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冬没搭理韩峰,继续认真画符,片刻后,三张符咒就画好了。
王玄冬拿起一张说道:“这是感应符,放在小区的门岗,一旦有异样,我能感应到,会立马赶到,其余两张是镇魂的,睡觉的时候放在枕头下,小鬼无法近身,保命的。在我处理完这件事之前,不要擅自出小区。一切都靠电话联系,就算庙堂上最信任的领导找你们出来,也要编个理由拒绝,千万记住,不管是谁提到13楼的事情,都装作不知道就行了。”
“哥们儿,我听你的意思你不打算跟我们回家。”
“夜长梦多,我得亲自在这等他。”
'''''''''
另一头,王建军自从跟王玄冬打过照面,就开启了他另一条为女儿的求医之路。
这鬼神一说未必不能信啊。
王建军看着卧床不醒的女儿,眼睛湿了。
一年前,不知女儿得了什么病,一睡不醒,整天靠着营养针维持生命体征,至于治疗,医院也束手无策,时间一久,王建军为了多陪陪女儿,就把她接到家里来了。
本想着找王玄冬为女儿看看,没想到这货一早就离开了旅店,自己扑了个空。
但在回家的路上,偶遇了泰国大师阿布达。
但通过这件事,王建军心也活络了,阿布达信誓旦旦的承诺,治不好不收钱。
王建军倒是不差钱,但对方有这口气,王建军也能放心一些。
两人约定下午三点在王建军家见面,谈救他女儿的具体细节。
阿布达在保险柜里翻找,在成堆的佛牌里,找出了背面刻有王丹阳名字的佛牌。
阿布达诡异的笑了笑嘀咕说道:“这一单估计得值七位数了。”
他把佛牌攥在手里,穿了一件灰色褂子就出门了。
阿布达找到王建军给的地址,敲了敲门。
王建军一看,是上午约的那位泰国大师,一看时间,正好三点了。
他急忙开门,王建军很有礼貌客气道:“大师您好,有劳了。”
阿布达打了个道家棘手说道:“你女儿呢,我看看。”
王建军把阿布达带到了女儿的房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躺着,只有微弱的呼吸,仿佛是睡着了。
阿布达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嘴里念叨一些泰语,王建军是一句也听不懂。
片刻之后,阿布达在兜里掏出一块佛牌,上面刻有王丹阳的名字。
王建军皱了皱眉问道:“大师,这是你提前做好的么?”
“是啊,上午见到你,简单问了你女儿的生辰,特意为她做的,招魂用的。”
王建军又看了看这块佛牌,表面一层包浆,很明显不是刚刚雕刻出来的,而且,还有个一年前的日期,那个日期正是自己女儿昏迷的那天。
王建军指着日期问道:“大师,这个日期的确是我女儿昏迷的日期,这个我没告诉过你呀。”
被王建军问出了一身汗,阿布达急中生智,开口说道:“没有点真本事我能来么?”
没有直接回答王建军,但这句话仿佛又给出了答案,开放性答案真的很奇妙,让你自己想去,你说对了他答应,说错了人家不吱声,再让你自己想。
王建军疑惑的开口说道:“大师会算?”
阿布达觉得这个答案好呀,只要自己会算,什么问题都可以说的过去了。
他自作高深一笑。
“我们这行有几个不会算的,前提是有真本事的。”
一番操作之后,阿布达开口说道:“找到症结了。”
王建军眼睛一亮。
“刚刚我去了一趟地府,托关系找到了你女儿的阴魂,正在地府受火狱之刑。”
“什么是火狱之刑?”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亲自看到。”
“那能救回来么?”
“不是跟你吹,我在地府的关系十分强大,只要不投胎转生,在地府的阴魂我都能捞出来。”
王建军看阿布达的眼神里全都是小星星,一时间看痴了。
不管阿布达是不是吹牛,只要自己的女儿醒过来,大师说什么自己都是可以相信的。
王建军想了想说道:“大师,咱们事先可是说好了,我女儿醒了才能付钱。”
“那是自然。”
“我弱弱的问一句,需要多少钱呢?”
王建军不差钱,就是八位数也付得起,所以多少钱而言,他不太关心。
阿布达不磨叽,直接开价。
“500万。”
这个价格对于王建军而言,还算公道。
“好,能醒过来,500万可以。”
阿布达一顿操作之后,困在佛牌里一年的王丹阳魂魄被阿布达释放了出来,解开自己与王丹阳魂魄的感应。
阿布达手掌在王丹阳额头一抹之后,王丹阳眼角微微动了动,呼吸明显加快了。
王建军紧张的看着一切,心中为女儿祈祷。
最后,王丹阳醒来,对于她而言,自己只是睡了一觉。
王建军喜上眉梢,痛快的付了钱,恭维道:“大师真是厉害,我算是见识过了。”
此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阿布达刚要客气几句,突然,手指抽了抽。
“别说话!”
王建军一愣,不敢出声。
片刻之后,阿布达眉毛拧在一起,眼神里全都是惊愕,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起身说道:“我要走了,告辞!”
话落,一道风一样飘出了王建军的别墅。
阿布达一边走一边嘀咕:“怎么可能?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就感应不到气息了。”
王玄冬干掉的那个古曼童小鬼就是阿布达唤养的,是他在这片土地谋财的唯一工具。
阿布达为古曼童小鬼创造条件,附身到人的身上,出现各种意外死亡,新鲜的阴魂供其吞噬,同时,小鬼也帮阿布达寻找有钱的人家,勾出阴魂,封在佛牌里供其谋财。
这小鬼被王玄冬一泼稀屎给呛死了,等于断了阿布达的财路,杀人父母断人钱财,此仇可谓不共戴天。
在往常,为了避嫌,阿布达只能等13层的公司下班之后来到这间屋子,而今天,他顾不上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