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他。”安逸咬咽了一口许微微给面包,看着熟悉的面孔。
走。
“这位同学。”安逸拍了拍那个人的肩膀。
那个人看着安逸眼睛闪过一丝惊慌,随后拔腿就跑。
追。
三个人快速从操场边穿过。
一旁路过的校长看着三个人跑过去欣慰的笑着说:“年轻人就是有活力。”
安逸和莫梓郗将那个人逼到一个角落。
那个人喘着粗气,惊慌失措的说:“你们两个为什么追着我。”
安逸叉着腰,上前一步说:“切,我真服了,是你和我对视一眼就开始跑的,还我们追你,你是不是做贼心虚啊?”
“你小子怎么这么眼熟啊。”安逸仔细打量着。
“安逸同学你们在干什么啊。”安逸身后传来动听的女孩子声音。
安逸转过头看向美丽的赵美茹,有一种被破坏心情的烦闷感,但还是礼貌的回答:“你好,赵……赵美……”
莫梓郗见安逸吭哧瘪肚的叫不出名字提醒道:“茹……”
“你干嘛记得她名字。”安逸有些吃醋的说道。
“安逸~”莫梓郗不明所以的看向安逸,等莫梓郗回头后发现那个人又跑了。
赵美茹看着那个人跑远了的背影,对着安逸说:“安逸同学,你怎么还没有记得我的名字啊。”
安逸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赵美茹含情的说:“听说你和周漫漫是情侣,好可惜,我都没有机会了。”
安逸惊异的瞪大眼睛,害怕莫梓郗吃醋的看向莫梓郗,发现莫梓郗眯着眼睛等着自己表态。安逸连忙摇了摇头,莫梓郗闭起眼睛傲娇的把头撇到一边。
赵美茹微笑着说:“安逸同学,如果以后若是分手了,可以考虑我吗?”
啊?
安逸满脸惊惧的看着赵美茹。
赵美茹甜甜一笑说:“安逸同学可以好好想想,我先走了。”
安逸看着赵美茹灵动的身影,脸上尽是苦笑,安逸缓缓的把头转向莫梓郗。
莫梓郗依旧闭着眼睛,不看安逸。
“同桌~我的同桌。”安逸围着莫梓郗似乎在请求原谅。
莫梓郗微微睁开一只眼睛偷瞄安逸,抬起脚往班级走。
同桌~梓郗~同桌~
许微微坐在椅子上孤零零的,心里觉得空落落的。
“漫漫没你我怎么过啊。”说着两滴泪落到书本上。
丁洋阳手忙脚乱的安慰许微微。
王梦欣和郑一舟觉得自己的对不起周漫漫。
两个人连忙安慰许微微。
“班长安逸你们俩找到了造谣者了吗。”许微微眼中带着希望的光芒看着刚刚回班的两个人。
安逸叹了口气说:“知道了,还没等问他呢,他还逃了。”
“至少我们应该找对人了,他看见安逸就跑了,让许微微回来应该也不远了,要是你实在想她,晚上我们去看她吧。”莫梓郗来到许微微面前温柔的看着她。
许微微点点头。
安逸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画像,就是觉得曾经见过,赵什么茹和他。
最后一节自习课,安逸一直看着画像,想的出神,不自觉的念叨:什么美茹……什么美茹……
“你真的在考虑人家了?”莫梓郗从讲台上走下来,不善的看着安逸。
安逸缓过神抬头看着莫梓郗连忙摇头说:“才没有。”
莫梓郗提醒到:“赵美茹,你期中考试时英雄救美那个。”
“英雄救美?赵美茹,情书男,霸凌者。”安逸惊喜的拍案而立。
同学们齐齐回头,安逸不好意思一笑。
“有主意了。”莫梓郗看着一脸坏笑的安逸。
安逸点点头说:“校外帮手。”
安逸把莫梓郗的自行车借来,满城的寻找人。
看见四个壮汉喜悦的把车停到他们身边,四个大汉看着安逸都有点胆颤的领头的(校门口欺负人的)说:“安逸又是你,我们都到怎么远的地方了,你怎么还在啊,而且我们没有欺负人啊。”
安逸嬉皮笑脸的说:“我让帮我忙而已。”
四个大汉松了口气,换成一副硬气的样子,领头的说:“帮什么。”
安逸看着四个人不服不忿样子,目光灼灼,握紧拳头,吓唬他们。
四个人再次怂了,谄媚一笑说:“安哥您有什么事您说,我们四个,唯您马首是瞻。”
安逸把莫梓郗画图像递给领头者说:“明天我们学校放学,你把他绑了……”
领头者看着图像说:“这不是给我前媳妇写情书李黎那个臭小子吗,这个狗娘养的给他熊心豹子胆了,敢在我手上抢马子,呸,是不是也在你手上抢我前媳妇了,我一定打死他。”
“等等你说的有点乱。”安逸听迷糊了。
“你不是和美茹恋爱了吗。”领头者笑嘻嘻的看着安逸:“要不是你喜欢,我还舍不得呢。”
安逸更疑惑了,拉过领头者说:“谁和你说我和她谈恋爱了?”
领头者皱着眉说:“美茹和我说,你俩在一起了,我才放手的。”
安逸苦笑说:“我和她?我有喜欢的人,但不是她。”
“臭婊子,想要离开我,还骗老子。”领头者怒火中烧的说:“您刚刚说绑那小子,用不用把臭婊子一起绑来。”
安逸摆了摆手说:“就他一个,我要问他事。”
周漫漫家。
许微微焦急的敲了敲门。
周漫漫妈妈打开了门,脸上挂上一丝欣喜的说:“是微微还有其它同学啊,来找漫漫啊。”
周漫漫妈妈担忧的看着坐在沙发上一脸忧愁的周漫漫。
周漫漫妈妈招呼着几位同学进来。
许微微冲到周漫漫身边,紧紧抱住她。
莫梓郗打量了一下家中的物品,发现家电极少,与上回来是大相径庭。
朗凊问周漫漫又看了看周漫漫妈妈不好意思直说:“为什么?”
这时周漫漫爸爸坐着轮椅从卧室出来了。
莫梓郗看着周漫漫爸爸的残缺的右小腿,又看了看周漫漫心想:难怪周漫漫最近心神不宁,成绩也有下滑。
周漫漫看着朗凊说:“一个半月前,我从工地受了伤,着右小腿当场就没了,当时多谢安逸他帮助了我拿到了伤残鉴定和伤残证,若是安慰伤心的漫漫是举止亲密,那只能证明学校太不通情达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