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耀哉带领有一郎来到一座宁静的小院前,院子里传来了隐约可闻的少年练习挥刀的声音。
产屋敷耀哉轻轻地敲了敲黑色的木门,但里面并没有回应,只有更加清晰的挥刀声。
他微微一笑,向有一郎摊开双手,示意无妨,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有一郎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迈开步子紧跟其后。
当他们进入小院,有一郎的目光被这里的布置所吸引。
小院中央是一座朴素的木屋,屋前用棕黑色色的木板围成一个围栏,围出了一片宽敞的空地。
左边的井旁挂着一套黑色的鬼杀队上衣,随风轻轻摇曳。
而院子的右边,摆放着数十个绑着稻草的木人,那道熟悉的身影就在那里训练。
赤裸上身的时透无一郎紧握着木刀,对着面前的木人发起快速而有力的攻击。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专注而坚定,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他和眼前的对手。
有一郎静静地观察着,眼中透露出一丝复杂情绪。
在小院中,时透无一郎的身影显得孤独而坚韧。
他的脸庞,如同精雕细琢的艺术品,透露出一种秀气青涩的美。
那双眼睛,尽管还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澈,却像是被厚重的阴云所遮蔽,失去了应有的光辉。
正当无一郎全神贯注于剑术训练之时,一道微弱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外来者的气息,便缓缓收起了手中的木刀,转身望向门口。
产屋敷耀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向无一郎挥手致意。
无一郎见到这一幕,心中涌起一丝惊讶的涟漪,但他的表情却如平静的湖面,没有太多波动。
“主公大人,您怎么来了?”
产屋敷耀哉走到无一郎面前,一把搂住他的肩膀,亲切地说:“无一郎,不用这么拘谨。来来来,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无一郎疑惑地看着产屋敷耀哉,心中暗自思索着主公今天的不同寻常。
顺着产屋敷耀哉手指的方向,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身影上,那道身影静静地站在那里。
就在那一刹那,无一郎眼中的灰暗似乎被某种力量驱散,一抹微弱的光芒重新点燃了他的瞳孔。
但遗憾的是,这抹光芒如同流星划过夜空,转瞬即逝。
无一郎那双青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道带着狐狸面具的身影,内到我心情给他的感觉非常的亲切,好像对自己很重要。
产屋敷耀哉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无一郎的沉思:“无一郎,这位是我们鬼杀队新晋的第十位柱,他的名字叫……有一郎。”
有一郎……这个名字在无一郎的脑海中回响,似乎触动了他心底深处的某根弦。
他歪着头,凝视着那个戴着狐狸面具的身影,感到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我认识他吗?”无一郎心中默默地问自己,有一郎这个名字为何如此耳熟?他努力在记忆的深处搜寻着这个身影的线索。
然而,无论他如何回想,记忆中似乎总有一片迷雾,让他无法触及真相。
而且,每当他试图深入思考时,一股刺痛便会袭来,让他不由自主地抱住头部,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看到无一郎那痛苦的表情,有一郎和产屋敷耀哉微微一惊,刚想看看发生了什么。
就见无一郎甩了甩脑袋,而后恢复了之前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有一郎心中一动,伸出去的手缓缓收了回来,他的目光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产屋敷耀哉则更为直接,他连忙上前几步,轻拍无一郎的肩膀,语气中带着无法掩饰的关心。
“无一郎,你没事吧?刚才那样看起来很痛苦。”
无一郎轻轻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多谢主公关心,我无妨。”
产屋敷耀哉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
他的脸色瞬间苍白,身体内突然出现的疼痛感让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有一郎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就冲上前扶住了摇摇欲坠的产屋敷耀哉,迅速将一股温和的波纹能量送入他的体内。
产屋敷耀哉感到那股熟悉的能量在身体中游走,缓解了他的痛楚。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生命的活力重新在体内流淌。
“哈哈哈!我又活过来了!”产屋敷耀哉笑着打趣,仿佛刚才的痛苦已是过眼云烟。
他拍了拍无一郎的肩膀,笑眯眯地问:“怎么样,吓到了吗?”
无一郎非常诚实地点了点头:“有一点!”
“呃!”产屋敷耀哉有些无语,“有一点是怎么回事?”不过他也知道无一郎就是这样,索性没有在意。
“好了,无一郎,我们去房里聊吧!”产屋敷耀哉提议,希望能更好地了解无一郎的状况。
无一郎点点头,跑过去准备清洗一下自己身上的汗水,而产屋敷耀哉和有一郎则来到了房间内等待。
两人在等待无一郎的时候,开始聊起了刚刚产屋敷耀哉身体上发生的情况。
“有一郎,为什么我刚才身上的疼痛感又出现了,而且疼痛感比之前好像加重了一点。”产屋敷耀哉疑惑地问,眉头微微皱起。
有一郎叹了口气,无奈地解释道:“这就是我所担心的。”
“我的呼吸法是通过模拟太阳在不同情况、不同生物而通过呼吸产生一种奇特的能量,我将这种能量命名为生命能量。”
“也就是波纹呼吸法,通过修形呼吸法来达到强化自身,以及让身体时刻保持最佳的状态。”
“但是……”有一郎看了一眼产屋敷耀哉身上因为诅咒而溃烂的身体,语气变得沉重。
“主公你的身体似乎受到了某种来自血脉的伤害,波纹呼吸产生的生命能量只能将这种伤害压制下去,让身体恢复健康。”
“但这伤害不会消散,还是会日积月累,等到哪天再也压制不住的时候就会一并爆发,到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