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何幼斌知道了,他们要找的人就是他自己,于是他又问道:“柱子,不就是一个抢劫未成功,有必要这样大动干戈的找这几个人干什么,难道是打击报复,杀人灭口。”
柱子听到何幼斌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斌子,你都二十多年没有回来了,你不知道,现在清风镇有多乱。他并不是想打击报复,也不是想杀人灭口,他们怀疑这几个人是省里下来的。你们不知道,县委书记退休后,大家都认为县长会升任书记,因为我们县太穷了,没有人愿意到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来,就算是镀金的高干子弟都没有人来这个地方。”柱子看了看眼前这个落魄的小山村,心中充满了感慨。他想起了曾经的清风镇,那时候的清风镇虽然贫穷,但大家都充满了希望。如今,清风镇依旧贫穷,但大家的希望却已经破灭。柱子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家才能过上好日子。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道:“你们知道吗?还真有这样一个人,他放弃去省里进修的名额,放弃了在市委工作机会,选择到清风县来当书记,结果现在没有升任书记,后面的就都没有调整的机会了啊。”
“这和抢劫的小舅子有什么关系啊,没有机会升迁,好好干事不就行了。”墩子天真的说道,仿佛他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墩子,你知道什么啊,在书记退休后,吴副县长就私下举办了升迁宴了啊,他的铁杆粉丝都知道他会升任县长,那样以前很多的事情都比较好处理。你们不知道,现在扫黑除恶行动开始后,很多官员都开始害怕了,我们所长更是担心。所以他们都想吴副县长转正后,就可以有更大的靠山啊。”柱子给大家详细说道,仿佛他是一个对官场了如指掌的老手。
“那和车上那三个军人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监视他们啊。”墩子疑惑道,仿佛他是一个充满好奇的孩子。“最近说是上面的暗访组已经到了县里了,结果昨天那两个陌生人又在镇上四处转悠,所长害怕啊。”柱子一脸气愤的看着远方,仿佛他是一个对黑暗势力充满愤怒的正义之士。
“你们所长有什么害怕的啊,派出所这么公平正义的地方,害怕暗访组。”何幼斌调侃打趣道。“斌子,你是不知道,我们所长害怕他的亏心事被调查出来,远的不说,就说我们村的事情,墩子和明华是最清楚的,李老汉家的喜娃在镇上的工地上做工,工伤死亡了,工地老板就赔偿了五万块钱,结果李老汉刚拿钱回家给喜娃办完葬礼,派出所张主任他们就来找李老汉,说李老汉敲诈勒索工地老板的钱,说喜娃是休息时间自己喝酒醉死的,你知道吗喜娃从来都不喝酒的啊。结果把李老汉打了一顿,拿走了仅剩的三万八千块钱。李老汉这两年天天上访,结果前几天张主任他们在省城的郊区找到的李老汉,所以他们怀疑李老汉把材料交到了省里。一直担心省里来人调查。这样吴副县长也不能帮帮上任何的忙。”柱子像个愤青一样,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似乎随时都可能冲上去和人拼命,他的声音也变得格外的低沉和压抑,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般,充满了愤愤不平的情绪。
在县委大院里,消息迅速传播开来,引起了轩然大波。昨天早上,办公室主任前往书记办公室送东西时,惊讶地发现办公室空无一人,连秘书都不见踪影。办公室主任心想也许是书记这几天工作过于疲劳,需要好好休息一天,所以并未太过在意。然而,今天早上,当他再次走进书记办公室时,依然不见书记的身影。
心中涌起一丝不安,办公室主任急忙奔向招待所,那里是书记居住的地方。他敲了敲门,却无人应答。心急如焚的他赶紧询问附近的服务员,但服务员们纷纷表示昨晚并没有看到书记回来过。这个消息让办公室主任心头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办公室主任感觉事情不妙,他立刻联系了相关部门,展开了全面搜索。与此同时,谣言四起,有人说书记失踪是因为遭到了不测,也有人说书记是故意逃避责任。一时间,整个县城陷入了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