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有财突然发现何雨柱絮叨了很多,而他的叔叔蔡全无则一点也不生气,有时候还会抬头来露出大牙笑一下,这就是父母走的太早的原因,他太缺关爱了。
还有就是这个名字也很熟悉,贾有财知道这个蔡全无也是个喜欢寡妇的货,何家的男人都有这个毛病,何大清兄弟两个,他们的父亲还有何雨柱,好在这一世他们的命都发生了改变。
“有财叔,你和我二叔回去吧,这里挺好的”何雨柱说完了对蔡全无的安排,转身对贾有财说道。
“行,蔡哥,我们回去吧,等柱子媳妇和孩子回到了家里,你抽时间再过去”贾有财说道。
“好,”蔡全无话不多,向于莉的母亲打了个招呼,跟着贾有财出去了。
“有财,这里隔我的家不远,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出了病房蔡全无对贾有财说道。
“我们快走吧,油是厂里的,不花我自己的钱,上车吧”贾有财笑着说道。
“要不我请你喝酒吧,我的架子车也放到小酒馆的门前了,那里的酒不错,咸菜特别好吃”蔡全无说道。
“是吗?那得去尝尝”贾有财没有推辞,他主要是想去看看小酒馆的女经理长的是不是好文姐一样。
两人到了小酒馆的时候晚上九点多了,酒店里还有几个客人,也不是为了喝酒,就是在那里聊天,贾有财和蔡全无坐下,蔡全无去要了一人二两酒,还有小咸菜放到了桌子上。
“老蔡,这是你亲戚、这么俊的小伙”一个老客对蔡全无说道。
“牛爷,这是我一个弟弟,我侄子添了一个小子,我们两个去医院里看了看,我老弟开车送我回来的,我不得请他喝一杯吗?”蔡全无笑着说道。
“你弟弟?我们也是刚听说你找到侄子、侄女了,怎么又多了一个弟弟?和你们差的也太多了,他太俊了”牛爷说道。
“你可过奖了,蔡哥的侄子是我邻居,和我侄子从小一起长大,我拿他当亲侄子一样看待,我和蔡哥的侄子是一样的,我们从这里论的兄弟”贾有财站起来解释了一下,拿起杯子敬了小酒馆里的大伙一下,大家端起杯泯了一口。
“原来这样,老弟,你看起来岁数不大吧?”牛爷问道。
“我今年十九”贾有财说道。
“牛爷,你别看我老弟岁数少,本事却一点也不少,他现在就是正县级干部,外面有车就是他的,我侄子、侄女提干部、招工都是多亏了他”蔡全无站起来解释了一下。
“正县级?是个县太爷呀,失敬,看不出来呀,太年轻了”小酒馆里的吃惊的说道。
“各位,我是红星轧钢厂的,和地方上不一样,我也管十来个人,哪能和县太爷比,他们管几十万人”贾有财笑着说道。
“级别一样,我明白。这么年轻就成了正县级干部,看来立下了利国利民大功,一般的功劳到不了这个地步,老弟,你不简单,来喝一杯”牛爷是有见识的人。
“一起喝,我主要是听蔡哥说这里的小咸菜好吃,我特意来尝一下,真不错”贾有财说道。
“现在也只能吃咸菜了,连花生米都没有,更不说牛肉、猪头肉这些下酒菜了”牛爷叹了口气说道。
“现在供应是稍微紧张了一点,但困难是暂时的,今年有雨水就比前两年好了不少,困难马上就要过去了”贾有财说道。
“也该过去了,太难了”牛爷一声长叹。
贾有财喝了二两酒,然后借口有事和蔡全无告辞,出门的时候和酒馆里的客人们拱了下手,算上打了招呼。
出了门,开了车,然后消失在了大街上,这里的经理和文姐长的确实很像,也是一个苦命人。
贾有财走了,小酒馆里热闹了,他在这里的时候气场太大,除了牛爷,其他人都没敢搭茬,他这一走,他就成了话题,大家议论了起来。
“老蔡,他真是县级干部?”片爷问道。
“当然是,是处长还当着一个什么主任,经常出国”蔡全无说道。
“我听说过,他姓贾对不对?是个医生,那个医术可真是太高了,如同华陀再世,本事大着呢,为人最是心善。小时候就喜欢帮助别人,长大了后在红星街道救人无数,从不收费,发明了好几个救人命的法子。
出去学习的时候遇到了他师兄的孩子,贾医生的师兄死之前就是他照顾的,死了后也是他处理的后事,人家儿子是大资本家,家里的钱花不完。为了报答贾医生,从轧钢厂买钢材,为国创汇。还有整个红星街道的手工活也是他联系来的,”徐老师站起来说道。
“原来是他呀,我也听说过”
“我本来以为他至少四十多岁呢,谁能想到这么年轻”
现在的贾有财那是名声在外,颇有天下谁人不识君的意思。
“徐经理,你得多给我准备点咸菜,明后天的我去看看我侄孙子,顺便给贾老弟带点咸菜去,他爱吃你做的咸菜”蔡全无对徐经理说道。
“行啊,你去的时候过来拿就行,老蔡,你说我能用咸菜和贾医生换点花生米什么的不?现在店里能吃的东西太单一了,总不能天天吃咸菜吧?”徐经理问蔡全无。
“我怎么知道?你的意思是我帮你问问?”蔡全无问道。
“对呀,他认识的人多,社会关系广,我也知道咸菜不值钱,我不是没有别的东西可以换吗?帮忙问问,他想要别的也行,我有的都能给”徐经理说道。
“你有啥呀?寡妇带一个姑娘,我帮忙问,成不成的我可不管”蔡全无说道。
“帮忙问了就行,我请你喝酒”徐经理笑的和花一样,差点亮瞎了蔡全无的眼睛,但是他突然想到了今天晚上侄子上的话,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我可不能喜欢寡妇,我不能学我爹和我哥,我得找个正经媳妇,侄子现在给我操办着,很快就行了。
蔡全无掐的自己很痛,然后转过头,用力揉了下脸,和店里的告辞,从店门推着自己的架子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