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窄胡同里,何大清和冷泉两个人碰了一下消息,事情也就清楚了。
原来何大清被易中海拖住了时间,他又不傻,感觉这里面一定有事儿。
想着那次自己敲易中海的闷棍,四九城的公安一直追到保城。想必易中海在心里猜出来这事儿是自己干的,只是苦于没证据。
这次易中海行为反常,会不会是他想把仇报回去?
何大清有了这个想法,离开四合院的时候,就加上了小心。
刚拐过墙角,何大清就从自己的包里掏出在家就准备好的青砖,等着追自己的人过来。对方一露头,何大清手里整块的青砖就招呼了上去。
何大清的手劲多大,这才让刘海忠有了撞墙的感觉。
“泉子,我没想到这两个货都跟了过来。今天你要是不过来,大爷可能要吃亏喽。”
“得了吧大爷,您个老江湖,能吃这个暗亏。接下来怎么办?”
“那能怎么办。两个人都是来追我的,要是身上受了重伤,一准儿有证据告我。”何大清也没了主意。
“大爷,反正你也没吃亏,咱们就把他们扒光撂在一起。不伤他们皮肉,总得让他们丢人现眼吧。”冷泉出着主意。
“你小子够损的。就这么办。回头衣裳我拿走烧喽,来一个死无对证。对了,要不要把他们捆起来?”
“不用捆,我自有办法。咱这一捆,别人一眼就看出来他们是受害的,虽然也会传些不好听的,不过名声不显。”
两个人商量好,立马行动。何大清把他们的衣裳扒完,接着冷泉上手。
先是按着燕大力教的穴位,又给他们每人后脑补了一下子,保证他们十二个小时醒不过来。
然后把刘海忠放躺,易中海趴在上面。冷泉给两个人摆了个教学片里很常见的五一七二式。两个人嘴里被塞进了对方的零件。然后又在两个人的腰眼上使暗劲揉了几下。
何大清看着两个人的姿势,感觉很恶心。心里暗骂冷泉,孩子,你特么忒坏,大爷比不上你。
“大爷,你在这儿稍等我一下,我自行车在墙那边,我送你去火车站,赶紧走。”
冷泉出来时就把自行车放在了空间里,要取出来只能避一下何大清的眼。
“知道了,回头我在火车站找个人吵一架。”
冷泉暗赞何大清胆大心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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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就有人发现了这两个老男人。场面相当炸裂,一时之间呼朋唤友,纷纷过来看这难得一见的场景。
很快公安就赶到了。封锁了现场后,把两个人架走。
有那晚来的一个个跺着脚骂街,恨自己就晚了一步,就晚了一步没能看到精彩处。心有不甘地纷纷找那些已经在场的人打听着。
最先出现的几个人,嘴里的唾沫都快说干了,最后拿着木棒在地上给人们画着当时的场景。
那晚来的的人们,脚跺得更响了,还有那想不开的人,捶着自己的胸膛,懊悔无比。
四合院的人们还在吃早饭,消息就已经传了过来。
隔壁93号院的管事大爷老王,专门跑过来递的消息。
描述完情形之后,老王头骂了几句。
都多大岁数了,还乱搞。要是乱搞女人吧,还能说得过去,结果两个男人搞在了一起。恶心!直特么恶心。
一大妈李翠、原二大妈刘王氏,两个妇道人家羞得躲在家里不出门儿。她们连派出所打听一下消息都没去。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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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的处罚当天早上就出来了。能不快嘛,公安看到两个人的嘴里还有不明液体,根本就不审问,直接给案子定了性。
虽然于法来说,他们好像并没触犯什么,但考虑到影响非常坏,两个人还是要被关在里面半个月。
轧钢厂和街道办的人,很快就接到了派出所的通知。
所长周大光被他们俩恶心坏了,有心要狠治他们,所以通报很及时。
通报内容很简单,刘海忠、易中海夜间乱搞,结果由于激动过度当场昏厥。
两个人的行为极其恶劣,道德极其败坏,希望轧钢厂、街道办做出相应的处罚。
上午的时候,街道办的人就到了四合院,先把院门上的文明牌牌摘了下来,然后贴出处罚决定,两个人要打扫附近的公厕一年,期间还要接受街道办的不定期教育学习。
