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局面不太对!
佟安想扒拉开他的手,但他力气大得很,很快给她戴上。他顺势进入浴缸,一把揽住她的腰。
“乖点,既然想当小狗,就要讨好我。”他的话仿佛魔咒,钻入她的大脑。
她瞳孔泛着桃红的光,忽然搂住他后颈,妩媚的眼眸勾着他:“主人,我能亲你吗?”
即使他们已经有肌肤之亲,但他从不吻她。
仿佛只要不亲吻,他们就只是肉体关系,他仍然可以继续他的复仇。
白厉风感到喉间干涩,但一丝理智让他捏住她的脸。
“叫我什么?”他声音带着微妙的笑意。
佟安坐到他怀里,柔软的身子贴上来,娇柔的声音萦绕在他耳边:“主人,能疼爱小狗吗?”
......
她在玩火。
自然也只能由她灭火。
白厉风并不知道她为何这么乖,但翻涌的气血并不让他多想。从浴缸到床上,地板上滴落了不少水,灯光下纠缠的身影在窗帘上摇晃。
佟安在中途就找回了意识,但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不知折腾了多久,男人终于放过她,却不让她解开脖子上的“礼物”。
“我很喜欢这个礼物。”白厉风从身后抱着她,炽热的呼吸几乎要灼烧她的耳垂。
-
翌日。
佟安只能穿旗袍遮挡脖子上的红痕,到底谁才是狗啊!
楼下客厅,三人已经在吃早餐,商量等会的行程。
“安安,你来啦,我们还说,你和白先生要不要一起去镇上逛逛。”佟欣看到她身后的男人,他似乎心情不错。
“水河镇很有名,你穿旗袍很出片。”周向南温声说。
她很适合旗袍,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搭配珍珠项链,宛如民国时期的大户小姐。
佟安点点头,转而看向白厉风:“你要不先回公司吧?”
“我打扰你们了?”他一句反问,否决了她的想法。
这丫头昨晚还在他身下求欢,现在又一副想把他推远的样子。
“没有的事,白总能一起,自然很好。”周正明说道,让佟安坐白厉风的车,他们在镇上的吉祥餐馆碰面。
吉祥餐馆是老字号,烟火气重,但环境很一般。
白厉风刚坐下,眉头就蹙起,桌上的餐具虽然消毒过,但依然是别人用过的。
佟安知道他洁癖重,便吩咐服务员拿套一次性餐具。
“白总是没来这些苍蝇小馆吃过吗?”周向南笑着问,他毫不掩饰嫌弃,即便是一次性餐具,他都觉得廉价。
白厉风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冷声说:“这些家常菜,家里厨师都会做。”
“味道还是不一样的。”
很快,就上了几道当地特色菜。宫保鸡丁,麻婆豆腐,剁椒鱼头......一桌的红红火火。
就是不知道某人能不能吃辣。
“你要是觉得辣,我再点几道清淡的...”佟安说。
“不必。”
一点辣而已。
白厉风先尝了下麻婆豆腐,薄唇很快红了起来。他掩着唇,很快脸也泛红。
“味道不错吧?”佟安偏头看他,只见他耳廓都红了。整个人仿佛要变成辣椒。
她故意这么问,带着几分挑衅的意思。她当着他面舀了勺麻婆豆腐,一边吃一边感叹味道正宗。
白厉风喝了口水,嘴唇肉眼可见地微肿。
佟安却是夹了块剁椒鱼头给他,笑盈盈地“贴心”说:“来尝尝这道,绝对好吃。”
他低下头,正是鱼眼的位置,眼窝里都塞满了剁椒。
小丫头片子,分明是故意的。
其他人也看了出来,很少见到白厉风陷入这样的境地。起码他脸红可是极少见的事。
但佟安还算有点良心,给他点了杯椰奶,解辣。
一顿饭,白厉风吃得“热火朝天”,嘴唇都要烧起来。但这种感觉有些让人上瘾,又爽又痛苦。
等他回去,也让厨师学习下这些菜。
佟安没想到他这么上头,竟吃了半个鱼头。毕竟家里的菜总是寡淡,偶尔换个味道,更像是山珍海味。
因为开车,大家都没喝酒。周正明又安排大家等会去足浴中心。
他强调是正规足浴,可以按摩放松。他们之前生意上忙,身体总会疲惫,按摩一下倒是舒服。
他故意安排佟安和白厉风一个包厢。
佟安换上浴袍,发现白厉风已经叫来了两人,一男一女。
“你手法轻点,我太太很娇气。”白厉风对女按摩师说。
等等...佟安撇了撇嘴,她本来还想点个帅气按摩师,看来是没希望了。
她趴到床上,偷瞥白厉风。
他没有趴着,只是坐在床边,让男技师给他按肩膀。
“太太,放松些。”女技师的手法很娴熟,不轻不重地按在她肩颈。
可以感受到她有些紧绷。
佟安紧张,完全是因为某人一直盯着她。
“太太,你皮肤真好,我抹点精油,更好发热。”女技师夸着,微微往下拉了点浴袍,方便揉搓。
白厉风偏头说:“你可以出去了,让人送点茶进来。”
男技师出去,很快有人送来茶和点心。
他一边喝茶,一边看着佟安按摩。她逐渐放松下来,舒服地闭上眼。
女技师撩起浴袍下面,给她揉按大腿。
昏暗的灯光下,白厉风看到她大腿内侧的咬痕,竟然还有印子。
他不禁勾唇,回味昨晚的温存。
或许是因为她那份特殊的礼物,他很尽兴。不得不承认,在男女之事上面,她的技巧惊人。
有时候,他还真有些不舍得。
他垂下深黑的眼眸,陷入思忖。她虽然享受了佟家的丰衣足食,但毕竟没有血缘关系。他灭了佟家,可以把佟安留下来。
白家会是她的新金丝笼。
若是恨他...他也不在意。他倒想让她知道,他的恨意有多浓烈。
他转动小指的尾戒,眼底闪过一丝兴奋的暗芒。
真是迫不及待,看到那老头绝望的神情。
按摩着,佟安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她已经在房间里。
她隐约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正在打电话,侧颜透着冷厉和不悦。
应该是生意上的事。
她翻了个身,才发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
“白厉风,你脱我衣服!”她凶巴巴地喊了句。
白厉风怔了下,随后把电话挂了。
显然对方肯定听到了。
“你、你干嘛脱我衣服?”见他看过来,佟安却又心虚了,往上扯了扯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
“看你有点热。”
白厉风从沙发上起身,端起桌上的红酒,走到床边,视线落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她瞪着他,气呼呼地炸毛:“那我衣服呢?”
他耸耸肩:“在房间穿什么衣服?”
“那你干嘛穿!”
“我可以脱。”白厉风放下酒杯,薄唇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