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林小木屋内,时晚夏正忙碌地收拾着屋子。她动作娴熟,不一会儿就将屋子整理得井井有条。接着,她借用灶台上的炉火,开始做饭。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崔予桉望着窗外,心中不禁有些担忧。屋主怎么还未回来?他去了哪里?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时晚夏似乎也察觉到了崔予桉的不安,她轻声安慰道:“别担心,也许屋主只是有事耽搁了。我们再等等吧。”
崔予桉点了点头,但心中的担忧并没有减少。他起身走到门口,向外张望。外面的森林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屋主依然没有回来。崔予桉的心中充满了焦虑,他开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就在这时外面,雷声轰鸣,豆大的雨点猛烈地冲击着树叶和杂草,发出声势浩荡的声响。时晚夏望着门外的雨幕,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关上了门。
她转过身,面对屋内的沈砚初与崔予桉说道:“今日我们先在这里借宿吧。”她的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有些弱小,时晚夏其实挺怕打雷的,
屋内的两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他们都知道在这样的天气下,继续前行是不安全的。时晚夏看着大家,心中感到一丝欣慰,她知道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大家需要相互依靠和支持。
她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雨,心中思绪万千。这场雨来得突然,打乱了他们的行程,但也让他们有了一个休息的机会。她希望明天雨会停,他们能够继续前行。
夜幕降临,三人在木屋中用过晚餐后,便开始准备就寝。虽然木屋中有床,但沈砚初自幼受到的教养告诉他,不问自取便是盗,因此他并没有选择睡在床上。
他从角落里找出一些干草,仔细地铺在地上,然后又铺上了一层草席。他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这是他每天都会做的事情。另外两人看到他的举动,也纷纷效仿,很快就铺好了自己的床铺。
沈砚初躺在草席上,感受着身下的柔软和温暖,心中感到无比的平静。这段时间是他二十多年难得惬意时光虽然过的很清苦狼狈,但也不算太差,他想着想着,便进入梦乡。
翌日黎明时分,夜色仍未完全褪去,天空中还点缀着几颗闪烁的星星。在这片寂静的世界里,猎户静静地矗立在大地上,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猎户的身影高大而挺拔,他的身躯散发着一种坚定和自信的气息。他的目光锐利而专注,凝视着远方的地平线,此时,阳光还未出来,但天边已经泛起了一丝微弱的光芒。这光芒逐渐扩散,照亮了猎户周围的世界。在这光芒的映衬下,猎户的轮廓更加清晰,他的面容也显得更加坚毅。
随着时间的推移,阳光终于从地平线上升起,金色的光芒洒在猎户身上。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他前两日被一头熊瞎子追着跑了几座山头,好不容易才将它甩掉,浑身脏乱不堪还受了不少外伤,这熊瞎子力量和速度都是极强的。
猎户赶了几天路,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小木屋。还未进屋,他就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里面似乎弥漫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难不成是野兽进屋了?猎户的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木屋,手中紧紧握着弓箭,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木屋的门半掩着,他轻轻推开门,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内的摆设依旧,只是地上多了一些凌乱的脚印,猎户的目光扫过屋子的每个角落,突然,他的视线停留在了床边地上躺着三个人,他身形奇快的随意抓住了一人掐住他的脖子。
“你们是何许人,为何出现在我家,说,不说就杀”猎户满身肃杀的戾气惊醒了沈砚初与崔予桉,两人快速起身便发现时姑娘被他所抓。
“大侠......饶命.....饶....命”时晚夏双手用力的想推开桎梏脖子的大掌,这人力气太大时晚夏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推不开。
沈砚初与猎户初次相见时,时晚夏正被猎户抓在手中。只见沈砚初宝剑寒光一闪,直接一剑扫向猎户。然而,猎户反应极快,他迅速将手上的女子当作挡箭牌,挡在了自己身前。沈砚初见状,立即收功后退几步,以免误伤时晚夏。
此时,时晚夏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沈砚初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责任感,他决心要救出晚夏,让她脱离猎户的魔掌。
沈砚初紧紧握住手中的宝剑,目光坚定地盯着猎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严和决心,让猎户不禁感到一阵寒意。猎户也不甘示弱,他紧紧抓住时晚夏,试图以此来威胁沈砚初。
在这紧张的对峙中,时间仿佛凝固了。沈砚初和猎户都在等待着对方的下一步行动,他们的心中都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崔予桉见状立即连连陪笑道歉,向他双手作揖行礼问好:“兄台手下留情,还请放开这位姑娘,我们三人只是无意路过此地,见这里有个屋子但无人在此,昨日还突发大雨,所以才在此留宿,叨扰了兄台,还请兄台见谅,我们也是无意冒犯了兄台”他一边解释,一边观察猎户的情况。
猎户闻言戏谑冷呲:“无意冒犯,谁知你们说的是真是假,这娘们长得还行正好大爷我缺个娘子,你们走吧,这小娘子今日起是大爷的娘子了。”猎户低头瞧了一眼手中的女子,战战兢兢面色苍白的瞪着自己,着实有趣。
“不可”
“休想”
沈砚初和崔予桉立即出声阻止,这山野莽夫竟敢肖想时姑娘,他面色阴沉浑身杀气与威亚在空气中凝结。崔予桉被吓得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沈砚初则是怒火中烧,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气和威压。然而,那猎户却似乎对这一切毫不在意,他无畏地抬起眼睛,仔细地打量着沈砚初。
猎户的目光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透露出一种坚定和从容。他的眼神仿佛在说,他并不惧怕沈砚初的怒火和威压,也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过错。这种无畏的态度让沈砚初更加愤怒,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眼中的怒火也燃烧得更加旺盛。
在这紧张的气氛中,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崔予桉紧张地看着沈砚初和猎户,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担心沈砚初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也担心猎户会因此伤害时姑娘。然而,他又不敢出声劝阻,只能默默地祈祷着这场冲突能够尽快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