轧钢厂的工人中午吃饭的时候,就听到大喇叭里传来厂花于海棠的声音。
她把工厂对易中海、刘海忠的处分宣讲了三遍。虽然事迹讲得很模糊,但是处分说得很清楚。
易中海和刘海忠分别降三级工资,同时给予记大过处分,停发三年奖金及一切补贴。期间不得参加任何晋升、评选等等。
轧钢厂里有那好事的,纷纷打听着两个人出了什么事儿。
轧钢厂里不缺那多嘴的,口说手画,传扬着易、刘两个人干的好事儿。
一时两个人真正做到了臭名远扬。
而事件的当事人易中海和刘海忠,此时正被分别关在两个小屋里。他们努力回忆着发生了什么事,除了记得跟踪何大清,其它的什么事都想不起来。
而他们想把公安叫过来解释几句。公安人员纷纷躲着他们,因为大家看到他们就会想到那恶心的画面,心里承受不了。
两个人糊里糊涂,也打听不到什么消息,只能先窝在小黑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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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是全院和易、刘关系维系最好的人,这突如其来的事情,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她的师父兼靠山易中海,被全厂全车间的人骂着。她做为他唯一的徒弟,也被大家伙在背后指指点点。
因为师父乱搞,大家伙一致认为,秦淮茹也不是一个守规矩的女人,还不知道背后乱搞到什么地步。说不定她和易中海本来就有一腿。
有那好事者,很快就编出了秦淮茹一人双战俩老头的精彩故事。
更有想当然者,传说着贾东旭是自己找死,毕竟三个孩子两个不是自己的……
秦淮茹哭了,哭得很伤心。她委屈呀,谁特么愿意和那两个老不死的干那种事儿。
自己是和许大茂有了那种关系,可也是被迫的呀,谁让自己的儿子被人家揪住了小辫子。当妈的只能牺牲自己,来保全儿子的未来。
可是自己这事儿做得很隐秘呀,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
你们凭什么编排我的谣言!凭什么!就凭我是一个寡妇,就活该让你们欺负!
车间里有那心善的,尤其是一些老工人,看着秦淮茹哭得伤心,于心不忍。
于是一个个老师傅们骂着那些小年轻,更有人上手打了自己的徒弟。
有一位叫刘红梅的五级工老大姐,深感秦淮茹的不容易。走到秦淮茹身边来安慰她。
“小秦,别哭了,大姐给你出气,回头我就让妇联的人来收拾这帮家伙。大姐知道你心苦,可是你得想开,这日子还得过下去不是。……”
听着刘大姐这暖人心的话,秦淮茹一头扎进她的怀里,反而放声地痛哭起来。
刘红梅不再说什么,只是不停地拍着秦淮茹的背,由着她把心中的委屈哭出来。
过了好大一会儿,秦淮茹才收住哭声。
“刘大姐,给您添麻烦了。”秦淮茹致谢道。
“小秦,你心里舒服点了吧。大姐跟你说件事儿,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
“嗯。”
“易中海的名声是彻底臭了。你再跟在他身后学手艺,你的名声得受影响。”
“嗯。”秦淮茹好像只会说这一个字。
“你要是不嫌弃大姐我,干脆和厂里说一下,和易中海断了关系,跟我学手艺吧。有我照顾着,你在车间里也容易些。那帮坏小子,从来不敢在我面前炸翅儿。”
听了刘红梅的话,秦淮茹低头不语。她心里很矛盾。
要是真和易中海断了师徒关系,认了刘红梅当师父。在车间里是有人护着了,可是在家里呢?自己家里过日子,全指着易中海帮衬呢。要不然根本就省不下来钱。
“小秦,知道你是个重情谊的,大姐也不勉强你,你回头好好想想。等你想明白喽,给大姐一句话,不管什么时候,我都认。”
刘红梅到底是个女人,心思要比男人细许多。她认为秦淮茹一时接受不了这件事情,索性就给她一些时间来考虑。
“谢谢您刘师傅。”秦淮茹很感动。
“嗨,这有什么的。谁没有个遭灾受难的时候。你好好的,我去干活了。”
秦淮茹又缓了缓情绪,然后不再吭声,低头干着自己的工作。下班铃一响,秦淮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心事重重地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