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很顺利。
白星言的味觉后边也会因为xt的恢复慢慢的恢复。
病房里。
白星言坐在病床上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看了眼四周,问医生,“贺云呈呢?”
\"贺总就在隔壁呢。\" 医生动作轻柔地帮白星言拔掉了手上的输液管。
白星言微微转动了一下脖颈,缓解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带来的僵硬感后,关切地问道:\"他没什么事吧?\"
医生微笑着回答道:\"放心吧,没事儿,现在正在抽取信息素呢,估计过一会儿就能好了。\"
待医生离开房间之后,白星言缓缓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双脚着地,稍微适应了一下身体的感觉,然后慢慢地站起身来。
当他终于走到隔壁房门口时,停下脚步,稍稍踮起脚尖,透过窗户向里面张望。
只见贺云呈低垂着头,静静地坐在病床边上。
一根长长的针精准无误地扎入了他的xt之中,那针尖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贺云呈紧紧握着拳头,手背因为过度用力而青筋暴突,显然是在强忍着巨大的疼痛。
白星言的心猛地揪紧了,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门框,手指关节因太过用力而泛白。
他拼命克制住自己想要立刻冲进房间的冲动,只是瞪大双眼,紧张地注视着贺云呈。
这时,医生注意到了贺云呈额头上不断渗出的细密汗珠,神色紧张地询问道:\"贺总,您还好吗?需不需要先暂停一下?\"
然而,贺云呈却坚定地摇了摇头,用依旧平静的语气说道:\"不用,继续吧,再来一管。\"
这些被抽取出来的信息素,稍后还要注射到白星言的 xt(一种特殊的治疗方式)当中,如此一来,可以加快白星言康复的速度。
白星言就这样默默地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转身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另一边,贺云呈在坚持抽完整整三管信息素之后,当他试图站起身来时,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
一旁的李默见状,赶紧上前扶住他,轻声安慰道:\"贺总,您先别着急,慢慢缓一会儿。\"
“贺总,要不还是让我过去照看一下白先生吧,您就在这儿稍作歇息。”李默一脸关切地说道。
然而,贺云呈毫不犹豫地回绝道:“不行。”
只见他稍稍调整了下呼吸,似乎刚刚经历过一阵不适,但很快又恢复了些许精神,接着解释道:“我得陪着他,针扎进腺体太疼了,我得给他提供安抚信息素。”
话毕,贺云呈便毅然决然地跟随医生一同朝着病房走去。
一群人鱼贯而入时,白星言的目光瞬间就被走在最前面的贺云呈所吸引,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唯有眼前这个男人才能引起他全部的关注。
只见贺云呈步履稳健,神态自若,丝毫看不出他刚刚抽取过信息素后的虚弱模样。
那张俊朗的脸庞依旧如往常一般平静自然,没有流露出半分异样的神色。
贺云呈径直走到白星言的病床前,缓缓坐了下来,轻声问道:“身体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星言则双腿盘起,稳稳地坐在病床上,毫不回避地直视着贺云呈,脸上绽放出一个久违的笑容,同时轻声回应道:“很好,谢谢你!”
听到这话,贺云呈的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在他心中暗自思忖着,这才是他的星言,他就应当永远如此明媚。
白星言看着他身后站着的医生,“这是?”
“打针。”贺云呈起身坐在病床上,趁他愣神的时候把他拉到自己怀里,两人面对面抱着,贺云呈按住他的头,“趴在我肩上,别抬头。”
贺云呈弄开他的上衣领子,露出白皙的脖子,看了眼微红的xt,对着医生说,“来吧。”
白星言虽然这么大人了,但是说起打针还是害怕的,而且是在这么脆弱的部位。
都不给他点准备吗?
“等...等一下啊,我准备一下。”
白星言挣扎着想要起来。
贺云呈死死按住他的脖子,“乖,我给你安抚信息素,生病了打针才能好。”
白星言的脖子瞬间变红了,感觉都要烧起来了。
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哄小孩一样哄他!
他还要不要脸了....
“你放开我,我不怕。”
贺云呈才不放开他,脸凑近他的耳朵,轻轻亲了一下,“不怕的话就别动了。”
白星言这下安静了,趴在他身上装死。
贺云呈微微颔首示意了一下,站在一旁的医生便心领神会地迈步走来。
只见那医生手中紧握着一根洁白的棉签,轻轻地蘸取些许消毒药水后,小心翼翼地涂抹在需要注射的部位。
待完成消毒步骤后,医生稳稳地握住注射器,将针尖准确无误地对准选定的位置,毫不犹豫地扎了下去。
“我去!……疼死我了!”白星言完全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本能反应。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动弹以躲避这股剧痛,但贺云呈的力气显然比他要大得多,牢牢地控制住了他的动作,并不断向他释放出安抚性的信息素来缓解他的痛苦和紧张情绪。
这种类型的针剂注射速度极慢,必须要一点一点、缓慢而均匀地推进体内。
整个过程漫长无比,而疼痛的程度更是令人难以忍受。
每一秒钟对于白星言来说都仿佛度日如年,他只能咬紧牙关苦苦支撑着。
“马上就好,别动忍一下。”贺云呈温柔且坚定地说道,试图让白星言保持安静和平静。
然而此刻的白星言早已被疼痛折磨得失去理智,气得抬起拳头狠狠地捶打着贺云呈宽厚坚实的后背。
终于,漫长的注射过程结束了。
贺云呈轻轻挥了挥手,示意在场的其他人先行离开房间。
因为他深知此时的白星言内心一定充满了尴尬和难为情,如果还有旁人在场,恐怕他连头都不愿抬起来跟别人交流。
等到所有人都退出房间之后,贺云呈低头看向依然趴在自己肩上的白星言,微笑着轻声问道:“人都走了,还不说话?”
听到这话,白星言缓缓地从贺云呈的身上挪下来,站稳脚跟后,抬起头直直地注视着眼前这个面带笑容的男人。
沉默片刻后,他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憋了半天别扭的说出一句话来:“你……你刚才应该也很疼吧?”
“嗯?”
白星言直接承认自己偷看,“我刚才看见他们抽你信息素了。”
贺云呈摸了一下自己的xt,语气轻松的说,“不疼。”
“装。”白星言吐槽他。
贺云呈看着精神状态很好的白星言,心情也跟着好。
白星言挺痛快就答应手术了,也许是突然想通了什么。
贺云呈公司有事先走了,留了阿姨照顾白星言。
等他走了以后,刘文嘉的电话打过来。
“喂。”
“我说去看你,你都不让,小气。”刘嘉文故作生气的说。
他手术的时候告诉刘嘉文了,毕竟这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没告诉白池,怕小池担心。
白星言听着他牢骚完,开始说自己的话,“贺云呈今天陪了我一天,工作都推了,现在才去加班。”
“所以呢?”刘嘉文严重怀疑他是来秀恩爱的,“你怎么突然答应做手术了,让我来猜猜啊,突然发现自己放不下贺云呈了,不想放手了。”
“嗯,算是吧。”白星言一开始不好意思拖着贺云呈,但看到他态度这么坚决的时候,心里的防线好像被突破了。
他都能一直在原地等自己,那自己为什么不能主动向他踏一步呢,不能一直当缩头乌龟了。
贺云呈已经向自己踏出了九十九步,最后一步他得自己走向贺云呈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