怀里的娇软与自己紧密贴合,余下的一只手已经撩起了她身上的外衣。
金属制皮带扣抵在景唯纱柔软的小腹,硌得很难受,可是嘴巴被堵着,她没办法表达,只能努力发出呜咽声以表抗拒。
看到小家伙眼角溢出的水珠,连眼尾都染上难受的绯色,他匆忙放开她。
“好痛……”景唯纱含糊不清的说道,声音都是委屈的哭腔,一双小手仍不让推搡洛昂。
“还没开始就喊痛了?”
跟着她的视线看下去,他猛然反应过来。
洛昂腰身往后挪了些,握住景唯纱的手放在金属皮带扣上,“既然它弄疼你了,那把它解开好了。”
他恢复了温柔蛊惑的声线,气息略沉,一双狐狸眼里都是浓情蜜意的桃色。
“乖乖,就相信我一次,我不比沈确差,每一方面都不比他差。我对不起你的,只有利用你摆脱基因禁令那一点。”
面前这张充满书卷气的清俊脸庞此时满含愧意,一双蓝眸不自知的颤动,压抑着要冲出牢笼的猛兽。
景唯纱的心也跟着他的眸子颤动。
她看到洛昂身上银白色的鳞片正在蔓延,已经到了脸上。
儒雅斯文的俊美面容爬上银白色蛇鳞,妖孽又邪魅。
“纱纱,如果你还喜欢我,没有对我失望的话,就安抚我。如果真的对我失望,不喜欢我了,我外套左边口袋里有枪,拿出来,对准我心口开枪,别对我头,我在你面前死也要死的体面点。”
“我的狂躁值到90了,快控制不住了,在我彻底发狂之前,做出选择。”
90?!通常狂躁值80就会控制不住兽化了,洛昂他这是多恐怖的意志力!
洛昂握着景唯纱的两只手,带着她的一只手放在皮带扣上,另一只手贴住口袋里的枪。
“选一个吧。”
“不要我,那就杀了我。”
“不敢动手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来,别因为我愧疚,是我的选择,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任何人责怪你。拥有过你,我再无法接受其他。”
“纱纱,我绝对没有逼你的意思,我很固执,不肯屈服才选择接近你,但是我在你身上沉沦了。没有你,我会发狂退化,无法控制,我有我的尊严,所以我绝不接受以低等野兽的姿态活着。”
他可是弗林莱奥大公子,生起高阁,天性孤傲,就像立于山巅的高岭之花,宁可枝头抱香死,不曾吹落北风中。
这个时候,单纯的精神力安抚是不管用了。
景唯纱软嫩的小手抓住了冰凉的金属皮带扣,抽离另一只手,急切的解开他腰间的皮带。
洛昂内心狂喜,嘴角疯狂上扬。
就知道纱纱还喜欢他。
衬衫衣扣散开,精瘦的半身早已布满银色蛇鳞,全身呈半兽化。
他半兽化的状态没有太吓人,反而有种妖气的诱惑,可能是因为他兽形是银色眼镜蛇的原因吧。
桌面晃动猛烈,不断作响的吱呀声异常疯狂。
天旋地转之中,景唯纱抓紧了洛昂身上半敞开着,早已凌乱不堪的白衬衫才得以保持住平衡,吃力的迎接。
军校制服和白衬衫还在身上,蛇鳞已褪,脸还是那张儒雅俊美的脸,行为是极端的反差。
斯文败类四个字,在此刻被推到了顶峰。
“纱纱,换个方向,我们继续。”
换方向后,面前是显示屏,屏幕中,一众军绿色制服里,那抹长身玉立,形同春松的身影尤其耀眼。
“我不和他比谁长得好看,也不比纱纱更爱谁,我就想知道我们谁更细?不是腰。”
问完后,他还不忘再拉踩沈确一波:“我四岁就跟他同吃同住,就在这个军校,到十八岁,连洗澡都是一起。都是雄性,我从不遮掩,但是他扭扭捏捏,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加上他长那样,我甚至有一段时间怀疑过他是不是雌性,被我怀疑之后,他穿衣服就再也没穿过内搭了。”
“所以我现在怀疑,他比我细。”
破案了,原来这就是沈确经常只披上外套就出门的原因……
“你坏人!禽兽!”景唯纱骂洛昂的声音有气无力,小脸上早已布满了细汗,快要累到虚脱。
“哦,叫他就是夫君,叫我不是坏人就是禽兽是吧?”
这个情况下,被洛昂点出来,景唯纱羞愧万分。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君主的居所,那可是严加防控的地方,沈确那么谨慎,洛昂是怎么做到监听的?
“原来纱纱真的管他叫夫君啊,我那会对口型还不太敢确定呢。”他又加快了冲击速度。
“为什么他可以是夫君,我就是坏人禽兽了?纱纱,我到底该是什么?别告诉我是哥哥,可以叫我哥哥,但我一直都是你的雄夫,你的丈夫。”
“算起来,我还在他之前呢,即使是他先遇到了你。”
本来狂躁值就高,雄性原始欲望使然,脑子就没那么清醒,现在嫉妒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
“你是……老公……”
“嗯?乖乖,我是什么?再大点声。”
“你坏人!”她羞愤到哭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