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怎么回事?肯定是他们先是去了金钱帮找场子,没打过人家,又跑到城主府来找补,寻求个庇护。谁曾想人家金钱帮本来就是和城主府穿一条裤子的。”金三胖耸耸肩,阴阳怪气的说道“结果就一江春水,叫人给包了饺子呗。”
“也对。”车大少嬉皮笑脸的回道“能做大做强的黑社会,那都离不开某些违背良知的政府的暗中支持。”
小胖墩墩金元宝见车大少和金三胖二人肆无忌惮的在这嘲弄城主府,作为城主府的三少爷那立马就不干了,哭唧唧的抹了一把鼻涕,冲车大少吼道:“你胡说八道,我们城主府是朝廷委派的,怎么可能和金钱帮混为一谈?”
“你跟谁俩吼呢?”车大少一巴掌乎在金元宝的后脑勺上“系不系分不清大小王?”
“还有,就凭给你起个丧心病狂的名字,你爹也不是啥正经人”金三胖立马上前补刀。
说实话对于被金三胖给生擒,从心理上来说,金元宝是觉得屈辱的。被一个不能化形的妖兽生擒,他三少爷就不要脸面的么?可从生理层面来说呢,人高马大的金三胖足足大了金三胖一圈还有富裕。
于是,在金三胖的淫威之下,金元宝只能选择委屈求全,可怜巴巴的说道:“其实我这名字不是我爸爸取的。我自己也很厌恶我这个名字。”
“呦呵,你可别说你这富贵逼人的名字是你爷爷给取的。”车大少灌了一口快乐水,讥笑道。
“我爷爷他算啥?在我们家那是我太奶说的算,我爷爷,我爸爸,包括我,所有的名字都是太奶她老人家给起的。”金元宝吸了吸快要流淌过河的鼻涕,满脸自豪的冲车大少炫耀道“我爷爷叫金叶子,我爹叫金疙瘩,羡慕吧?”
我羡慕你个六!你这一家子得穷成啥样,才会起什么万元户,金疙瘩这类的名字啊?
车大少不屑的撇撇嘴,心道改明儿回去我就改个名,就叫金满仓!起码也得是你们老金家太爷爷辈的了吧?嘎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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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大少他们两个在前院各种贬低嘲讽年幼的金元宝。
正当车大少一脸坏心思的逗弄金元宝肯定不是五十两的而是最多一两的小元宝的时候,后院的打斗已经接近了尾声。
西海城城主金疙瘩一脸邪恶的将手中的宝剑缓缓刺入踩在脚下的人族修士胸膛之中,舔了舔溅落在唇边的血珠。
“主子爷。”一浑身是血的家丁急匆匆跑到金疙瘩身前,也不忘先是给金疙瘩打个千。
显而易见,老金家把下人们调教的多规矩。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金疙瘩皱了皱眉,不满的看向跪在身前的家丁。
“三少爷不见了。”家丁毕恭毕敬的回到。
“嗯?什么时候的事儿?”金疙瘩抽出宝剑,在那人族修士的尸体上擦了擦剑上的血迹,耍了个剑花后稳稳入鞘。
“就刚才。”家丁抬头偷瞄金疙瘩一眼,见自家主子脸色古井无波,接着低头说道“大少爷按太夫人的旨意查看少爷小姐们有没有受伤的,结果独独寻不到三少爷了。”
“可安排人找寻了?”金疙瘩淡然问道。
“还没有,大少爷怕主子爷责罚,正与二公子商量妥善处理的办法。”家丁低着头,小声回道。
“哼哼哼……”金疙瘩一阵冷笑“他要是真忌惮我会责罚他,那就不会拉着老二扯什么狗屁的妥善办法了。”
金疙瘩心里很不高兴,大户人家里从来就没有什么兄友弟恭,有的只是明争暗斗,刀光剑影。其实他也不反对几个孩子互相争斗,可老三还只是个未成年的孩子,又能威胁到老大什么呢?老二也是混蛋,一个嫡长子居然跟在老大那个庶出后面唯唯诺诺,这不是倒反天罡了么?
“罢了,就让他们俩在那上演一出兄友弟恭的大戏吧!”金疙瘩脸色阴沉的可怕,咬牙喝道“你继续去盯住他们俩,我自己去找找看。”
小儿子确实更让金疙瘩喜欢。可是他也想不明白明明是和老三从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老二,怎么就那么抗拒自己的亲弟弟呢?虽然自己尚未立下继承人,可明眼人谁不明白,最后继承城主府城主大位的肯定是他这个嫡长子啊。老大虽说是庶出,可向来强势,老二一向对老大马首是瞻,脑子是不是有大病?
金疙瘩一脑门的官司,闷着头,有些烦躁的点了根烟。一脸烦躁的向前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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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知道你太奶叫万元户?”车大少抽口烟,把烟雾吐在金元宝脸上,引得他一阵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金元宝把眼泪都给咳出来了,咬牙不满的看向车大少吼道“什么狗屁万元户?都说了我太奶叫金镶玉,怎么可能像金钱帮帮主一样叫那么低贱的名字?”
万元户低贱?可金镶玉也没高贵在哪啊?不过看样子,这个小逼崽子也未必知道城主府与金钱帮之间的关联啊?
车大少讥笑一声,正待说些什么,却被金三胖用爪子拉了拉衣摆。
“你踩我作甚?”车大少扭头看向金三胖,疑惑的问道。
“有人来了。”金三胖松开爪子,提醒道。
听说有人过来,车大少一把把金元宝扯到怀中,化骨刀倒是没忘记抵在金元宝的脖子上。
第一次劫持人质,车大少也有点紧张。就导致化骨刀也是在金元宝的脖子上蹭来蹭去,吓得金元宝都快尿裤子了,生怕车大少一个不留神就失手把自己给噶了。
“大哥,人命关天的大事,你可一定要拿稳刀啊。”金元宝颤声祈求道。“我还没成年,还没有完成我伟大的纨绔子弟大业呢。我真的,真的,不想这么早就嗝屁嗝屁朝梁啊!”
“闭嘴!瞎咋呼啥?”车大少拿刀的手稳了稳,却闻到一股尿骚味,一股热流顺着自己库管就流了下来。
车大少一阵脸红,心下却是疑惑,这啥情况啊?我也没有什么尿意啊?难道是阀门出了毛病?不经过自己同意就开闸放水了?
车大少虽然疑惑,可却面不改色,因为他已经看到后院已经有人远远的杨他这边走过来了。
只是胸口湿哒哒的有十分不舒服,心道完犊子了,自己那不经自己同意就私自放水的阀门这是转移了啊?
猛的看向怀里的金元宝,恶狠狠的骂道:“小逼崽子,你系不系尿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