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枫跟曲陶到大学城附近后,先是去麻辣烫店,垫了下肚子才去夜市一条街。
烤冷面,烤鱿鱼,臭豆腐,串串香,炒酸奶……在烟城待了四年,他最怀念的就是这里。
这里离烟城大学很近,所以晚上来这里的大多都是大学生。
曲陶看着混在学生堆里的娃娃脸,笑着打趣。
“疯子,你和他们站一起,看上去更像是学生。”
“我才不要像学生,哥哥都不碰我。”
“你不准备找点儿事做?就天天跟裴泽琛屁股后面?”
“之前想过,现在不想,等我把哥哥玩腻了,再说吧。”
“准备把谁玩腻了?”
浑厚的男中音,韩枫看到来人,直接把手里的吃食,塞曲陶手里,扑了过去。
“哥哥,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哥哥,你是不是看了我发你的照片,才来找的我?是不是很好看?是不是很喜欢?”
“晚上我穿给你看好不好?”
曲陶看着腻歪在裴泽琛怀里的某人,狠狠咬了口手里的鱿鱼。
“这里到处是人,你俩注意点形象。”
“是哦”,韩枫反应过来,从裴泽琛怀里撤了出来,“陶子,今晚我不能陪你了,我要和哥哥去酒店。”
“走吧,赶紧走。”
见色忘义,一副不值钱的样子,曲陶冲着他没好气,韩枫反而一本正经。
“现在还不能走,我得去你那拿衣服,我今晚要穿给哥哥看。”
“……”
琴海别墅,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曲陶无聊陪狗子玩了一会儿,更加无聊。
“干嘛不留几个常住的佣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
曲陶边吐槽边朝二楼走去,等他冲完澡,来到对面的衣帽间,鬼使神差拿出韩枫给他买的衣服。
曲陶和韩枫属于两种完全不同的长相,如果说韩枫是张无辜纯真的娃娃脸,他则是祸国殃民的妖媚脸。
杏眼薄唇,一嗔一笑都带着媚气。
曲陶选了件黑色镂空蕾丝裙,直筒的设计,刚没过大腿,细腰翘臀,身材被完美的勾勒出来。
反正无聊,曲陶又找出韩枫给他买的黑色丝袜穿好后,站到镜子前。
刚冲过澡,雪白的肌肤带着熏红,发梢欲落不落的水珠,凭添几分禁欲的美。
怪不得裴泽琛看了韩枫的照片,立马从云城跟到烟城,确实挺蛊惑人心。
别墅里只有他一人,他索性没再换衣服,光脚踩着地板,走去楼下大厅。
“席小洲,出来看看,我好不好看?”
他是没韩枫那么大胆,把照片发给席墨洲,不过闲着没事逗逗狗子也不错。
“席小洲?”
“席小洲,出来!”
曲陶一连喊了几声,都不见大金毛出来,无奈吼它的本名。
“桃子,出来,我数到三,一……”
没等他喊到二,大金毛从楼梯拐角处窜出来,似是一眼没认出他,汪叫了一声。
“大晚上别叫,是我。”曲陶冲狗子招了招手,“过来看看,我好不好看?”
“好看!”
突兀的低磁嗓音,曲陶差点儿吓坐到地板。
“席墨洲?”
“嗯。”
南市,席墨洲开完会议,回酒店的路上,刚打开家里的监控,没成想看到,这么惊艳的一幕。
“席墨洲,你在哪儿?”
“南市。”
曲陶拍了拍胸口,长吁了口气,找寻监控方向。
“卧室有没有监控?”
“没有。”
“好,那我回卧室了。”
“别,想你了,让我再看会儿。”
席墨洲说话间,冲司机比了个回烟城的口型。
曲陶走了几步,再次看向监控。
“真的好看?”
“嗯,好看的想*你。”
“滚…不给你看了。”曲陶说完想到什么,勾起一抹坏笑,“你还在南市?”
“嗯,刚开完会,明早还一个会议。”
“这样啊。”曲陶俏皮一笑,扯了扯自己的领口,露出一大片雪白,“老公~家里突然好热。”
“我才刚冲完澡,怎么突然这么热?”
曲陶说着又把裙摆往上提了提,欲露不露,席墨洲嗓子干哑的厉害,强力克制着内心的涌动。
“是不是想我了?”
“嗯…好像是,老公,我想让你抱着睡,还想让你亲亲。”
嗲嗲的嗓音,曲陶故意撩他,席墨洲半晌儿没再说话。
“老公?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再不说话,我可要回卧室了?”
“嗯。”
没撩到?曲陶冲着监控,抛了个自认为很是蛊惑人心的媚眼。
“老公,我今天买了好多衣服,要不要我再换一套给你看?”
“不用,去睡吧。”
席墨洲说不用,曲陶偏跟他反着来,没过多久,又换了件白色吊带。
“老公,在不在?这件好不好看?”
“嗯,好看。”
A字型的设计,曲陶微微撩起裙摆,到大腿处。
“这样呢?好不好看?”
“好看,很晚了,去睡吧。”
“……”,曲陶从监控瞪了他一眼,虚伪,说好看,还赶他走。
回到二楼,曲陶直接去了卧室,丝绸的面料,贴在皮肤很舒服,他并没有换睡衣的打算。
曲陶刷了会视频才睡去,半慢半醒间,他感觉有人压在他的身上,指尖轻点着肌肤,从裙摆处,探到衣服里侧。
家里招贼了?还是个劫色的贼?
曲陶第一反应,抬腿朝男人最柔弱部位踢去,某人及时压制住他抬起的腿。
“乖…是我。”
昏暗的房间,熟悉得嗓音,曲陶缓了须臾,才开口。
“你怎么回来了?回来了干嘛不开灯?”
“你不是说想我了吗?”说话间,席墨洲指尖游离到他的腰间,意有所指,“这里想了?”
腰间酥麻,曲陶尽量把声音,放到和平时无异。
“我是和你开玩笑。”
“可我没和你开玩笑,”席墨洲停顿了下,“想*你!”
话落,床头灯猛然亮起,白色吊带,黑色网袜,视觉上的冲击,席墨洲双目赤红。
“老婆,想要,给我。”
“你大半夜跑回来,就为这个?”
“嗯,不是…是你说想我了,想让我亲亲。”
席墨洲这次说完,没再给曲陶说话的机会,滚烫的吻,瞬间堵住了微启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