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垂下头,羞得巴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狗男人!不知羞耻!大庭广众之下亲自己,他不要脸,自己还要脸呢!居然还tm用这种事情威胁自己,问一百遍一千遍又如何,他们除了是普通关系还能是什么关系!顶多……顶多再加上个一夜情。
“到底什么关系?”
见女人捂着嘴,半天不说话,萧寒有点不耐烦的又问了一遍,只是这次话里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看着男人眼里蔓延上来越发明显的危险气息,苏曼心虚得更加明显,不知不觉的就怂了,看着男人的眼睛回答到,
“睡……睡觉的关系。”
她的话说的很小声,但却十分小心翼翼,她怕自己再说错一句,这个男人又跟疯狗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亲自己,她不想再被围观了。
得到想要的答案,萧寒那张脸上立刻挂上了心满意足的笑容,他转头看着对面的男孩,挑了挑眉,似乎有种胜利者挑衅的意味,“听见了?”
“听见了,以后就给我离她远点!”
说完,还不等张全漾开口,他直接拉起苏曼的手,大步流星地朝门外走去。张全漾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他才半个月没见苏曼,她到底去哪里招惹上的男人,这么霸道,这么专制,还这么能耍无赖,还不许自己见苏曼,苏曼又不是他一个人的,他不准见就不见?凭什么!
——
苏曼被萧寒拉着来到停车场,萧寒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苏曼一通塞进车里,转身回到驾驶座!
车子启动,飞驰在街道上,街道两旁的霓虹灯,在苏曼的脸颊忽明忽暗飞快闪过。
男人一语不发的样子与往日里有些不同,苏曼看了看,心里不禁疑惑。
这萧寒今天不会是吃错药了吧,真的是莫名其妙,自己好好的吃着饭,不仅破坏了自己的饭局,饭都没吃饱,还在众目睽睽之下亲自己,现在还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跟要吃人似的。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到他了,搞得自己欠他几千几百万一样,阴魂不散!
车子一路疾驰,最终在天玺园停了下来。
“下车。”男人冷淡开口,语气里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干嘛?”苏曼有点不耐烦。
“下车。”男人再次命令式开口,仿佛耐心已经耗尽,感觉下一刻就要吃了苏曼一样。
“我不!”苏曼好似隐隐约约感觉到些什么,她一手紧紧拽着身前的安全带,一手紧紧拉着车门,作势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她可没有忘记,自己上次在天玺园是怎么被这个男人吃干抹净的,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再进天玺园的门。
苏曼的话音刚落,萧寒迅速打开车门,迈出一双长腿,来到苏曼车门面前,他敲了敲车窗玻璃,好似是在对苏曼下最后的通牒,
“下车!”语气极其冰冷。
“我不!”看着男人即将发怒的样子,苏曼心里不禁毛了起来,但还是壮着胆子,做着最后的挣扎。
萧寒隔着玻璃看着里面女人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少有的耐心被耗的一干二净,他上前,伸出一只手,用力拉开女人紧紧拽住的车门,探进身去,解开女人身上的安全带,打横将女人从车里抱了出来。
“萧寒,你要干嘛!”
“睡觉!”
“睡什么觉,你有病吧!快放我下来,再不放的话,我可要喊人啦!”看着萧寒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路,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苏曼不禁慌了起来,使劲挣脱着男人的怀抱。
“喊,大点声喊,你觉得要是有人能听见,你就只管喊!”萧寒嘴里说着,手上的力度却微微加大了些,紧紧禁锢住怀里的女人。
这个该死的女人,前脚和自己睡觉裤子都还没拉上,后脚居然立刻去和别的男人约会,还是什么狗屁奶狗弟弟,俩人关系还这么亲密,把他萧寒当什么人了,真以为是她养的鱼吗?这简直就是在找死!
萧寒抱着苏曼一路来到卧室,熟悉的布局熟悉的气味再次迎面而来。苏曼看了看那张宽大柔软的床,想起自己上次就是这个男人在这张床上疯狂的翻云覆雨的,脸骤然又红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大床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苏曼急忙出声说道,
“等等,等等……”
萧寒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女人,紧闭着双眼,微微泛红的脸颊,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
“还想说什么?”
“那个……那个,咱有事能不能好好商量,不是所有事情都得这样解决,是不是,萧爷。”感受到男人停下脚步,苏曼缓缓睁开眼睛,想着能拖则拖,说到最后,有意地撒着娇,冲着男人甜甜的喊了声萧爷。
反正自己是再也不能再和这个男人发生这种不正当的关系了。现在就她都说不清自己和他到底是算什么关系!
爱人?可是他们之间本根不存在爱情,顶多算是一夜情。
朋友?可是这接二连三的在一起睡觉做爱,这算哪门子的朋友。
萧寒看了看苏曼,女人一脸殷勤讨好的看着自己,配上那声软糯香甜的萧爷,男人整个人的心都融化下来。突然,他一转刚才阴沉的脸色,换上一副温柔的笑脸,仿佛是在给眼前的人最后一次机会,他看着苏曼问到,
“我们是什么关系?”
男人再次问出的问题,苏曼只觉得一愣,
什么关系?不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关系,还能如何?
苏曼看了看男人的脸,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朋……朋友?”
男人没有说话,刚才满脸的温柔却突然收起几分。
不是朋友,那是什么?
“一……一夜情?”苏曼试探性的回答,
可是答案似乎没能让萧寒满意,刚才还算平静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朋友也不是,一夜情也不算,那到底是什么!到底是什么才能让他满意。
苏曼想了一会儿,最终,半晌从嘴里冒出两个字,
“炮友?”
“炮友?”萧寒反问。
“嗯,应该是吧,你说的啊,咱俩是睡觉的关系,那不是炮友,是什么?”苏曼反问,一副有理有据的样子解释道。
看着苏曼那副义正言辞的模样,萧寒顿感一股热血如决堤的洪水般从全身的各个角落喷涌而出,径直冲向头顶,他怒不可遏地说道:“好,好一个炮友,苏曼,老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炮友!”
言罢,他如同一头发狂的雄狮,再次将苏曼狠狠地扔进了那张熟悉的床榻,床单上瞬间如被狂风肆虐过一般,出现了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皱褶。