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东仙!”
“他也是被你蛊惑的吧!”
“蓝染,你罪无可赦!”
狛村左阵的狼头对着蓝染惣右介怒目而视,口水都快要喷到蓝染脸上了。
“哦,你是这么想的吗?”
“东仙,可是一直在追随自己正义的路上啊。”
蓝染略带嘲讽的笑容,彻底激怒了狛村左阵,他举起巨大的拳头,向着蓝染惣右介砸去。
他已经始解,召唤了卍解的黑神天谴明王的拳头同时攻击蓝染。
然而,即使是开了卍解的黑崎一护也伤不到蓝染,狛村左阵想要凭借普通的拳头伤到蓝染,那是不可能的。
“卍解!”
“怎么可能!”
狛村左阵还没把卍解用出来,蓝染惣右介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狛村左阵看着远处化作幻影消失的蓝染,又看着面前的这个蓝染。
“那个...是假的?”
“破道只九十——黑棺!”
蓝染舍弃了咏唱文,只能发挥出不到完全咏唱三分之一的力量。
然而,即使是不到三分之一力量的狗狗快乐屋,也是狛村左阵无法抵抗的。
黑棺之内,不断传来被刀剑加身的狛村左阵的惨叫。
蓝染转过身,黑棺消失,狛村左阵的身体不断喷射出血液,然后无力地倒下。
“同样是队长级别,竟然会这么不堪一击!”
黑崎一护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在他看来,都是队长,即使实力差距再大,也不应该大到这种程度才对!
“镜花水月的催眠,是绝对全面的。”
“即使知道自己被催眠了,也没有逃开的办法。”
“九十番台破弃咏唱,还真是够恐怖的。”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这招的。”
市丸银扶着虚弱的东仙要也来到了这里。
他这几天趁着所有人寻找蓝染的时候,把东仙要救了出来。
虽然东仙要缺了一条手臂,但是好歹也是个队长,掌握了卍解,就这样抛弃他,也不太好。
“不,失败了。”
“还没能使出原来破坏力都三分之一。”
“九十番台果然不能轻易使用。”
失败了还能有如此威力,那么完全使用出来,该有多恐怖!
不过,这可不会让我放弃杀死你。
“接下来,就是你了,朽木露琪亚。”
“我至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你体内的崩玉,本来是打算使用双极将你处决,然后将崩玉取出来的。”
“但是现在看来,果然已经完完全全的失败了。”
“算了,如果所有事情的发展都在我的掌控之中,那不是太无趣了吗?”
“露琪亚!”
“市丸银!”
“可不能让你们过去哦。”
市丸银拦住了赶来的其他死神,朽木白哉想要冲过去,但是被市丸银逼退了。
“朽木队长,我们还是第一次交手呢。”
“把露琪亚放回来。”
朽木白哉不敢轻举妄动,露琪亚还在蓝染手里。
他只需要拖延时间,等着其他队长包围这里。
然而,蓝染似乎没有发现朽木白哉的到来一样,自顾自地诉说着自己的计划。
“要将直接埋入魂魄的异物质取出来的,只有两种方法。”
“一种就是如双极那样,用超高的热破坏力,将魂魄外壳蒸发,取出异物质。”
“或者使用其他方法,介入魂魄组成,强制其分离。”
“如果万一双极处刑失败的话......”
“就必须找到另一方法才行。”
“为此,我需要的是地下议事堂的大灵书回廊里所收集的情报。”
蓝染惣右介从怀里拿出一个紫色的圆柱状物体。
“我对浦原喜助过去的所有研究一一进行了详细都调查。”
“因为向魂魄埋入异物质就是他研究出来的技术。”
“因此,我想要的将其取出的技术,一定也藏在他过去的研究之中。”
“是的......这就是答案!”
六根绿色的像是植物的柱子从地下钻出,构成一个结界。
蓝染的手也变成了宛如植物的绿色。
“噗嗤!”
蓝染的手贯穿了朽木露琪亚的胸口,将崩玉从朽木露琪亚的身体内取了出来。
“真是这么吃惊,竟然是这么小的东西。”
“这就是崩玉。”
蓝染惣右介注意到朽木露琪亚胸口的大洞,竟然开始愈合。
“魂魄本身毫发无伤吗?”
“真是了不起的技术。”
“但是遗憾的是......你本身对我已经没用了。”
“杀了她,银。”
蓝染举起朽木露琪亚,市丸银转过去,抽出斩魄刀。
“真是没办法呢。”
“射杀她,神枪!”
“噗嗤!”
神枪贯穿了朽木白哉的肩膀,朽木露琪亚被他抱在怀里。
在那一刻,为了救下朽木露琪亚,朽木白哉把瞬步运用到了极致。
“哥...哥!”
“哥哥!”
朽木露琪亚想不通,朽木白哉为什么会这么拼命救她。
神枪收了回去,朽木白哉的伤口喷出几朵血花。
“哥哥,为什么要救我!”
“真是感人的兄妹之情。”
蓝染拔出斩魄刀向朽木白哉兄妹走去。
蓝染突然抬头,上面有人来了。
“我们上,兕丹坊!”
“好!”
“星罗棋布的兽之骨,尖塔,红晶,钢铁的车轮,动即是风,止即是空,长枪互击之声满溢虚城,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志波空鹤从天而降,对蓝染释放了破道。
雷吼炮并没有击中蓝染,但是这本来就只是佯攻,用来吸引蓝染注意力的。
真正的杀招,是由两任二番队的队长四枫院夜一和碎蜂实行的。
她们一人按住蓝染的斩魄刀,一人拿刀架在蓝染的脖子上。
“这回又是些许久没见的人啊。”
然而,蓝染对于她们的出现并不意外。
“不准动!”
“你要是敢动一下......”
“我就让你血溅当场!”
也不知道碎蜂哪来的底气说这句话。
“原来如此。”
“真是有趣!”
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还能笑得出来的,大概也只有蓝染了。
“哎呀,真够壮观的!”
“怎么样呢?”
“咔哒!”
“喔?”
“不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