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两步的,很快他们来到玻璃前。sky察觉出持枪的两人眼神对视,接收到信号的他们一人枪口对着sky,一人枪口对着玻璃旁边的门。明白他们要做什么的sky抽出手腕上的软剑,在他们的视线分开时,直接从保镖身后窜出去。在他们下意识开枪后,就被划伤了手。两把枪掉落在地上,其余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踢到身后。
“这把剑竟然在你手上。”敌人没在意被夺走的枪,注意力反而被sky手中的剑吸引住。
“既然这把剑在你手上,那就说明你对他来说是特别的。既然如此,把你抓回去也是一样的。”他们这么说是因为耳机里传来消息,说在附近保护的人已经赶到医院楼下,他们要是不赶紧撤离就没机会走了。
说完直接出手朝sky抓来。身后俩人看到他们对sky动手,直接拿起身后的枪朝着他们就开了两枪。两枪结束后,逼退了攻上来的敌人。他们再次站在了sky身前,保护他不被伤害。
耳机里催促的声音让他们知道,短时间内是拿不下他们了。打了撤退手势,转身就走。
可这时sky决定把他们全部留下来。在他们往后退了几步,分批开始撤离时sky动了。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用剑划破后头俩人的脚筋。成功偷袭俩人后,其他人很快反应了过来。
他们中的领头人看倒在地上捂着双脚的俩人,从出血量中就能看出,他们的脚筋被挑断了。
“不愧是他看上的,都喜欢挑人筋。”也就这一顿,耳麦里传来叹息声:“你们失去最好的离开时间,接下来只能祝你们好运。希望能在回去的航班中看到你们的身影。”
耳机里不再有声音传来,他们拿下耳机放出狠话:“小子好心放你一马,既然不识趣的阻拦我们离开,那就做好被报复的准备。”
一场5V3的比赛开始了。
他们拳拳到肉的打架吸引住了小梯子全部心神,煽动幅度都小了很多。肖一斜躺在沙发上,观看屏幕里打斗的情景吐槽道:“sky什么时候学会挑筋了?这可不是好的习惯,对敌人就该直接震碎心脉,这样既不恐怖又很美观。”
对此小梯子直言反驳:“这还用问嘛?肯定是跟你学的。”
“这锅我可不背,我从没挑过别人筋过,这定是他在其它电视或电影上看到的。”
下一刻,小梯子把他吃完酒精巧克力,用软剑划开一个又一个的手筋脚筋,最后还在脖子上作画的视频放了出来。肖一沉默了,他很不想承认如此血腥的人会是醉酒后的自己。
看到视频中的自己如此血腥,肖一直言询问:“为什么我吃完酒精巧克力后变化这么大?就好像分裂的人格一样。”
小梯子扇动书页缓缓显示字来:“嗯,就是分裂的人格。经过那么多世界,遇到那么多事,多多少少会有症状的。”
肖一仔细看他那剑的手势,他想起记忆中后来涌现的另一则视频。那视频里他拿着切牛排用的刀,那拿刀的手法很像某一世界拿手术刀的姿势。那段黑暗的穿越,是他一直深埋在心底的脓瘤。
没想到已经这么严重了吗?严重到碰酒就会把这恶魔放出来。
“小梯子有办法解决吗?”
“有,把那段记忆扔出就行了。”
“扔出去后,碰酒后这人格就不会出来了?”
“还会出来,不过会像刚出生的孩子一样。”
“这样啊...”也就是治标不治本呗。果然这系统是垃圾系统,除了放剧、颁布任务,其它啥都干不了。
思考是否要扔掉那段记忆。
毕竟这人格的存在有好有坏。就比如这次,在最后对决时他累了。那么就可以把另一个人格放出来,让他动手本人格就能得到消息。要是把看到人的脖子就想上手绘画这一问题解决就更完美了。
这坏处呢,要是他在另一危险的世界,不小心碰触到不曾了解的东西,但这却有酒的功效。那到时这人格出现,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被杀了也就算了,大不了换个世界重来。这要是被卖了,或这个秘密被别人知晓。每天把他灌醉就为了把这啥都不知道的人格放出来做坏事,那可怎么办?
等附近人员到场,并把场面控制住后,sky紧绷的心神才放松下来。
“是谁指示你们来暗杀的?”人群后出现一声音。
让开道路看清来人,sky立刻上前:“伯母,你怎么过来了?”
“我当然要过来,我好歹也是他母亲,他有危险我怎能躲在背后。”sky小心翼翼护着有些显怀的肖母。有眼力见儿的人立刻端来椅子,让她坐下。
即便坐在普通椅子上也不减气质:“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
“要杀就杀。”
“骨气不错,满足他们吧。”
那人直接被拉走,肖母把视线看向剩下的四人身上:“你们呢?坦白还是跟他一样?”
外面的枪响让剩下的四人不由自主往门外看去。即便看不到被施刑的画面,但还是下意识的朝那个方向看去。询问声再次响起时,剩下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不愿做那出头鸟。
“怎么不选吗?没关系,要是不选,那我帮你们选。”在他们四人中巡视,最后选择个子在他们中较小的那位:“就你吧,个子较小的这位。你是选择说还是选择死?”
被点名的那人还左右看着自己同伴,最后发现在他们中,就他看起来较小。知道自己被选中,他拽紧膝盖处的裤子,心里天人交加。他想说:保命,但也不想当这出头鸟。
他知道在其他人还活着的时候,绝对不能第一个表态,不然事后绝对会被清算。最让他担心是外面那个监视他们活动的那人。他不知道那人是否真的撤退,也不知道他是否关注着这间房子的一举一动。他只知道只要他开了口,那么即便活下来,那么迎接自己的只会是一轮又一轮的刺杀。毕竟叛徒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肖母才不管他心里如何想的,估算了时间直接摆手道:“既然他也不愿意说,那就去作伴吧。”就这样这人也被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